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險些掉下懸崖
男人頭發和胡子都長的過分,一看就是許久沒有打理過的樣子。
還有臉上和身上其他暴露出來的皮膚,黝黑幹枯沒有任何的水分。
而且也許因為風吹日曬的原因,男人現在已經處于脫水的狀态。
而這個男人并不是别人,正是謝弘文。
他已經在這裡呆了一個星期了,每天都是這樣被綁在柱子上面,沒有任何的尊嚴可言。
而且他嘴裡塞了一塊抹布,防止他想要咬舌自盡。
每天一天三餐都會有人來給他送過來,逼着他吃下去。
要慢慢的吊着他的命,不讓他太早的死過去。
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覺得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花子柒的目标已經達到了,至少他是這麼覺得的。
花子柒來到他的面前,審視了一下面前的男人。
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才對嘛,你這樣子真是太符合我的心意了。
”
把謝弘文從薛遲的地下室裡接出來,就一直把他綁在了這個地方。
真真正正的印證了花子柒的那句“才開始”。
謝弘文所有的磨難,不就是才開始嗎?
比起他曾經在監獄裡所受的那些痛苦,現在的每一天都讓他過的絕望。
他恨不得自己馬上就死了,是不是他也能夠重上一回?
再有一次第二世。
如果能夠那樣的話,他絕對會讓花子柒付出相應的代價。
“對了,你的爸爸媽媽這一段時間正在找你呢?
他們已經把尋人啟事貼滿了整個雲城,甚至她們都問過人販子了。
可是就是沒有你的消息,你媽媽現在每天尋死覓活的,要是不找到你,她估計活不下去。
這可真是一件人間悲事啊!
”
花子柒接着又自言自語的說道,“那也不對,如果讓她知道你現在生活的狀況的話,我估計她當場都能從這個山崖上跳下去。
你說對不對?
”
“唔,花子…柒!
”謝弘文努力的掙紮着說出了這幾個字,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
把他嘴裡得抹布拿開,謝弘文立刻破口大罵起來,“花子柒,你簡直就是一個小人。
卑鄙無恥的女人,竟然還拿我的父母作文章。
你還說我心狠,我怎麼可能比得上你的十萬分之一?
”
花子柒的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他竟然說自己拿他的父母的文章。
那真的是忘了上一世的時候她的父母是對她懷着多大的失望死去的。
沒有繼續接他下面的話,她隻是來到一旁,拿起了一根皮鞭。
上邊沾了辣椒水,拿起來的時候還有水珠往下不停的滴着。
“啪”
不等謝弘文反應過來,花子柒就把皮鞭抽在了他的身上,接下來,就又是一鞭子。
讓謝弘文措手不及,不過又十分的熟悉。
因為已經不是第一回了。
不過這确實是花子柒第一次動手,之前都是花子柒在一旁冷眼看着别人動手在他得身上不停的抽打着。
“花子柒,你以為你這樣折磨我了,你真的就能夠赢得了你心裡的瘋狂了嗎?
不,你不行,你的心裡還是痛苦的不是嗎?
就算你不停的打我,在你身上已經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你永遠都不可能改變,就算現在你是重活的第二世。
那你上一輩子時候不還是被我奸污了,踩在腳下,被我狠狠的嘲諷,不是嗎?
哈哈哈哈哈哈……”
“花子柒,你永遠都不可能改變的。
”
趁着嘴裡沒有任何的障礙,謝弘文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舌頭。
随後,一股鮮血從他的口中噴湧而出,花子柒反射性的往後退了一步。
花子柒忘了身邊還是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懸崖,剛剛的那一步也确實很大。
覺得自己的身子仿佛已經懸在了半空中,下一秒就要跌入懸崖之中。
心裡的求生欲讓她努力的向前傾着身子,可是無奈向後的幅度太大,根本就緩不過來身子,更緩不過來角度。
微微一笑,花子柒覺得自己還談是逃不過命運的安排。
竟然要陪着謝弘文一起死在這荒山野嶺裡邊。
或許多年以後她都化成了一堆白骨,也沒有人知道她到底是誰吧!
“花子柒!
”
一聲怒吼從她的耳邊裹着大風就竄進了她的耳朵裡,是薛遲!
絕對是她想多了,今天她來的時候。
已經确定了身後肯定沒有人跟着才過來的。
況且,當初她帶着謝弘文從西區的地下室出來的時候。
她就明确的告訴過薛遲,讓他不要管她的事情。
否則兩個人就連朋友都做不成。
“花子柒!
花子柒!
”
緊接着又是兩句怒吼,花子柒這時候開始懷疑了,懷疑那個聲音是不是就是薛遲的聲音。
頓時,已經絕望的閉上了的眼睛立刻睜大,看着一個黑影像閃電一樣,跑到自己的面前。
終于,在千鈞一發一刻,他拉住了她的手。
因為慣性的原因,薛遲也被花子柒的重力拉着向前跑了好幾步。
不過最終,兩個人還是成功的來到安全的中心地帶。
薛遲的大腿上的褲子已經被岩石給割破了,同時還挂彩的還是胳膊和下巴,上邊有或大或小的傷口,還在汨汨的流血。
“我已經是第二次做你的救命恩人了,我對你的恩估計是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報答的了。
”
“世事難料。
”
花子柒當然知道這樣的話肯定會讓薛遲不高興,不過這就是事實,天命弄人,造化不同。
誰也不知道,意外和驚喜到底哪一個會先到來。
“好一個世事難料,不過在這裡。
我需要的時候你最好還是乖乖的聽我的話,不至于讓你今後的日子太過于單調。
”
“謝弘文死了嗎?
”薛遲來到的時候,謝弘文已經躺在地上了……嘴角湧出來的血已經在他的身下形成了一個小小的血泊。
更可怕的是現在的謝弘文還睜着眼睛,似乎是死不瞑目的感覺。
死不瞑目又如何,她不也是一樣,因為他的原因讓她經受了那樣多的痛苦。
隻不過是才一個星期而已,她可是被折磨了整整兩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