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主動權被掠奪
“原來如此。
”
她點了點頭,動作有些大。
冰涼的刀尖劃過了她的脖子,有寒戰出現。
“呵,花子柒你竟然還會害怕嗎?
”姜竺河準确的捕捉到了剛剛花子柒的小動作。
上一世的時候,被謝弘文和花子玥的折磨的場面曆曆在目。
她們也曾經用鈍了之後的刀片,在她的肌膚裡滑動。
剛剛下意識的就打了一個寒戰。
“有什麼可怕的,不過就是一條命。
反正我已經活過了兩世了,現在對這些也不在乎了。
”
最後的一句話,她說的小聲,隻能姜竺河和她自己能夠聽見。
“兩世?
”
姜竺河重複了一遍她的話,“你活了兩回?
”
她點了點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
他搖了搖頭,“你怎麼可能活了兩世,沒有人能夠做到這樣的。
”
從姜竺河嘴裡說出來的話,該不該信。
每個人自然都會有自己的判斷,但是關于這樣的重生一世,就算是他對天發誓告訴整個雲城的人說她是重生的人,估計也不會有人相信。
“姜竺河,不然你以為我是如何知道那麼多未來的事情呢?
”
在和姜竺河一起做楚雩風的手下的時候,花子柒不止一次的告訴了楚雩風正确的方向。
讓他少走了許多的彎路,因此楚雩風對花子柒看的格外重要。
如果她不能為他所用。
他就會着手殺了她。
這也是他曾經想要放火燒了她一樣。
“你,你你不是人?
”
他有些結結巴巴的開口,上上下下的打量這花子柒的容貌。
“我當然不是人了,不然怎麼可能活兩世啊?
”
她擰起唇角,一雙鳳眼此刻溢滿恐怖之色。
滲入姜竺河的眼底,精神錯亂的神經瞬間讓他的心弦崩斷。
“啊,你是鬼?
”
他握着匕首的刀有些微微的顫抖,花子柒更加深了自己的笑容,露出來一口白牙。
但是在姜竺河的眼裡,這就是沾滿鮮血的獠牙。
花子柒曾經看過關于姜竺河吸食的藥物的副作用,就是讓人看到的事物都是自己臆想。
甚至還會比臆想的更加的恐怖。
現在的姜竺河就在她的引導之下,越來越陷入恐懼的泥潭。
“花子柒,原來你真的不是人。
你不是……”
趁着姜竺河精神錯亂的時候,花子柒伸手就要捉住他的胳膊。
手指指尖剛剛碰到匕首的把手而已,卻被姜竺河給抓住了手腕。
“呵呵呵,花子柒你以為你真的我會被你給騙了嗎?
”
他突然露出來一派自得的笑容,繼而握着她纖細的胳膊。
“你以為,我真的會相信你那些不着邊際的話嗎?
呵呵呵,還重生兩世,想要把我給吓唬到。
真是天真的無可救藥。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了,今天我就會讓你陪我一起走向地獄。
”
花子柒心下一沉,剛剛的姜竺河竟然都是裝出來的。
故意的騙她,然後徹底的降伏她。
果然,姜竺河還是曾經一樣的奸詐陰險。
可是她不知道,這一次的失敗,造成了接下來日子裡的不得已。
所有的主動權都被别人接手。
勒緊了花子柒的脖子,他成功的帶着花子柒來到了他在外邊的車裡。
強行的把他給塞進副駕駛裡邊,對着身後的保镖開了兩槍。
“你們最好都悠着點,别讓你們不長眼的子彈把你們一直守着的大小姐給打死了。
”
說完,一踩油門,他們就離開了花子柒的别墅。
“花子柒,你想和我一起死嗎?
我們兩個人一起來到地獄,一起遭受閻王的審判?
”
他騰出來一隻手握住花子柒的下巴,一臉的陰險的笑。
姜竺河長的隻能說是中等偏上,稍微的打扮一下自然是能夠吸引諸多少女的目光。
不過,此刻的他,沒有了精心的保養,也沒有精緻的服裝。
現在的姜竺河就是落魄的普通人,現在的一張臉讓花子柒看的反胃。
“就算是下地獄也是你自己下地獄,而不是我。
”
她眯着雙眼,嘲諷的開口。
“不會的,你這種人。
就應該和我一起下地獄,不管你今天怎麼掙紮,都免不了和我一起沉入海底了。
哈哈哈哈……”
他狂肆的大笑,腳底下的油門也踩的越來越狠。
有強烈的的風從她的面前奪走她的呼吸,然後又奪走了她的自制力。
瘋狂的姜竺河開着跑車,目标明确的朝着南灣的海邊,等待着騰空的那一刻,然後把整個世界都遺忘在耳後。
呼嘯的風從耳邊,眼角、下巴、脖子還有整個身子略過。
最後的一個畫面,她的腦海裡是薛遲曾經低頭和她平視的時候,輕輕的喊她“子柒”的語氣。
溫柔……溫暖……
“砰”
有什麼聲音在耳邊爆裂,她還沒有睜開眼睛的時候。
身體就感覺在整個車子裡邊滾動,滾動……
整個人都滾了一圈,随後又是“碰碰”的兩聲,她知道,那是槍聲。
估計是楚雩風的人趕了過來吧。
想要把人徹底的趕盡殺絕,呵,這一世就這樣輕易地死了。
她還會不會有下一世?
如果還有下一世,她還想遇見他。
她輕輕的對自己說着。
随後,意識越來越模糊,一直到她再也睜不開眼,更聽不到感受不到四周的各種動作。
這是什麼感覺?
為什麼輕飄飄的,是她來到了天堂了嗎?
為什麼她醒不過來,為什麼有人束縛着她?
蹬了蹬腿,她還是睜不開眼。
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她死了嗎?
還是她又活了過來!
腦海裡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她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強烈的陽光從外邊的窗戶投射過來。
讓她不得不又一次的閉上眼睛,停頓了幾秒鐘。
她又一次的睜開眼睛,她伸出自己的手。
上邊有她熟悉的銀手镯,還有水晶手鍊。
身體……沒有任何的傷痕,還有她的臉。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并沒有什麼特别的感覺。
也就是說,她還活着?
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生疼生疼的感覺。
擡眼,她看向四周。
整個房子都是白色的,鼻息之間隐隐有消毒水的味道。
隻有床頭的一支粉色的玫瑰可以算得上是這個房間的點綴之物。
“咚咚咚”正在她猶豫的時候,有人敲響了她的門口。
“請問我們可以進來嗎?
”
恭恭敬敬的聲音,還帶着一些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