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盛寵,場面震驚
從小她貧瘠缺溫暖,别人給她一塊糖,她都銘記在心,更何況是季筱悠這種天大的恩德。
而季筱悠正是瞧見她眼底那抹沒有受到污染的純淨,像極了當初的自己,心知這人肯定錯不了,所以才會這般出手相助的。
很快在樊逸痕的安排下,孟菲的父親入土為安。
而她做夢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的父親會在這種上等社會人才能買得起的地方長眠。
“走吧,筱悠,我先送你回八号公館,公司有點急事,我要先回去處理一下,晚上再回來陪你。
”
牽起季筱悠的小手,樊逸痕一邊說着,一邊拉着她往外走。
季筱悠瞳孔微蹙,心中感到失望,但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應道:“好。
”
眼角一瞥,自然将她眼中的失望給瞧了一個清清楚楚,樊逸痕唇邊淺淡的弧度不留痕迹的深了深。
先壓抑一下,等晚上的時候定要讓她大吃一驚。
望着二人親密離去的背影,杜司音一臉的陰鸷,嫉妒的不行不行的了,但同時也長舒了一口氣。
這一次的事,她總算是全身而退。
回到了八号公館,樊逸痕與季筱悠一起回了房。
修長白皙的指尖兒攀上那複古式樣,黑曜石般的西裝扣子,從頸間的第一顆開始挑起,一路逐漸向下,全都解開之後将西裝脫下。
緊接着,又是裡面的白襯衫。
片刻後,那勻稱到沒有任何一絲贅肉,魅惑的八塊腹肌,散發着濃濃荷爾蒙味道兒的古銅色胸膛便大大方方,沒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在了空中。
“咕噜”一聲,季筱悠情不自禁的吞咽了口吐沫,目光緊盯在樊逸痕的身上,他走到哪裡就跟到哪裡。
眼巴巴的,毫不掩飾眼中的癡迷與驚豔的神色。
啧啧!
這等極品簡直就是秀色可餐。
怪不得那些女人總是如狼似虎,即便是受了打擊之後,仍然削尖了腦袋前仆後繼地想要将他撲倒。
這要是睡上一次,嘿嘿,想來這輩子都值了吧?
察覺到那抹炙熱的目光,樊逸痕深邃的眸子微眯,起了一抹淺淺的笑意。
突然間趁其不備,一翻身,一隻手臂撐在她的身側,将她壓在自己身下,另一隻手攀上她白皙細膩的臉頰輕輕婆娑。
深邃的眸子泛着一抹暧昧的幽光,凝望着她明知故問的反問道:“在看什麼?
嗯?
”
慵懶魅惑又充滿磁性的嗓音,透着一種勾魂的悸動。
當那熟悉的侵犯氣息不停在鼻尖兒缭繞的時候,季筱悠心頭跳漏了一拍,臉頰“噌”的一下就紅了。
突然有一種小朋友犯錯被抓包的窘迫,轉頭,強裝鎮定的胡言亂語道:“沒……沒看什麼。
就是……就是有點餓了。
”
“餓了?
”
樊逸痕瞳孔微眯,異樣的精芒一閃而過,随後涼薄的唇不由分說狠狠的朝她的唇瓣兒湊了過去……
季筱悠瞳孔猛震,臉上的紅暈迅速蔓延,一時間就連耳尖都紅了,看上去别提有多可愛了。
樊逸痕緊閉雙目,長而濃密的睫毛微顫,眉峰舒展一臉享受的模樣。
良久過後,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她的唇。
“你……我……”季筱悠紅着臉頰,吞吞吐吐的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了。
無奈之下,隻好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樊逸痕見狀眸含寵溺,理所應當的狡辯道:“你不是餓了嗎?
”
“呃……”季筱悠嘴角抽搐,心中萬馬奔騰。
餓了……餓了她也沒說要吃……要吃他呀?
樊逸痕心情愉悅,擡起寬大的手掌,輕柔地揉了揉她的頭頂,低沉着嗓音又道:“乖乖在家裡等我,晚上回來我讓你吃一個飽。
”
話落,季筱悠“騰”的一下又鬧了一個大紅臉,心頭如小鹿一般地亂撞不已。
該死的,這個妖孽實在是太有魅力了,舉手投足之間就這麼輕輕地一撩,她都快要熱血沸騰了。
而後,樊逸痕這才換了一身休閑的裝束,轉身離開房間。
誰知,剛走到樓梯的拐角處,已經躲在暗處等候了多時的杜司音見狀,趕忙火急火燎的沖了出來。
由于情急之下速度太快了,根本就刹不住車,張牙舞爪的,眼看着就要朝樊逸痕的懷裡撲了過去。
杜司音先是一驚,可緊接着便眯縫着眼,美滋滋的變的期盼了起來。
腦海裡,幻想的全是英雄救美,少兒不宜的畫面。
可誰知,接下來樊逸痕的舉動卻讓她大跌眼鏡。
眼看着她朝自己撲了過來,眼中抗拒厭惡明緩緩浮現出來的同時,故意往旁邊側了一步,準确無誤将路給讓了出來。
“啊!
!
!
”
杜司音當即撲了一個空,面朝下,直接來了一個華麗麗的吃屎。
天合
摔得龇牙咧嘴,披頭散發。
可她卻顧不得自己的狼狽,匆忙坐直了身子,忙不疊的望向樊逸痕開口解釋道:“逸痕,你要相信我,這件事情從頭到尾真跟我沒有一點的關系。
我隻是因為太關心你了,怕你吃虧,頭上被綠了。
所以,才會這麼緊張的想要跟你一起去查明真相的。
”
樊逸痕負手而立,居高臨下淡淡地掃了她一眼,沒有言語,隻有深邃的眸底失望之色在緩緩浮動着。
望着他這副冷漠的樣子,杜司音心頭一緊同時,恨的牙根直癢癢。
不用說,一定是剛才在房間裡季筱悠跟他吹了枕頭風,說了不少她的壞話。
所以,才會導緻他這樣對她的。
情急之下的,她表情扭曲地大聲嚷嚷道:“逸痕,你千萬不要聽季筱悠那個女人瞎說,他所說的一切全都是為了污蔑我,然後好挑撥我和你的關系。
這麼多年了,難道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為人嗎?
”
死性不改,再度想要用以前的情誼打動他。
可是,這世界上不管是什麼東西,隻要一直都都維持在有減無增的狀态裡,就總有消耗殆盡的那一天。
“筱悠,從頭到尾都沒有提過你半個字。
”樊逸痕冷冷的打量着她,心中早已泛不起半點的波瀾,幽幽歎道。
“隻可惜我對你的了解隻是浮于表面罷了,有些東西了解的太晚了。
”
話落,他一臉的厭惡,不再停留,冷漠的轉身拂袖大步離去。
“逸痕……逸痕……”
杜司音怅然若失,悲恸的跌坐在冰涼的地上。
望着那抹決絕的背影,滾燙的淚珠兒再也抑制不住,撲簌撲簌地滾落了下來。
她為了他抛棄一切,甚至連尊嚴都不要了。
可為什麼?
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不!
一切全是季筱悠那個賤人害的。
是她迷惑了樊逸痕,挑撥離間,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她怎會落到這種被他厭棄的地步?
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放過她。
想到這裡,杜司音頹敗下去的鬥志瞬間又燃燒了起來,胡亂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之後,起身憤憤離開。
隻不過,那原本就陰鸷的面容,此時越加地猙獰了起來。
很快,一天的時間轉瞬即過。
到了晚上,傭人們不停地忙碌着準備早飯,季筱悠百無聊賴地窩在客廳的沙發上,視線時不時地朝門口掃上兩眼,明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樊逸痕這個家夥怎麼還不回來?
“哼哼!
”一旁與她有同樣心思的杜司音眼角掃了她一眼,突然壓低了嗓音,陰陽怪氣地哼哼道,“真以為自己怎麼回事呢?
跟工作一比,屁都不是。
”
音量控制得當,可以确保清晰地傳入季筱悠的耳中。
當下,季筱悠厭惡地皺了皺眉角,再舒展之際,卻是不動聲色地冷笑道,“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自己又算哪根兒蔥?
”
“你……你……”杜司音氣結,藏于袖中的雙手緊握成拳,微微顫抖不已。
該死的,這個女人随随便便回怼的一句話就能将她氣的跳腳,戳的她心窩子生疼生疼的。
可如今季筱悠的風頭正盛,她即便是有心發難,也隻好暫時強忍着。
誰知,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際,突然傳來了一陣巨大的轟隆聲響,由遠及近快速傳來。
隻是不一會兒的片刻功夫,聲音就好似直接盤踞在了頭頂上一般,震耳欲聾,腦仁子都嗡嗡作響。
透過微開的窗戶,強大的氣流對撞,掀起了陣陣的陰風。
季筱悠見狀眉頭深鎖,大吃一驚,“怎麼回事?
走!
快出去瞧瞧!
”
招呼了一聲之後,一馬當先,一個人率先沖了過去。
傭人們微微一怔,趕忙緊随其後。
“我去!
”
等沖到院子裡瞧見那個龐然大物的時候,衆位傭人全都吃驚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驚呼聲音此起彼伏,以極快的速度連成了一片。
“這是……”季筱悠揚起下巴,滿眼錯愕。
隻見頭頂正空上,一架直升飛機赫然停靠在那裡,螺旋槳嗖嗖的轉速很快,震耳的轟鳴聲響不斷。
機身整體墨黑色,在皎潔月光的照耀下泛着耀眼的金屬光澤。
幾乎将整個八号公館的上空整體給覆蓋住了,那場面别提有多驚心動魄了。
而飛機右側的前身上,樊家的标志甚是顯眼,金燦燦的。
不用說,這就是樊逸痕的私人飛機。
随後,就在衆人詫異而又吃驚的注目下,機艙的門被打了開,一個隻容一人站立的升降平台緩緩顯現了出來。
一點一點,向下延伸。
平台上,一身得體特制的複古西裝,袖口繡着淡色的龍紋,矜貴無比的樊逸痕深邃的眸光裡噙着寵溺的深情,眼中所有的景物全都為之虛化,便隻剩下那個讓他心心念念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