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一寵:總裁大人,借個婚》第884章 老師在上,請受徒弟一拜。
第884章 老師在上,請受徒弟一拜。
她的音容相貌,甚至一顰一笑,早已刻在他的腦海深處,隨時可以想象著勾勒。
倒是洛箏,聽著瞪大眼睛,有點不可思議:“城哥哥,你這麽厲害的嗎?
想要什麽樣子,你就能畫什麽樣子……”
但凡男人,在心愛的女人面前,總有那麽一點虛榮心,想要讓著女人看到,自己最為優秀的一面。
因此,少女這麽一說,薄寒城僅是看著她,然後隨手拿起畫筆,在畫紙上一筆筆畫下。
整個過程當中,他宛如沉浸其中,隻在偶爾之間,擡頭看下洛箏,剩餘時間裡面,都在畫著什麽。
洛箏有點好奇,不免低頭去看,越看越覺得神奇。
如果這支畫筆,是在自己手中,肯定發揮不了什麽作用……但是,畫筆被著男人握在手心,像是賦予生命一樣。
僅是寥寥幾筆,就勾勒出輪廓,跟著慢慢的填充,自己的容顏躍然在紙上。
活靈活現,相比著手機拍照,還要真實細緻一些,令人歎為觀止。
洛箏看著畫畫的男人,內心突然湧流出什麽,暖暖的,澀澀的,甜甜的,變得十分不像自己。
這一刻,她許是懷孕,情緒有些敏感,竟是有種想哭的感覺!
前世,她多麽渴望,能夠有人把自己放在心上,妥善安放,悉心珍藏,免她苦,免她憂,免她四下流離,免她無枝可依。
盡管,席慕白後來愛上她,隻是他的愛情,過於的內斂,需要自己一直跟上他的腳步,到底是有些疲憊。
可是薄寒城,和他有相同之點,又有不同之點。
他能夠填補自己所需。
很多時候,無需自己開口,他已經清楚自己想要什麽。
這一點,十分彌足珍貴。
尤其此刻,他們已經領證,是名正言順的夫妻,肚子裡面還有孩子,他這麽認真為自己作畫。
如此畫面,著實令人動容。
哪怕,洛箏知道,不該打擾男人,還是情不自禁,俯身親上男人的臉頰。
因著少女一吻,薄寒城畫畫動作一頓,差一點都要畫錯,好在分寸極有把握,及時的停下。
“是不是等的無聊?
累的話,在那裡休息一會兒……”
薄寒城看著洛箏,溫聲交待一句句。
卻看,洛箏搖搖頭,眨巴著星眸,盯著他做的畫……實際上,這幅畫已是差不多,僅是需要一點點綴。
洛箏真的不知道,男人怎麽做到的,就在畫上的自己手心,憑空多出一朵玫瑰花。
待著這幅畫作完成,就是畫上的少女,站在一片花海當中,手心握著一朵玫瑰,漂亮的不似真人。
這還隻是第一幅,薄寒城許久有點沒畫,雖是沒有什麽生疏,不過因著少女喜歡,難免心頭不安。
萬一曾經,她喜歡自己的畫,自己這次畫的哪裡不好,她不再喜歡自己,可該怎麽辦?
他的小妻子啊,曾是他最忠實的畫迷,隻要想到這點,不免身心愉悅。
“城哥哥,你畫的真好!
這麽漂亮,真的是我嗎?
”
洛箏把畫拿在手裡,越看越驚豔,感覺有點訝然。
雖然,她對於容貌一向自信,清楚這是自己的優勢……可是畫上的少女,看著像是自己,又有點不像自己。
好像美化一樣,美麗的不可方物。
足以想象,在他的心中,自己該是多麽美好,才能畫得出這種效果!
洛箏的回答,顯然令著薄寒城,唯一的一點擔心,慢慢的落回原位。
“相信我,你比畫上還要漂亮……”
薄寒城低聲一說,凝著少女的目光,充滿著說不出的深情。
一時間,洛箏感覺有點不好意思,感覺雙頰一熱,肯定變得通紅,男人過於直白的誇讚,實在有點惹人心跳。
驀地,洛箏抿唇一笑,一本正經的請求:“城哥哥,有沒有徒弟?
如果沒有,介不介意有一個?
如果有,介不介意多一個……”
雖是這麽說,洛箏心中多半肯定,薄寒城在畫畫上,肯定是不收徒的。
事實上,薄寒城確實沒有徒弟,聽著洛箏說的,大抵明白什麽意思,有那麽一點訝然:“落落想要學習畫畫嗎?
”
洛箏毫不交情,用力點點頭,雖是說在畫畫上,沒有什麽天賦。
可是剛剛,她看著薄寒城一筆一畫,把自己畫在紙上,有種化腐朽為神奇的感覺。
腦海當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也想要用著這樣的方法,把男人也畫下來,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我知道,現在開始學畫,是有一點晚。
但是嘛,書上不是說,胎教十分重要。
說不定,我一學畫畫,孩子就會多出藝術天賦……”
洛箏不想薄寒城不同意,這麽匆匆補上一句,眨巴著眼睛,看著十分可愛。
終究,薄寒城失笑一下,撫摸著少女的發頂:“我沒說不同意,你既然想學,我慢慢教你就是……”
畫畫這方面,天賦是一方面,興趣愛好也是一方面。
再者,她隻是學著畫畫,想要畫下自己喜歡的東西,不是指望這方面賺錢之類,又有什麽困難呢?
隻要學會基本的畫畫,就可以慢慢畫些肖像,久而久之就能熟能生巧。
他的小妻子,是個聰明的姑娘,肯定能夠掌握,慢慢的學會。
認真一想,洛箏親手畫下自己,這樣的一種體驗,也是特別新鮮特別,不是嗎?
“那麽,老師在上,請受徒弟一拜。
”
洛箏言笑晏晏,真的起身拱手,對著薄寒城施禮。
見狀,薄寒城有些無奈,正要拉著她坐下,洛箏還沒完,去到一旁拿著杯子,接上一杯水才回來。
“老師喝茶,喝了這杯茶,就要教我作畫,直到教會為止。
”
洛箏認真說著,把茶杯遞在男人面前。
倒是薄寒城,一邊接過這杯茶,一邊哭笑不得:“教會為止?
你這個徒弟,還真是霸道啊!
”
從前,兩人剛剛相遇,他曾在京大做過教授,隻是那時候,他僅是需要身份,掩飾一下自己。
對於那些學生,也是采用自由教學,並未過多涉及。
如此說來,他的小妻子真是第一個徒弟,也是唯一的一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