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八章 包場
花子染忽然想到今天高雅來病房時,說消息是助理告訴她的,雖然不相信,但多問了一句。
“高雅有沒有來公司詢問我的情況?
”
“高雅?
沒有,根本沒有見到她人,花總是有什麼事嗎?
”助理為此感到奇怪,不知道花總突然這麼問什麼意思?
花子染聽到這個消息,冷笑一聲:“沒什麼事,就是随口一問。
好啦,你也辛苦了,回去早點休息。
”
說罷,便挂斷了電話,看着手機若有所思。
花子染不免懷疑,在華天會所的所有一切,皆有可能是高雅一手策劃。
“諄韶,你該回去了。
”薛遲神不知鬼不覺地又出現在病房内,幫兒子收拾了書包,拿在手中淡淡的說道。
薛諄韶看到爸爸回來,放下手中的手機,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後。
花子染回過神時,看着他們父子倆準備走了,想到兒子剛剛說起的遊樂園。
想要開口說起,就見兒子轉過身食指放在唇角,小聲的說:“媽媽,這件事情交給我,我先回家啦,你一個人在這裡好好休息,别擔心我。
”
瞧着薛諄韶可愛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好,路上小心些。
”
薛遲高大的身影轉過身,過頭就看着他們母子的小動作,微微勾起一抹唇角,便拉着兒子出了病房。
一大一小上個電梯,來到車庫坐上車,薛遲啟動車子行駛在馬路上。
薛諄韶住着後座的兒童椅上,低頭翻看着平闆,将平闆推到一旁,稚嫩的小臉一本正經的盯着父親:“爸爸,你是不是恢複記憶了?
”
薛遲手中握着的方向盤一頓,神色複雜,透過後視鏡看下兒子,語氣輕緩:“你怎麼猜到的?
”
“這麼明顯隻有傻子看不出來。
”
薛諄韶傲嬌的揚起小臉,卻感受到父親陰冷的目光,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乖乖的解釋:“你帶着我來到病房好媽媽,她睡了,親自給她蓋被子,還特意接我來看媽媽,你之前可沒有這麼體貼過。
”
見薛遲沒有回答,薛諄韶繼續自顧自地說道:“既然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一定是你恢複記憶了。
”薛諄韶托着小臉,回想起今天發生的事,笃定地說道。
薛遲淺笑兩聲,沒想到兒子倒是機靈:“那你倒是猜猜我為什麼沒有告訴他?
”
“這還不簡單,出了車禍以後,你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對媽媽做了很多錯事,你現在沒有勇氣承認,所以你想補償媽咪。
”薛諄韶淡然的時候的神情根本不是平常的孩子,倒有幾分大人的神情。
薛遲神色帶着幾分落寞,修長的手指緊抓着方向盤用力幾分,他不得不承認,兒子說的正是他心中所想恐懼的事。
“你沒告訴她吧?
”
薛諄韶輕輕地搖了搖頭:“不過,我有個主意,等媽媽的傷好了,就帶我們去遊樂園,說不定你們可以緩和氣氛。
”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
”薛遲聽到後,思索一番到,他之前怎麼沒有想到:“帶你豈不是多此一舉?
”
薛諄韶原以為會得到父親你的贊賞,聽到這個回應,唇角抽了抽,翻了一下白眼:“你們現在的關系,我媽絕對不會同意單獨跟你出門。
帶着我可以緩和氣氛,記住不要包場。
”
父親一貫的作風出手豪爽,倘若真的包下,整個遊樂園冷清清,隻有他們一家三口氣氛怪異,還不如不去呢。
“好,那就是麼說定了。
”薛遲淺笑一聲,心中就有幾分期待。
送兒子回家,親自看着他上床去睡,再次趕到醫院。
花子染叫他們離開後,聞到病床上一股濃重的藥味,身上塗抹的藥全都沾在了睡衣和床單上,一片黑一片黃的,看着很不舒服,讓小護士将床單換下。
好在薛遲帶來的的睡衣還有幾件衣服,拿了一件裙子進入了浴室。
花子染透過鏡子,看到身上的淤青好了許多,這配的藥,塗抹了一次就一次消腫了大半。
洗漱過後神清氣爽,身上的藥還沒塗,又不好意思再麻煩護士,隻能拿着藥,來到浴室背照着鏡子中塗藥。
即便如此,以怪異的姿勢維持了十多分鐘塗了一大半,剩下一小塊怎麼也夠不到,不免有些着急。
花子染撩起裙子走出浴室,正一籌莫展時,卻聽到背後傳來開門的聲音,吓得渾身一抖。
迅速的轉過身,就見薛遲推開房門,冷漠的神情定定地盯着自己。
花子染此時露出後背,以怪異的姿勢出現在他的面前,下意識将裙子放下,尴尬的咳嗽一聲:“你……你進來怎麼不敲門?
”
“我以為你睡了。
”薛遲來時特意看了一眼,時間十點多了,平時她這個時間都已經睡醒了,沒想到……
想到方才,窈窕的身材被背對着,雖然有大片淤青,也不影響她姣好的身材,薛遲便有些口幹舌燥。
“以後,記得鎖門。
”
薛遲踏入房間,将房門關上,看到浴室的門卡未關,桌子上還擺放着幾個棉簽與藥瓶,随手拿過,走到她的面前。
花子染看着他盯着自己,一步步靠近,不自覺的吞了口水,警惕地說:“你要幹什麼?
”
“上藥嗎?
”薛遲瞧見他驚慌失措的神情,忍不住逗逗她,輕緩的步伐一步步靠近,将她堵在牆角,深情的看着她。
花子染被他深情的注視,神情躲閃。
下意識後退幾步去抵在了牆壁,雙手抵在胸前:“你走開,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
“做什麼?
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昨天晚上我們
可是在這裡……”薛遲語氣低沉沙啞,卻帶着男性特有的磁性,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挑起她小巧的下巴,俊美的面孔慢慢的靠近,似笑非笑的看着。
花子染被他手指碰過的地方酥麻不已,如同觸電一般,縮了縮身體,手臂用力的抵在他的胸前:“薛遲,你清醒一下,我們已經離過婚了,你這樣做屬于……”
薛遲聽到她又刻意的提起離婚二字,神情驟變,對他她霸占欲越來越強烈。
眸子逐漸灼熱的盯着她,寬大的手掌順着下颚撫摸着她的耳後。
(本章完)
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