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接受懲罰
花子柒步子很慢,很慢,慢的可以讓她看清楚薛遲眉毛挑起的弧度,、嘴角露出來的虎牙……
兩根手指掐住花子柒的下巴,小巧潔白的一塊皮膚在薛遲的重壓之下已經慢慢青紫。
“記住,我想要的女人從來都是我的獵物。
可以在我可控的範圍内調皮,不過,太淘氣了,就要接受懲罰的。
”
花子柒看着薛遲的臉,不放過薛遲的一個表情。
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找出來他的一絲破綻,一絲僞裝的破綻。
隻可惜,她并沒有。
“好。
”她點頭,她也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他什麼,不過這一刻,兩個人之間似乎形成了一種默契。
薛遲這才放手,在花子柒的下巴上留下了一大塊的青黑。
不過她根本顧不得去看她的傷口,目光一直流轉在薛遲的身上。
看着他重新走向女人堆,一個又一個水蛇一般的女人纏上他的健腰、長腿……
剛剛那個故意在自己身上占便宜的男人,似乎是她的一個白日夢。
而這個亦邪亦惡的男人才是他。
因為這一場的意外,剛剛的遊戲也無法的進行下去了。
隻能中途截止,各自和各自看好的另一半,親密耳語,推杯換盞。
默默的退出聚會,花子柒一個人來到門口。
距離約定好的散場時間還有半個小時,于管家還沒有來,她也隻能在門口等着。
涼風習習,吹散她身上的酒味,讓她的頭腦也感覺到了清醒。
頭一次,她開始仔細的思考薛遲這個男人。
剛剛的遊戲,她不得不承認,她的心神恍惚了。
現在的花子柒已經不是上一世的那個單純天真的小姑娘了,是一個經曆過人世的女人。
她懂男人女人之間的情欲,她甚至因為謝弘文的原因。
唾棄欲望,唾棄性。
不過今天的薛遲帶給她不一樣的觸感,忍不住摩挲自己的每一根手指,仿佛上邊還帶着他的溫度。
無論是當初在家裡和自己一起蹲在櫃子裡的他,亦或是把自己擋在身後的他,還是現在喜怒無常的他,讓她有一種探索的欲望。
無論怎麼想,她心裡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總覺得,自己和薛遲的故事,不過是才剛剛開始而已。
誰曾想,她一語成畿…
自從的上次的聚會之後,花子柒好幾天都沒有看到薛遲的身影。
無論是在課堂,還是各種的聚會。
關于那個險些在聚會的場上休克的富二代,聽說是薛家老爺子讓給了富二代家一個項目。
這事才算完全了結。
她也是才知道,這雲城的薛遲是纨绔子弟的真正代表。
而現在的她,已經是雲城人人都知道的貌美齊天的花家大小姐了。
不過,這不是她的終點。
她需要名聲,所有人都難以攀上的名聲。
她需要權勢,一根手指頭就能踩死謝弘文的權勢。
因此,她不停的提高自己、拓展自己……
一切都仿佛在很順利的進行着,一直到那個男人重新出現在她的面前。
“你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
薛遲認真的研究着花子柒,這幾天他一直躲在暗處觀察她。
認真的看她的一言一語,一舉一動。
總覺得她的身上背負着太多東西,仿佛一碰就倒。
對于突然出現的男人,她的心裡不知為什麼有濃濃的驚喜。
鑒于兩個人的家族的關系,她還是掩下自己的開心。
“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
抱着自己的書本,她準備繞過他繼續前行。
“你手裡的書,應該不是你現在的這個程度能懂的吧。
”
他從她懷裡的書堆裡抽出一本來,上邊的内容分明是金融系研究生的專業書。
“有問題嗎?
”
“你現在是大二的學生。
”
“你不也是嗎?
”
知道自己露餡了,薛遲輕咳了幾聲掩飾尴尬,“你不懂什麼叫做天才,我就是。
”
嗤笑一聲,她把書從他的手裡拿回來。
“如果你也是一個不上進的大二的富二代,你怎麼會知道我手裡的書就是研究生的專業書呢?
”
意外的,薛遲這一次并沒有追上自己離開的背影。
她心裡有一些失落。
一步……兩步……七步……
身後還是沒有腳步聲,不追是吧!
那我自己轉身。
轉身,花子柒便撞入一個懷抱。
鼻息是清爽的薄荷味。
“你走路沒有聲音嗎?
你這樣好吓人的。
”
薛遲擡手拍了拍花子柒的頭頂,“沒事沒事,摸摸頭,吓不到。
”
大掌的手心下是柔軟的發絲,此刻的薛遲眉宇幹淨。
紅唇齒白,小小的兩顆老虎牙顯現在她的面前。
不谙世事的他到底在自己的面前到底隐藏着什麼?
時間靜默了一會兒,走廊窗口的燈光撒在兩個人的身上,溫柔的包裹着兩個人。
良久,他打破了沉默,“你是不是舍不得我?
”
薛遲雙眼都要眯成一條線了,那笑意仿佛是從心口泛上來的。
“我隻是有東西忘帶而已。
”
掠過薛遲的身子,花子柒走向走廊的另一頭。
堅定的向前,花子柒沒有轉身的意思,薛遲也沒有向前追的意思。
眼裡閃過不明的意味。
不過,這也隻是一個小插曲而已。
接下來的日子裡,薛遲就又一次的消失了。
幾天後,花家大門
“弘文,你一定要好好的跟他們好好講一下道理。
我就不信了,這世上還有人就真的眼裡沒有王法了。
竟然這麼不把我們謝家放在眼裡。
”
謝父謝迎福怒氣沖沖的開口,今天早上一家人正在吃飯的時候。
突然接到花家的管家的電話,告訴自己說,花家已經不準備自己家訂婚了。
這對于謝家真的可以說是晴天霹靂了。
謝迎福一輩子都是個機關單位的一個小幹部,雖然官小,但是也經常有人求着辦事。
堆積起來的優越感,今天卻被花家敲的稀碎。
而且,他和謝母兩個人都因為兒子即将迎娶花子玥,雙雙辭掉自己的工作。
準備儀仗着花家的彩禮、勢力來養活自己。
頗有狗仗人勢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