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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三章:離别苦

總統謀妻:婚不由你 李不言 9554 2024-10-21 09:36

  年初沈清帶着孩子回了清幽苑,隻因按照江城的傳統節日明天沈風臨會來家裡做客。

  總統府并非待客之地,前往清幽苑實乃沈清之意,這日晚間,陸景行未歸,臨小家夥入睡前來了通電話,正在召開緊急内閣會議。

  她理解,便不多說。

  初六上午九點,處于出嫁女兒的基本禮儀,早起,吩咐傭人實乃基本之道,此前,歸家過年的傭人盡數回到工作崗位,許是清幽苑難得有女主人親人來一次,又許是歸來男女主人給你豐厚的開年紅包,以至于人人面上笑意融融,好心情盡顯無遺。

  沈清抱着小家夥進了閱覽室,那些擺放在左邊的舊書集依舊擺放在此,盯着書籍看了數秒,在小家夥拉扯頭發時回過了神。

  這日上午十點,沈風臨過來半小時之後,陸先生才氣喘籲籲的從外面進來,依舊是昨日出門的那套衣服。

  男人開口解釋,告知晚歸原由。

  沈清淺陌靜笑,淡淡柔柔。

  這日、沈風臨行至清幽苑時,被門口大石塊上龍飛鳳舞的三個字驚得頓了頓。

  此字,出自陸先生之手。

  晚餐過後,沈風臨由總統府專機送回江城,陸景行相送,沈清抱着孩子站在院子望着那方天際。

  直至飛機在上空劃過一道白線,才緩緩轉身進去。

  屋内、暖意肆意流竄,小家夥越長大越重,沈清抱着,不似以往那般輕松,甚至是久了,會覺手臂酸痛,陸先生去而複返,邁步進來伸手将小家夥接過來,小家夥哼哼唧唧的,陸景行淺笑;“你太重了,媽媽抱不動。

  重嗎?
應當是不重的,不然蘇幕怎會時時刻刻想他多吃一些?

  但對于沈清來說,重了。

  “總統府那邊不忙?
”她問,吩咐南茜倒杯水。

  “老俞在,”近幾日,時常夜間未歸,沈清沒意見,倒是身旁的那群好友不時催促他早些回去。

  近幾日,俞思齊也好,老三也罷,不時揣摩沈清與陸景行之間的關系,是吵架了?
還是關系真的好到陸先生晚間可以不歸家?

  畢竟,他們曾親眼見過這二人緊張的關系。
别說是老三,就連是俞思齊都覺得納悶。

  陸景行進來時常在總統府過夜,沈清何時如此好說話了?

  “不是覺得過意不去?
”陸景行沒少同她講過此事,每每加班熬夜之時,他時常溜走,留着内閣成員和老俞他們處理後續,身為戰友與領導,多少有些愧疚。

  “今日不回不行,”一來,嶽父大人來了,身為女婿不回家有些說不過去。

  二來,分别在即,不能不回。

  沈清聞言,淺笑悠悠。

  夜間、趁着陸先生進了趟書房,她蹲在衣帽間收拾了些許行李。

  收拾妥當進了浴室,擦着濕漉漉的頭發出來,見陸先生将她原先擺放好的箱子放倒在地,似是在檢查,又似是在過目一遍。

  靜看了數秒,陸景行伸手将她收拾好的衣物一件一件拿出來擺在長凳上,望着它們,似是在斟酌帶可行不可行。

  “這是做什麼?
”女子淡柔的嗓音響起。

  陸景行擡頭,見她頂着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微眯了眼;“去吹幹。

  沈清未動,依舊是看着被放在長凳上的衣物,在問了一遍。

  陸先生雙手緩緩擡起落在腰間,行程雙手叉腰之時,望着沈清再望了眼擱在長凳上的衣物。

  須臾之間,長籲短歎開口道;“z國首都與家裡溫度不相上下,你帶的這些衣物,大多都不實用。
”沈清靜默望着男人,手中擦拭的動作未停。

  本想着陸景行可能不止說這麼一句話,果不其然,話語又來了;“生孩子跟沒生孩子區别很大,你以往不常生病,但近幾月,時常夜裡冷汗,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緊張,小姑娘家家的,一人在外,衣物舒适保暖是基本。
”說道這裡,陸景行忘了沈清一眼,許是覺得說在多也徒勞,不如自己動手來的實在些,男人一揮手,“去吹頭發。

  他來收拾行李箱。

  這夜、沈清吹完頭發,陸先生在衣帽間将她行李箱裡那些輕薄的衣物都換成了厚實的,襯衫變成了毛衣,妮子變成了羽絨服。

  知曉的人知曉她是去出差,不知曉的人還得想着她是否要往西北方向走。
沈清吹完頭發出來,看着自家先生将衣櫃裡的那些東西收收撿撿,經他這麼一摻和,那些還有原先的模樣?

  許是行李塞不下,陸景行伸手将邊邊上的一個化妝包抽了出來,在給她塞了雙平底靴進去。

  某人蹙眉;“化妝包要帶。

  “去那邊買,”陸先生幹脆利落,收拾東西的手未停。

  “正裝不給我帶兩套?
”若是出門見放,總不能讓她籠着羽絨服厚毛衣不是?

  沈清這麼一說,陸先生收拾東西的手停了,直起身子望着自家愛人,俊眉緊擰,瞅着她數秒,這才伸手将箱子裡的毛衣給收拾了兩件出來,塞進去兩套正裝。

  挑挑揀揀半小時,試問素來工作繁忙的男人何時有在收拾東西上這麼耗費時間過?

  平日他自己出差,素來是南茜收拾什麼便是什麼,也不挑。

  這會兒、輪到自家愛人出差了,挑挑揀揀盡想着怎麼将最好的給她。

  “要不、拉兩個行李箱過去?
”沈清見她挑挑揀揀的費盡心思,出口提醒了句。

  哪兒想着,陸先生真的是給她拖了兩隻大行李箱。

  晚間,陸先生洗完澡出來,沈清正靠在床頭拿着筆記本處理些許收尾之事,男人上床,伸手将她手中筆記本收走,而後伸手,掐着沈清腋下将人提到了自己懷裡。

  一聲微歎在耳邊響起,緊随着是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出門在外,照顧好自己,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危險的事情讓劉飛她們去做,你不能參與。
”“恩、”沈清窩在他懷裡,伸手摸着男人的鎖骨點頭應允。

  “阿幽、舍不得,”此去、少說數月。

  “不能不去,”沈清知曉,陸景行也知曉,隻有裡應外合配合默契了,一切才能塵埃落定。

  此番,考驗的是他們二人。
z國那方壓着彭娟,然她無心經營公司,但此舉,終究不是長久辦法。

  斬草必除根,否則,來年春風吹又生,永無止境。
男人長籲短歎聲更甚,抱着自家愛人舍不得放手,沈清倒也是乖巧,坐在他懷裡,溫溫淡淡。

  自懷孕起,二人鮮少有長時間分分别。

  此行,短于她離家的那半年,但絕對會長于陸景行在大西北的那段時光。

  “阿幽、你說、我們結婚四年,是分别時間多還是在一起時間多?
”“心在一起,地點不是距離,”這話,沈清說的。

  這年,陸景行32,沈清26。

  她們在經曆過婚姻之路的跌跌撞撞,分分合合之後,最終站在了一起,比肩而立,揮斥方遒。

  在面對大好江山時不惜忍受離别之苦,也要捍住這陸家的江山與站在陸景行身後的千千萬萬人。

  沈清的理解,讓陸景行數次感謝上蒼。

  許久之前,他知曉。

  若這輩子江山美人皆得,除了沈清信任理解之外,别無他路。

  自幼他走的便是王者之路,一路上見過殺戮與手段,遇見愛人時,本想護她一世,不想……。

  “不要嗎?
”軟軟糯糯的嗓音将他思緒打斷,男人低頭,撞進一汪春眸裡。

  笑聲悅耳;“要。

  離别前夕的歡愛總是酣暢淋漓的,特别是沈清,在這夜格外賣力,說盡了好話,聽得陸景行心窩子軟乎的不成樣子,抱着自家愛人時恨不得能将她融入骨髓。
這夜、沈清被陸景行的攻勢折磨的近乎肝腸寸斷。

  時而溫軟,時而強勢,時而輕聲細語,時而低吟喘息,這些、都是陸景行。

  行至極興時,沈清攀附着男人肩頭,指尖微微沒入他肩甲之中,皺眉低聲哀求,嗓音萬般撩人;“我不行了。

  往往這時候,陸先生總是輕笑一聲,萬般寵溺道一句;“沒用。

  便開始對她有求必應。
夜間,二人意猶未盡,沈清卻昏昏入睡,攬着陸景行的肩頭開始眨巴着眼睛。

  “明天幾點的飛機?
”困頓之際,耳旁傳來聲響。

  沈清微微瞎開眼眸,望了眼陸景行大汗淋漓的面龐,蹭着身子過去軟軟的蹭着,跟隻小奶貓似的,尤為可愛粘人。
“九點。
”早了些,陸景行如是想,伸手拍了拍愛人背脊,嗓音說不出的溫軟;“睡吧!
”“抱着,”某人撒嬌。

  “恩、”陸景行輕聲失笑;“抱着。
”這夜、沈清一夜無夢,睡得憨甜。

  夜間隐隐的聽見耳旁有言語聲,但卻因困頓,并未聽清。

  晨間醒來,依舊窩在陸景行懷裡,一睜眼,裝入眼簾的是一副淺笑的臉面。

  “早,”男人低頭在她眉眼之間落下一吻,話語溫柔。

  “早、”沈清回應,嗓音朦胧。

  掀開被子起來欲要去洗手間,行至門口才發現陸先生身後相随。

  清晨,用完早餐出門,陸景行抱着兒子站在客廳,章宜候在一側,若無其事的将目光落到窗外。

  卻聽見身後傳來男人交代聲;“照顧好自己,按時吃飯,冷熱記得增減衣物,不要熬夜,早些睡,有事情給我打電話,以身涉嫌的事情不要幹,行李箱有保溫杯,每日記得勤喝水……。
”章宜往常不是沒見過陸景行交代沈清些許事情。

  但像今日這般抱着兒子站在那方默默說了數十分鐘的“交代”,她尚且是頭一次見。

  猶記得她小時候,跟同學出門旅遊,母親會拉着她的手這般長長短短的交代,從飲食,到穿衣,在到為人處世,如何與人相處之類的話語都說了個透徹。

  今日、陸景行也是如此。

  臨走時,陸景行抱着沈清久久未曾放手,章宜站在嚴寒冬日之下,凍得面部通紅,望着眼前一幕頗為感慨。

  反倒是沈被陸景行如此抱着壓在懷裡多少有些尴尬。

  許是知曉身後有人望着,伸手推了推陸景行,後者微微松開她,轉而低頭擒住她抹着口紅的薄唇,一番撕吻。

  結束時,捧着自家愛人面頰身處粗粒的大指撫去她唇角的绯紅。

  “記得想我,到了給我打電話,每日要同我聯系,莫要忘了。
”一番叮囑,陸景行掐着最好一秒鐘放人。

  八點整,沈清離開清幽苑,才行至轎車跟前,卻被身後人拉住手腕,一臉不舍;“我送你去機場。

  “總統府不是有會議?
”沈清納悶。
“不去了、”男人開口,話語間帶着些許情緒。

  看的沈清輕聲失笑。

  機場的分别,自然又是一場撕心裂肺。

  陸先生想,不如不來。

  目送她離開家門尚且還能麻痹自己,當她去公司了。

  人都送到登機口來了,怎還能如此想。

  “阿幽、不去了。
”“……。
”某人無語,良久之後才輕笑出聲,踮起腳尖輕吻自家先生。

  往常,都是陸景行出差,沈清粘着不讓人走。

  如今,換了方向。

  陸先生一路從總統府跟到機場,到頭來還得沈清去哄人,臨近登機時間,陸先生抱着人久久不肯松手。

  無奈章宜在身旁提醒,才就此放人走。

  才入登機口,電話響起,沈清拿起,那側是男人的沉穩的嗓音流淌出來,直至上了飛機,乘務員溫柔提醒,陸景行才收了電話。

  “出個門,何其艱難,”飛機上,章宜一邊脫了身上厚重的羽絨服,一邊開口揶揄。

  沈清着實也是無奈。

  頭一次。

  實在是頭一次。

  “陸少對你,不像是丈夫對妻子之間的愛,多半,像是父親對女兒的愛,尚未離家,便已牽腸挂肚,朝思暮想。

  沈清不其然想起陸景行昨夜收拾行李的場景,不由的笑出了聲。

  “一别數月,難免會心心念念,”章宜見沈清半晌沒應允,找了個借口婉轉了番。

  沈清笑意輕輕。

  一别數月。

  陸景行到是還好,就怕想小家夥。

  思兒之苦,隻怕是尤為難忍。

  沈清到達z國首都,已是當地時間晚間十一點的光景,飛機落地,伸手開機,入目的便是一條醒目的短信,提醒她到了打電話,

  随即一通電話過去,男人接起速度尤其快。

  也不管是否正抱着鬧睡的小家夥,電話一接通,闖入耳間的便是小家夥的哭鬧聲。

  一番心急詢問,才知曉是又在鬧騰了。

  雖說是親生的,但沈清不得不承認,确實是算不上聽話的好孩子。

  尤其鬧人。

  出了機場,遠遠的見到謝呈,沈清道了兩句欲要收電話,陸景行在那側靜了幾秒,沈清隔着十萬八千裡似乎都能看見他不悅的面龐。

  “謝呈過來了,”沈清開口解釋。

  “你給老子離他遠點,别以為老子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東西,”陸景行話語出口,沈清呆滞了數秒,這話火氣很沖。

  陸景行與謝呈之間見面次數統共不過三四次,但、、、、初次見面,陸景行便瞧出了這男人對他老婆懷有揣測之意,不是個好東西。

  若非他界限分明,難保陸景行不會對他動手。
沈清再三保證跟應允,陸景行才收了電話。

  謝呈此番前來,并非一人,身旁立着三五保镖,且看身段各個都是好受。

  這點,讓劉飛不由的多看了他兩眼。

  “來了,”謝呈初見沈清,隻覺她是以氣質清冷且心狠手辣的女子,在見、被她缜密的思維所吸引。

  三見、被她強硬的手段,不苟的狠厲所折服。
今日是他第一次,以如此正經的形勢接到她。

  “來了、”沈清回應,話語淡淡,但在這深夜寒風中帶着一股子堅定。
“老闆說,讓你自己解決,隻要不明目張膽觸犯法律,一切都有他,”謝呈走在沈清身旁,身後跟着章宜與覃喧劉飛還有另外一保镖,在外圍,便是謝呈的人。

  這話、章宜她們自然也是聽見了。
都在暗暗思忖這“老闆”到底是何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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