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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九章:何為情?

總統謀妻:婚不由你 李不言 15542 2024-10-21 09:36

  産後的疼痛讓她有些難以忍耐,這種痛,太過鮮明,她想忍,可終究還是有忍不住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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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幕看完孩子回來見沈清躺在床上,心都疼了,坐在床沿握着她的掌心說這話,話語間盡是心疼。

  這日,南茜将辰辰帶來了,小家夥見了母親便想往床上爬,雖未得逞,可依舊是觸碰到了她的傷口,疼的她淚水橫流,捏着蘇幕的掌心一瞬間泛白。

  剖腹産的後勁太過強大。

  沈清的淚水,沖擊進了陸景行的胸膛裡。

  當夜,她在疼痛中醒來,撞進的是陸景行的眼簾,他滿眼紅血絲坐在床沿看着她,就好似一眨眼她就會消失不見。

  沈清躺在床上連動一下都是痛的。

  從昨夜淩晨到現在,臨近二十四個小時,陸景行一眼未合。

  “你去睡會兒,”她華語輕微,帶着倦意。

  後者搖了搖頭。

  沈清在道,“别到時候累倒了。

  “我一閉眼,都是你受罪的模樣,阿幽,”他說着,紅了眼,那眼裡,有淚水在打轉。

  在這漆黑的夜裡格外醒目與刺眼。

  倘若你問沈清,何為愛情,她定會告知你,她丈夫眼裡那自責的淚水是愛情。

  “我怕……,怕極了,”陸景行說着,趴在她身旁哭了起來。

  這是第三次了,她醒後的第三次,見到這男人的淚水。

  “怕你不好,”他哽咽着,淚水一度沖刷着沈清身旁有些血迹的床單。

  沈清心頭抽搐,難過蔓延到四肢百駭。
她在為了孩子早産的事情自責時,而她的丈夫在為了她受罪的事情流盡了淚水。

  “我怕你午夜疼醒見不到我,我怕……”他一連三個怕,每一個都說的那麼駭人。

  他是軍人,不然戰場上的刀劍槍炮,卻唯獨怕自家愛人不好。

  他是一國總統,不怕總統府的明槍暗箭,卻怕自家妻子疼醒見不到人。

  若說這還不是愛情的模樣,那什麼是的?

  “去睡會兒吧!
”沈清伸手摸着自家先生的短發,給予他溫暖與愛意。

  陸景行搖了搖頭,不敢。

  第二日下床,沈清拖着疼痛的身子下床,疼的撕心裂肺。

  抱着陸景行脖子放聲大哭,蘇幕與沈風臨在一旁寬慰着,傅冉顔與章宜也加入了行咧中,可她依舊是疼。

  疼的不敢走動。

  直至最後,她見陸景行站在一旁抹眼淚,才止住了這哭聲。

  他哽咽着,似是比她還疼,“再也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蘇幕說,這些天,陸景行流的眼淚比她還多。

  他寸步不離守着自己,若是累極了,趴在床邊淺眠一會兒,睡時,總會抓着她的手,沈清每每見此,心都疼了。

  這是她的夫,她曾經一度想離棄的人。

  陸景行同她說話時的聲調更為輕柔了。

  更為柔軟了些。

  更為慣着她了些。

  陸景行說:“兒子若是要小名,單字一穩。

  希望他能穩穩度過一生。
她住院的這些天,未曾見到二子,陸景行與蘇幕都不大敢說孩子近況,但沈清知曉,早産自然不會太好。

  而她,怕陸景行為難,未曾提及去看孩子的事情。

  隻是夜間,傷口疼痛實在難忍。

  她睜着眼睛看着天花闆,也不敢動彈。

  怕驚擾了這個才淺眠的“驚弓之鳥”。

  沈風臨每日來,來時都會坐上許久在走。

  秦媽留在了醫院照顧她,可有陸景行在,許多事情他不允許假以人手,都是自己解決。
她的飲食起居,内物清洗,都是他。
工作的事情早已放到了一邊,說是放到一邊,不如說是扔給了陸琛。

  這日,她在衛生間,陸景行正在守着她上廁所,絲毫不嫌棄蹲在她跟前。

  如此環境,她雖面皮薄,到也知曉自己此時離不開他。

  衛生間内,沈清開口道,“我想去看看寶寶。

  陸景行平穩的面色因她這句話稍有波動,“等過些時日出院了抱回家再好好看。

  畢竟是不足月出來的,看起來太過小巧,說句不好聽的,家裡的毛毛恐怕都比他重。

  他怕沈清看見了,會傷心。

  引起身體不适。
陸景行此話一出,沈清心就提起來了;“是不是不好?

  “非常好,放心,”陸景行開口,撞上沈清那擔憂的眸子,男人歎息了聲在道;“放心,隻是不想讓你太操勞!

  沈清信嗎?

  自然是不信的。

  可、陸景行如此說了,她便不好在說何。

  他一連兩個放心足以道盡他此時的心情。

  第四日,沈清在曆經疼痛過後稍稍有些好轉,精神也比前幾日好。

  蘇幕來時,将辰辰帶來了,許是剛哭鬧過。

  見了陸景行撲在人懷裡悶聲大哭,哭的異常傷心。

  男人抱着自家兒子輕哄着,小聲問道;“怎麼了?

  蘇幕笑道;“聽說是個弟弟,哭的很傷心,吵嚷着要妹妹。

  聞言,沈清笑了。

  笑的刀口疼。

  一屋子人,因着小家夥這一哭鬧,笑的異常開心,就連帶和病房裡那種沉重的氣氛都散去了。

  下午時分,沈清淺眠時似是聽聞蘇幕在耳旁輕聲道;“這裡我跟南茜在,你回去歇歇?

  “你這幾日都瘦了許多,總該注意身體,”蘇幕在旁念叨。

  應該是沒停下的,沈清聽不大清楚了。

  隻知曉下午醒來時,陸景行依舊在。

  第六日,沈清臨近出院時,陸景行帶着她去看了眼二子,小小的身子躺在溫箱裡,見到的一瞬間,沈清淚水不斷往外湧。

  隔着玻璃看着自家早産的小家夥,哭的異常洶湧。

  “我們把他帶回去吧!
”沈清哭着,淚眼汪汪的看着陸景行。

  後者抱着她,眼角猩紅,搖了搖頭。

  表示不行。

  醫院長廊裡,沈清哭倒在陸景行懷裡,抽噎着問自家丈夫;“你怪不怪我?

  怪她沒有好好照顧這個孩子,讓她早産。

  陸景行聞言,心頭一跳,伸手将人往懷裡按了按;“想什麼呢?
寶貝兒,我感謝你還來不及。
”他怎能怪她?

  生子之痛,何其難忍。

  她受了兩回了。

  他怎會怪她?

  沈清眼角的淚水太過刺眼,刺到陸景行心頭酸疼,他俯身捧着人的面頰緩緩輕吻着。

  心頭陣陣抽搐。

  得愛子,本是一大喜事,可陸景行整日擔心自家愛人,寸步不離守着人家,不敢大意。

  沈清住院期間,他瘦了許多。

  上午,她回到總統坐月子,陸景行将一應事物都安排妥當,以防她有半分不适。

  夜間,沈清起床上廁所,陸景行牽着人進去,她刀口疼,連微微動身子擦拭都是疼的,陸景行幫着她。

  月子期間,那滿是污穢的内衣物太過醒目,沈清不願讓傭人看到如此一幕,那日,她心中有些羞澀,自己動手清洗起來,陸景行下樓看了眼辰辰,上來便見沈清站在盥洗室裡清洗衣物,那一瞬間,他的心都是抽疼着的。

  站在門口,望着沈清,紅了眼眶。

  那是一種不能言語的痛。

  她的愛人啊!

  即便此時,依舊是自立的。

  即便夜間刀口疼的她悶聲流淚,她也是自立的。

  就好似他這個躺在身旁的丈夫隻是一個擺設而已。

  這日、陸景行邁步過來,心中有委屈但又不敢當着在做月子的沈清發洩出來,伸手将她拉開,接過她手中的衣物開始清洗,即便那滿是惡露,他半分嫌棄的沒有。

  站在盥洗室裡的男人,那寬厚的大掌伸手搓着衣物,就好似當初西北軍區時那模樣。

  唯一不同的是,他站在盥洗室的池子前,一邊洗一邊哭,那默默地淚水,混着肥皂水,太過刺目。

  沈清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陸先生哽咽着開口,鼻音濃重;“我是你丈夫,你受盡苦難為我生兒育女,若這等事情都要你親自動手,我在你身旁還有何用處?
”“你每每隻是不想麻煩我,可你不曉得,我多希望你麻煩我,你不麻煩我,我總覺得自己可有可無,”說着,他擡起臂彎擦了眼眼角的淚水。

  那模樣,讓沈清紅了眼,徹底紅了眼。
伸手攔住陸景行的腰肢,在他胸前蹭了蹭;“對不起,我看你最近太累了。
”盥洗室裡陸景行站在台前清洗着衣物,沈清站在他身後抱着他的腰肢。

  總統府的工作,兒子的教育,他都放下了,每日就陪在自己身旁,無微不至的照顧自己,就連着下樓都會提前招呼一聲。

  天氣好時,他會扶着人下樓去曬太陽。

  且抱着辰辰一本正經的告知他;媽媽不舒服,在媽媽身體好之前都不可以去惹媽媽。

  小家夥雖不懂,但也是睜着大眼眸子點頭。

  半月後,懷卿被接了回來,陸景行去的。

  沈清要求,但因着她此時是月子期,不能吹風。

  陸景行強硬拒絕了她的要求。

  那日、孩子抱回來時,沈清哭成了淚人。

  夜間不顧蘇幕與陸景行的反對帶着孩子一起睡。

  懷卿比辰辰小時候還鬧人。

  整夜整夜的哭鬧。

  因着是早産,又因着孩子一個人在醫院呆了那麼些天,沈清心裡總是有股子愧疚感,覺得愧對這個孩子。

  所以夜間、每每孩子有一點響動她便醒了,驚起的速度比陸景行還快。

  二子抱回來一周,沈清體重直線下降,蘇幕與陸景行擔心,多番勸說。

  沈清不願。

  陸景行将沈風臨與秦媽接到了總統府,對她展開了輪番攻勢。

  這年十一月,于陸景行而言是最為辛苦的一月,沈清的身體在産後并不大好,回到總統府尚未出月子便起了低燒,醫生長期是圍着她轉悠。

  陸景行每日寝食難安,半步不敢離開。

  蘇幕此時,應接不暇。

  她要帶着辰辰還要帶着剛出生的小家夥。

  每日都在繁忙中度過,而陸琛呢?
自打沈清生子,陸景行便将總統府的擔子甩給了他,除非重要場合,否則,絕不離開家半步。

  蘇幕忙不過來,喚來了蘇家舅媽與老太太過來一起幫忙,偶爾,陸老太太也會過來。

  一屋子人,帶着兩個孩子,好歹也有人搭把手。

  而陸景行全心全意照顧沈清,孩子的事情,他隻是過問,但不多操心。

  剛出生的嬰兒有人疼愛,而他的阿幽隻有他一人。

  不能讓她有落差感。

  那日、沈清去醫院拆線。

  陸景行陪同進去,她不願,将人推搡出去。

  隻是讓南茜陪着,可後來,他還是進來了。

  起開南茜自己抱着沈清,明明她是受痛之人,而掉眼淚的确是他。

  那模樣,沈清隻怕是永遠不會忘。

  出了月子,陸景行回歸工作前一晚抱着沈清頻繁道歉,她寬慰,說盡好話,而摟抱着自己的人依舊是如同小孩似的,說着令人心疼的話語。

  陸景行在見過那場令人觸目驚心的手術隻有,更為憐愛沈清,這種憐愛,是愧疚與自責以及愛憐連在一起的。

  他說;“不想回總統府,想時時刻刻陪在她身旁。

  沈清笑着寬慰,好似她們之間的角色進行了轉換,以往,是她粘着陸景行不想讓他出門。

  如今?

  換了。
是自家先生不想出門。

  沈清笑道;“以往我粘着不讓你出門的時候,你可心狠的很。

  她這話,是笑着說的,可陸景行依舊是覺得難受的很。
“我知道,我以前很混蛋。

  沈清心頭一驚,恍然想起那日蘇幕說;“景行近來總說對不起你,聽着,是既高興,又難受。

  此時,沈清才知曉蘇幕這話有多嚴重。

  她伸手拍了拍男人肩膀,笑道;“辦公樓不遠,中午可以回來陪我和孩子們用餐,或者我下午帶着孩子們去找你也行。

  她笑着寬慰。

  “可我不一定有時間。

  “沒關系,我們在家等你回來。
”沈清覺得,她生了兩個孩子,老天爺卻給她開了個玩笑,買二送一?

  她素來不會哄人,而此時,為了哄自家先生去上班,可謂是使勁了全身解數。

  不容易,實在是不容易。

  “刀口還疼不疼?
”陸先生軟聲問道。

  “不疼,有點癢,”她如是回答。

  “别去抓,”他吩咐着。

  沈清點了點頭,伸手攬住他的腰肢,溫聲道;“你抱抱我。
”男人伸手将她樓進懷裡。

  沈清笑了,那笑裡,夾着切切實實幸福的味道。

  次日,陸景行去了辦公樓,沈清幫着蘇幕帶孩子,辰辰還好。

  懷卿很不好帶,蘇幕說,睡覺時,若是有點動靜便能将人弄醒。

  所以、異常精細才行。

  蘇幕笑着告訴她;“以後絕對比辰辰還鬧人。

  沈清笑了笑。

  陸景行很忙,但一日總會來那麼數十通電話。

  沈清同蘇幕笑這人來電話的頻率,蘇幕說;“你從手術室出來時,他哭了許久,說是見醫生血淋淋的手從你肚子裡将孩子抱出來,恨不得能替你受了這罪過。
”這話、沈清聽了,異常難受。

  夜間,陸景行回來,沈清正抱着二子坐在沙發上教着辰辰完成今日的課業。

  陸景行回來,先是去盥洗室洗了手。

  而後邁步過來,不是抱孩子,不是親吻自家愛人,而是朝辰辰而去,坐在他身旁,幫他完成今日的課業。

  對于孩子,陸景行心細許多,

  許是不想讓老大有落差感,他總是會格外注重老大。
沈清面色溫軟坐在一旁看着老公孩子,心底有一處是軟的。

  夜間,她感歎,若是女兒該有多好。

  來個兒女雙全,湊足個好字。

  陸先生拿出毛巾擦幹她的爪子,笑道;“我已經有女兒了。

  沈清疑惑。

  陸先生擡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你啊!
”“我道願是個兒子,男孩子随他們去,我全心顧你一人就好,若是生個女兒,隻怕我會少活好些年。

  一個大女兒就夠他忙的了,在來一個?

  不不不不、他怕照顧不過來。
誰能說,他不是兒女雙全?
月餘沒有出現在民衆眼前的總統閣下,在自家妻子出月子後的第二天接待外賓,新聞播報時,民衆都在高呼,閣下注意身體之類的話語。

  隻道是隔着電視機看都能看出人瘦了許多。
沈清休息在家,她與蘇幕二人基本是分工合作了,辰辰沈清帶,蘇幕帶小的。

  為何?

  她總覺,細微之事,還得她來。

  年少時,蘇幕也同沈清一樣。

  不過是經過歲月的磨砺與時間的沖洗才有了今日這樣。

  她想,或許多年之後,沈清也會成為像她這樣的人。

  從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千金大小姐便成一個細微的婆婆。

  人啊!

  這個角色的轉換,當真是太過奇妙。
陸景行回來時,沈清伸手扒拉着人的襯衫将爪子伸進去,陸景行就那麼站着,跟粘闆上的魚肉似的,望着沈清。

  一副悉聽尊便的模樣,望的沈清心裡發毛。

  出了月子了,按理說一切都可以了。
但她始終是擔心愛人的身體,不敢大肆動作。

  更甚的是怕觸碰她傷口。
“丫頭,想要?
”他問,話語溫軟的快滴出水來。

  沈清摸着他腰肢的爪子一頓,擡頭望向他,詫異的沈清好不掩飾的就這麼流露出來了。

  愣了半晌之後她說;“全國人民都說你瘦了,我摸摸。

  聞言,陸先生笑了,那笑啊!

  太過猖獗,最起碼,沈清是如此認為的。

  “笑什麼?
”她問,撅着嘴巴,輕嗔了人一眼。

  陸景行笑了的悅耳;“我以為我家的小貓餓了,在求喂飽。

  “想什麼?
”她怒嗔某人。
男人笑聲更是悅耳了,纏着沈清道;“那是我求喂飽,好不好?

  有何區别?

  沈清想。

  壓根就沒什麼區别。

  不過都是這男人的占便宜。

  然而,沈清也知曉,孕後數月,寥寥兩次,也着實是委屈陸景行,臨近一整年的光景,對于一個**素來高漲的人來說,也并非易事。

  這夜,情到深處,自然濃。

  她孕有兩子,在加上才出月子不久,無論是身體哪個方面都未曾回複,對于陸景行所提及此時,她是怕的,莫名其妙的怕。

  明明知曉陸景行不會嫌棄她,但依舊是不想讓他感受到不好的一面,甚是糟心。

  她雙手依然停留在自家先生的腰間,溫聲道;“你在忍忍。
”她這話,是溫和的,溫和的陸景行沒有聽出其中端倪,但猜想到了那麼一點點。

  攬着人的腰肢問道;“怎麼了?
”“怕沒恢複好,”她說,嗓音有點糯糯。

  更甚是帶着些許嬌羞。

  “傻說什麼?
”男人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不要不行,不要會多想。

  而陸景行,舍不得她胡思亂想。

  情到深處,二人都有些許情不自禁,但這夜,陸先生不已吃肉為前提。

  反倒是慢慢的,摸索着她的每一處。

  吻痕遍布全身,從上到下,那耐心的模樣惹的沈清肝腸寸斷,直至求饒。

  他說;“我從未嫌棄過你,所以,你也莫要多想。

  沈清意亂情迷之時,不忘點頭,攀着陸景行的肩膀。

  直至男人俯身,落在某處時,她整個人如同驚弓之鳥似的從床上坐起來,那是剖腹産尚未好的刀疤。

  她親吻着,如同對待稀世珍寶似的。

  沈清攀着他的肩膀寸寸收緊,心跳的異常很烈。

  “辛苦了、受疼了,”男人的話語在這情迷的卧室裡異常醒目,沈清紅了眼眶。

  顫栗出聲;“陸景行。
”“恩,”後者望向她。

  她久久未言語,他笑了。

  吻更深了下。

  卧室的氛圍一再高漲,因着許久未曾經曆此時,沈清這夜格外配合陸景行,而後者,對她更加憐惜了些,似是恨不得将她珍藏似的。

  他說:不舒服要說。

  她點頭。

  攀着陸景行的腰肢,肝腸寸斷的喊叫聲充斥着整間屋子。

  那與不舒服無關,是一種滿足與情愛感。
許久之後,夫妻二人躺在床上,二人相擁,男人摩擦這自家愛人的面龐,嗓音帶着滿足後的沙啞。

  沈清躺在他胸前,摟着他腰的腰肢。

  懷卿回家,陸景行雖說全部重心都在她身上,但不得不說,總統府的營養師,育兒師,包括醫護人員都是辰辰當時的數倍。

  白日,蘇幕說;“陸景行午夜時常去看孩子,也是心疼的。

  她知曉,自然也是心疼的,哪有父母不心疼孩子的。
看見自家兒子小小的身子,她也難受。

  陸景行吩咐總統府用人要格外小心,不得大意,兒子的飲食起居一定要講究在講究,衆人知曉這其中代表什麼,都記在了心裡。

  為人父母,要做到一碗水端平似乎并非易事。

  她與陸景行二人都在揣摩這其中的深奧。

  她時常陪着辰辰,話語間都是在教他道理,而陸景行更甚。

  那日,餐桌前,辰辰問陸景行;“為什麼奶奶最近都在抱着弟弟?

  沈清聞言與陸景行對視一眼,眼底閃現出一抹擔心。

  這是一種脆弱的極其敏感的落差感。

  陸景行擱下手中碗筷,将兒子抱到自己膝蓋上,溫聲開口;“因為弟弟很小,很脆弱,需要人照顧,但這并不代表奶奶不愛你,她依舊愛你,隻是弟弟需要更多的照顧與呵護罷了,就像你養的小倉鼠,你知道細心呵護它一日看他許多遍對不對?

  小家夥點了點頭。

  陸景行在道;“那你說,媽媽最近是不是陪着你的時間多一些?

  小家夥在點了點頭。

  “弟弟也是媽媽生的,難道媽媽每日陪着你是不愛弟弟嗎?
不是的、媽媽愛你自然也是愛弟弟的,辰辰,有些東西不能去比較,恩?
”辰辰搖了搖頭,表示不同。

  陸景行想了想,目光往客廳撇了一眼道;“那你是愛毛毛多一點,還是愛馍馍多一點?

  “都愛啊!
”辰辰天真道。

  “你看、都愛,爸爸媽媽也好,奶奶和爺爺也罷都是愛你和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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