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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九章:燒的不輕

總統謀妻:婚不由你 李不言 15668 2024-10-21 09:36

  寒風凜冽的夜,二人躺在席夢思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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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寬厚的大掌不放過她身上任何一寸地方,每捏一下都疼的她直打顫。

  但又不敢驚呼出聲。

  程仲然此時滿腔的怒氣不是裝的。

  若是平白無故惹惱了他被人收拾了,她豈非得不償失了?

  “下次再跑,看我不打斷你的腿,”男人惡狠狠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耳垂,疼的她隻尖叫。

  這夜、如同程仲然所言,他确實沒力氣在去鬧騰她。

  狠狠的吻了一番,便摟着她沉沉睡去了。

  而傅冉顔,躺在床上望着天花闆發呆。

  她從未想過結婚,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便是睡了程仲然,本想着睡都睡了,大不了提起褲子不認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哪兒想着,頭天晚上她将人睡了,第二天連人帶行李出現在她跟前,那種驚悚感至今她都記得。

  這人,骨子裡一本正經的性子不可改變。
傅冉顔不止一次覺得,程仲然這樣的男人放在古代,那就是要求老婆三從四德的典範。
清晨五點,沈清從睡夢中驚醒來,睜着眼睛望着屋子,透過窗簾微弱的光亮知曉,這天、還沒亮。

  她已經很多年沒有做關于沈南風的夢的,昨夜,卻斷斷續續的夢見她們年少時的場景,那種感覺太過真實,真實的似乎那些事情近在眼前。

  沈南風的愛而不得,以及沈唅的控訴與指責在夢中齊齊上演。

  掙紮中醒來,心跳加速。

  身後溫暖的觸感告知自己,陸景行尚在,且還未醒來。

  翻身,看着陸景行安靜的睡顔。

  漆黑的早晨,讓男人的輪廓稍顯靜谧,模糊。

  看着這張同自己同床共枕四個年頭的英俊面容,沈清稍稍有些許晃神,愣怔了許久都沒挪開視線,思緒清明如水,卻不知自己在想什麼。

  在許久之前,她看不到與陸景行這種婚姻的重點,看不到未來。

  可就在如此情況下,能将婚姻維持四年,到底是陸景行的功勞還是她的功勞?

  想來,應該是前者。

  她躺了會兒,輕手輕腳起身,但稍一坐起,便被一直寬厚的大掌拖回了床上。

  清秀的面龐貼着男人的鼻尖。

  “怎麼了?
”他嗓音沙啞,比昨晚更甚了些。

  “睡飽了,想起來。

  男人貼着她細嫩的面頰,嗓音沙啞的有些模糊,“在陪我躺會兒。

  時辰尚早,他許是沒睡醒,沈清擡眸看着男人,他說這些話做這些動作時眼睛都是閉着的。

  若非懂她,不知曉的人怕是會以為他在夢遊。

  此時的陸景行,沒有了那股子高高在上的氣場,顯得更加真實。
“我想起來,你在睡會兒。
”他靜默了會兒,随後“恩”了一聲,親了親她的面頰,嗓音低啞道;“有事喊我,别跑遠了。
”沈清素來覺得自己心不如陸景行細,所以今晨,便沒多想。

  婚後四年,陸景行鮮少有比她晚起床的時候,即便是晚起床,在她起來的時候一旦她發覺便會跟人一起起來,但今日、卻未曾。

  六點半,陸景行翻身起身,撐着額頭靠在床上坐了會兒,環顧卧室未見沈清人,來不及洗漱便拉開門出去了,卻不想,沈清此時安安靜靜的坐在起居室床邊翻着一本英文書籍。

  男人心頭一暖,面色都柔和了半分。

  他邁步過去,伸手将坐在椅子上的沈清抱起來,坐在他膝蓋上,俯首埋入她肩頭,親吻着她的脖頸,低笑道;“今天怎麼這麼乖?

  沈清伸手翻了頁書,話語溫溫淡淡;“睡不着,便先起來了。

  “餓不餓?
”他問。

  “有一點,”沈清答,起來一個多小時了,确實是有些餓,但此時,離用餐時間還早。

  “我去給你弄吃的,”陸景行說着,将人抱起來放在老虎椅上便要下來。

  才轉身,衣角便被人拉住了,回首望之,見某人笑悠悠的望着他道;“不急、你先去洗漱。
”清晨起來,男人發絲淩亂,身上穿着的短袖有些皺褶。

  若是以此形象下去被總統府的傭人看見了,不大好。

  陸先生見她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來來回回,猝然一笑,俯身,雙手撐着扶手将她圈在椅子中間,俯首,低低啄着她的唇畔。
“我的阿幽不僅乖,還懂事,”陸景行的話語帶着些許哄小孩的音調。

  弄的沈清面紅耳赤,不由得輕嗔了他一眼。

  男人狠狠吻了下她的面龐,轉身去了浴室,在出來,一身傳統的白襯衫黑西褲再身,而沈清依舊是一身睡衣。
“你今天不趕着去總統府?
”見人出來,她伸手将手中書籍放在一旁矮幾上,話語溫溫淡淡。

  “還早,”他答,坐在沈清身旁捧着人面頰緩緩親着,那模樣如同對待稀世珍寶似的,萬般小心翼翼。

  多年夫妻,自然知曉這男人的秉性,心想着,親吧!
反正也不礙事兒。

  不想,親着親着,某人手開始不老實了。

  “來一次?
恩?
”正當沈清想阻止時,男人嗓音先一步出來了。

  “我餓,”潛意識是,沒勁。

  不想來。

  陸景行歎息了聲,狠狠親了人一口,起身,任勞任怨的鑽進了廚房。

  他雖想要,但也實在是舍不得沈清餓着。

  養老婆比養兒子麻煩多了。

  他如是想。
而這方,傅冉顔一夜未眠,直至天亮。

  清晨,尚且還在渾渾噩噩睡夢中的人,便被人鬧醒,而鬧醒她的人除了程仲然還有誰,昨夜尚且沒力氣折騰她的人,在睡一覺起來之後滿血複活。

  不折騰她?
想多了。

  “你幹什麼?
”迷迷糊糊的人雙手撐着男人胸膛望着他。

  “幹該幹的事兒,”程仲然說着,将擋在他胸前的手按在了上方。

  “程仲然,你大清早的獸性大發,你下不下流?

  男人聞言,動作一頓,擡眸睨着她道;“我平常讓你爽到哭的時候怎不說我下流了?

  傅冉顔有一瞬間的失言,她想,她莫不是瘋了,大清早跟一隻獸性大發的人對着幹。

  能有何好下場,不管是輸是赢總歸是逃不過被吃幹抹淨的下場。

  “我很不爽,你最好是讓我爽了,我倆相安無事皆大歡喜,不然,新仇舊恨老子一一給你扒拉清楚了。

  對于傅冉顔,他是喜的,也是愛的,但喜愛歸喜愛,并不代表她可以無法無天為所欲為跟他玩失蹤。
可以慣着她,寵着她。

  但有些底線,不能踩。

  從清晨到上午,傅冉顔沒從床上下來過,如他所言,被操到哭。

  直至最後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了。

  下午四點,章宜正在準備開會材料,接到傅冉顔電話,微微詫異。

  “你這是落網了?

  電話關機玩失蹤的人給她打電話,不是落網了是什麼?

  那側“恩”了一聲,嗓音悶悶的。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這是,”章宜一邊揶揄着一邊拿着手機往沈清辦公室去。

  此時,沈清正在處理一通與z國那方的合作郵件,見章宜進來,視線從電腦中移上來,落在來人身上。

  略微疑惑。

  章宜一邊伸手帶上門,一邊用嘴型告知沈清傅冉顔電話。

  她開了免提将手機放在沈清辦公桌上,而後撐着雙手同傅冉顔接電話。
“聽你這焉兒了吧唧的語氣,程長官收拾你了?
”“他把我鎖家裡了,你帶沈清過來救我,”說到此,傅大小姐話語委屈巴巴的,聽這語氣,夾着一絲絲哽咽。
“這、帶沈清來,她也不會開鎖啊!
”章宜低笑道。

  那側,公寓裡,傅冉顔在被程仲然慘絕人寰的壓榨了一番後,醒來已經是下午光景,忍着

  渾身酸痛想起來喝杯水,卻不想一睜眼,入目的是一張便簽。

  【出門了,門從外面反鎖了,你呆家裡好好反省反省,廚房有吃的,晚上回來給你做飯】

  “章宜,”傅冉顔咬牙切齒開口,牙根兒都在癢癢。
“我轉告,好了吧,姑奶奶。

  知曉這人這會兒正在氣頭上,章宜趕緊順毛。
章宜收了電話,而後視線落在沈清身上,似是詢問。

  後者聳聳肩道;“我不會開鎖。
”“我們有錢,”可以請人開鎖,就看你想不想去“救”傅冉顔了。

  這個“救”字,确實是用的不大妥當。

  搞得她跟被人綁架了似的。

  沈清靜默。

  章宜再接再厲;“你難道不想去看看我們英明神武不可一世的潑婦是如何被人收拾的?
”“我一想到傅冉顔現在這個凄慘樣兒,我就渾身舒爽,”章宜在道。
“傅冉顔要是知道會提刀剁你的,”沈清伸手關了電腦,而後拿起靠椅上的外套,沒好氣白人人一眼。

  這架勢,明顯是去的節奏。
下午四點三十五分,沈清跟章宜帶着開鎖的人來到了傅冉顔公寓。

  開鎖公司的人蹲在門口研究了老半天才一臉無奈道;“美女,這門我們開不了。
”他說的是我們開不了,而不是我開不了。

  章宜眉頭一緊,問道;“怎麼就開不了了?

  “這門用了特殊技術,整個首都能開的隻怕也沒幾人,”他實在是覺得眼前二人時可以為難他的,不然如此有高難度的事情怎會讓他來做?

  沈清和章宜面色皆是一凜。

  “勞煩了,”章宜伸手從錢包裡抽出幾張現金遞給人,話語溫和客氣,對方推辭着不要那麼多,抽了一張就走,章宜便沒在堅持。

  對方知曉,這屋子裡,能用特殊技術的人隻怕是非富即貴,是他們平常老百姓惹不起的人。

  章宜一通電話給傅冉顔告知門外情況,隔着門闆,都能聽見某人凄慘的哭聲。
“要不、你打個電話問問陸景行?
”這門,用了特殊技術,想必也隻有基地的人才能開的了。

  沈清沉吟了會兒,伸手拿起手機給陸景行去了通電話,那側,卻無人接聽。

  自陸景行坐上高位,電話不接實乃常有之事。

  而後輾轉,她一通電話去了劉飛哪裡。

  後者上來,見眼前景象,着實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想她堂堂一國總統夫人,既然讓他去撬别人家門。

  這、、、實在是有*份。

  “太太,”劉飛一臉為難;“這、不大好吧!
程長官知道會打死我的。

  “你就說是我讓你開的,”劉飛那句話的意思已經異常明顯,這門他能開,但是不敢開。

  有她兜着,還有何不敢的?

  “太太,”劉飛就是試圖做最後的掙紮,望着沈清可憐兮兮的。

  “少廢話,”沈清面色一寒,不願同他瞎叨叨。

  劉飛一邊開鎖,一邊在心裡哭訴,想他一個可以為國捐軀的軍人,既然被逼成了盜竊犯。

  他一個拿槍的手,既然成了開鎖的。

  越想是越難受。

  不過數分鐘,門開了。

  入目的是傅冉顔那張淩亂沾滿淚痕的臉,這乍一看,沈清與章宜二人皆是一愣。

  原想着取笑人家的,可一見人如此凄慘的模樣,受了這個心思。

  二人尚未說話,傅冉顔便撲過來抱着沈清一通嚎啕大哭,哭訴程仲然那個不是東西的人虐待她。

  更甚是近乎将人祖宗十八代都挖出來了。

  哭的沈清腦子都疼了。

  而門外,劉飛順手帶上了門,緊忙掏出手機彙報軍情。

  那側程仲然正在總統府接受任務,基地人都在身旁。

  恍然聽見手機鈴聲,大家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了當事人身上。

  程仲然看了眼陸景行,後者揚了揚下巴;“接吧!

  “沈清帶着人把你家給撬了,”劉飛一開口直奔主題。

  那側,程仲然有一秒鐘的晃神,似是不可置信開口道;“你說什麼?

  劉飛再度重申了一遍;“總統夫人把你家給撬了。

  這下聽清楚了,程仲然視線落在陸景行身上,沉沉冷冷,後者納悶兒;“怎麼?

  “你老婆把我家給撬了,”一屋子人本是談公事的,突然被一個電話打斷。

  而後程仲然冷沉沉的望着陸景行道出的這句話,險些讓一屋子人破了笑功。

  某人擡手掩唇咳嗽了聲,而後道;“門值多少錢?
我賠你就是。

  言罷,為了給自家愛人打掩護,陸先生身處食指敲了敲桌面;“繼續,把事情處理完先。

  如此不厚道的陸景行,衆人當真是少見。

  一行人視線紛紛落在程仲然身上,見其面色難看的跟豬肝似的。

  頗為幸災樂禍。

  陸景行的心肝脾肺腎都是黑的,且還是黑到底的那種。

  一邊言語着賠門,一邊将人壓下不讓走。

  程仲然的一顆心可謂是陪受煎熬。

  身旁,俞思齊伸手拍了拍人肩膀,以示寬慰。

  卻也還是掩不住嘴角那一番隐忍的笑容。

  這一屋子人都在憋屈着。

  而這方,章宜同沈清将傅冉顔“解救”了出來,說是解救,其實不過是坐在屋子裡聽着傅冉顔是如何破口大罵的。

  某人抽泣着問候了程長官祖宗十八代,章宜坐在一旁那拿着紙巾盒頻繁的給她抽紙,期間不忘示意沈清看看這個即将被紙巾裝滿的垃圾桶。
而後者,一臉無奈。

  對于這位姑奶奶驚天地泣鬼神的叫罵聲隻當是聽不見了。

  “傅易寒個老王八蛋,他出賣我,個賤人,虧的老娘幫他打掩護,他還出賣我。

  傅冉顔抽抽搭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着自家親哥。

  沈清聞言,面兒上詫異一閃而過,本是恹恹的人濡突然擺正了身子望向傅冉顔問道;“這又關你哥什麼事?
”“要不是他帶着程仲然去公寓,他能找到我?
”某人叫嚣着。

  “虧的我在爹媽面前幫他打掩護,他就這麼待我,”傅大小姐的哭喊聲更甚了些。
“打什麼掩護?
”章宜漫不經心問了嘴。

  可剛剛還氣呼呼哭着好像全世界強奸了她似的人一下子哽咽住了。

  望了眼章宜,愣是沒回答。

  對于傅易寒的事情,章宜是沒什麼興趣的,可從商業角度來說,傅易寒正跟高亦安在商場上角逐,不得不說,她這一問,帶着些許私心。

  傅冉顔伸手從章宜手中紙巾盒裡抽出張紙,鼻涕擤的震天響。

  “我餓了,我要吃飯。

  “程仲然這是要餓死你啊!
連飯都不給吃。

  “對,”傅冉顔道。
七點整,當程仲然拉着事務繁忙的陸景行出現在公寓門口時,哪裡還有沈清與傅冉顔的人影。

  屋子裡空蕩蕩的,唯獨剩下的是這滿垃圾桶的紙巾。

  看的他面色直抽抽。

  伸手掏出手機打電話,卻異常驚詫的聽見手機在角落裡響起,邁步過去,這不是昨夜傅冉顔穿回來的那件棉襖嗎!

  手機沒帶。

  回首望之,卻見這高高在上的一國總統站在房門前開始研究起鎖來。

  程仲然腦子更是疼了些。

  “這鎖一般人開不了,誰給你通風報信的?
”男人沉穩的嗓音從前方傳來。

  “給沈清打電話,問問他們再哪兒,”俞思齊忽視他這個問題。

  開始吩咐起一國總統來了,實在是膽大妄為。

  首都在下了幾場雨後,出現了難得一見的好天氣,夜色正濃,照耀着整個天邊,二人到地點時,沈清跟傅冉顔三人正在用餐,一家不算起眼的日式料理店,許是因為近,所以便也沒挑。

  陸景行低調萬分帶着口罩出現在餐廳裡,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但大多數人都是折服在他氣質之下,并沒有認出他就是那個正出現在新聞聯播上的一國總統。

  包廂門被推開時,沈清側眸望去,見程仲然與陸景行二人站在門口,不免一愣。

  随之而來的是陸景行朝她伸出手,“乖乖、我們回家。

  隔着口罩,男人嗓音依舊如同清晨那般沙啞,聽起來多了一份迷人的磁性。

  沈清都走了,章宜豈能留下來?

  自然是識相準備離開。

  卻不想卻人抓住不讓走。

  “我晚上去你那,”某人抓着章宜衣袖可憐兮兮的跟隻被抛棄的小奶狗似的。

  章宜望了眼程仲然,繼而将視線落在傅冉顔身上;“程長官怕是不同意。

  “你可憐可憐我,”她試圖湧上撒嬌賣萌來獲取章宜的同情。

  “我、、、、、、、”沈清正準備開口,卻被陸景行寬厚的大掌給捂住了嘴巴。

  章宜見此,更加識相了,伸手将某人的爪子扒拉下來,一副準備逃之夭夭的架勢。

  在看程仲然,面色寒涼至極,盯着傅冉顔的目光裡翻着深深綠光,俨然一副野狼生氣的架勢。

  沈清被陸景行拉着出了餐廳,夜晚的風涼飕飕的,男人牽着她的手将人往懷裡帶了帶,朦胧的夜色下,沈清仰仗着路燈将眼前人看清楚,而後問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程仲然在總統府,就一起過來了,”陸景行回應她的話語。

  “是不是你通風報信的?
”沈清在問。

  “我怎麼通風報信?
”男人垂眸低睨着她。

  覺得沈清這話,存在語句矛盾。

  “程仲然找了三天都沒找到人,為何一晚上就找到了?
我前腳問你知不知道後腳人就找到了,若說不是你通風報信的,我還真不信,”沈清平鋪直叙的話語淡淡響起。

  話語間,沒有控訴,多的是一種淺淡的訴說。

  陸先生前行步伐停住,正好停在路燈下,昏黃的路燈灑下來讓二人身上布滿了一層光暈。

  身後,章宜提着包百無聊賴的跟着徐涵走在後方,見二人停下來。

  視線飄過去。

  多年前,她初見陸景行,隻覺這男人身上的貴族之氣是那般濃烈,即便是席地而坐也能讓人感受到他非凡的魅力。

  四年後,首都街頭某處不起眼的路燈下,男人一身黑色呢子大衣在身,偉岸的身子站在路燈下,昏黃的光亮照在人身上,使得人身上多了一股子溫和感。

  從一國太子爺,到一國總統,從一個丈夫到父親,經過這麼多角色的轉變,他一如往昔的優雅高貴。

  回想初見,陸景行身後的光環掩蓋了他個人本質。

  衆人第一眼看到的是這個男人高高在上的背景,而并非他這個人。

  想來,他如沈清一樣。

  世人初見沈清,隻道她是江城首富沈風臨長女。

  世人初見陸景行,隻道他是一國太子爺。

  她們二人,誰又能說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呢?

  被家族的光環所掩蓋住自身的人想來也是悲涼的,無論這輩子何其努力,永遠都會灌上家族的名頭。

  此時,章宜想到高亦安說言語的一句話,那是一個盛夏的午後,江城北邊的一塊地皮正在拍賣,高亦安因為有着些許興趣,準備越行去湊個熱鬧,同行的還有她與郭岩二人。

  後座二人不知聊起了什麼,高亦安說了如此一句話;“我不管有何成就,那都是我個人,但你的成就,極大部分原因要歸功于沈家對你的培養,你離不開這個家族帶給你的便利。

  炎炎烈日下,沈清下了車,行走在地表溫度近乎四十度的太陽下。

  為何?

  隻因高亦安一句話。

  遠遠望去,昏黃路燈下,男人低睨着自家愛人,不知說了句什麼,沈清瞪了一眼陸景行,而後試圖甩開他的手向前邁步。

  而男人卻緊緊握着她的掌心站在原地不動彈。

  淺笑嫣然望着她,那模樣,何其溫雅。
饒是她帶着情緒多次想甩掉男人,均是未果。

  片刻,男人微微送來她的手,女子跨步向前,連着步伐都帶着些許小情緒。

  反倒是陸景行,負手慢悠悠跟在身後,那閑庭信步的懶散模樣讓人移不開眼。

  前方,女子走了一段路程停下腳步,為何停下?

  前方出現了岔路口,她素來分不清東南西北的人此時自然也是一樣,總統府她呆了數年都未曾弄清楚,何況這地方還是今日第一次來。

  她停下步伐,似是在等身後人。

  可哪想到身後人也停了步伐。

  一回首,見人笑悠悠望着他,險些咬碎了一口銀牙。

  陸景行在等,等着沈清自己将毛捋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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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青春文:《不嫁學神:萌妻,你好甜》

  作者:兔奶貓

  簡介:

  偶遇學神夜場賣笑,

  蘇甜很方!

  此後與學神偶遇的頻率似乎越來越高……

  【食堂進餐】

  學神:同學,拼個桌。

  蘇甜:……

  【操場晨跑】

  學神:同學,借個水。

  蘇甜:?

  【七夕佳節】

  學神:同學,約個會。

  蘇甜:!

  ……

  【婚後】

  誰說學神清隽、高冷、禁欲,神聖不可侵犯?

  媽的!

  她骨頭快被折騰散架了……

  【題外】

  悶騷學神vs中二癡女。

  真正愛你的人,不僅愛你光鮮亮麗的表面,也愛你黑暗醜陋的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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