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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 第九百二十章 計劃

小戶農女 沙裡白鹽 4238 2024-09-21 16:09

  禾早聽了,有這片刻的猶豫。

  她心理上已經到了想要孩子的年紀了,但是,卻基于現在的這個身體實在是太年輕,而古代婦女們因為生育難産而死的人多不勝數,她又不願意冒這個險。

  因此,認真想了想,她便說道:“這件事我放在心上了!

  這幾天正好就是她的排卵期,晚上睡覺的時候正想方設法躲着阿澈呢,如果真的要孩子……

  禾早決定,不用特意避孕,這事就看緣分吧!

  反正她現在這具身子骨挺見狀的,想必也到不了難産的地步!

  不過,以防萬一,她還是囑咐道:“車嬷嬷,以後早起記得提醒我去後院跑步練拳!

  沒出嫁前,這幾乎是她每天早上的必行功課,隻是去了一趟北疆,回來又備嫁,這些習慣就都放下來了,但是為了有一個更加健壯的身體,鍛煉是少不了的。

  車嬷嬷聽了,便微微皺眉,怎麼剛要計劃着懷孕,馬上每天又要開始跑步了?
那練拳啊打鬥啊,可是會傷到了肚子裡的孩子的。

  車嬷嬷很擔心,憂心忡忡的瞅了禾早一眼,但禾早壓根沒有發現她的異樣,自顧自的低頭盤算着什麼。

  晚上等吃完飯,禾早就迫不及待催促阿澈睡覺。

  這幾天她都不讓阿澈碰她,阿澈頂多撫摸兩下過過瘾,心裡頭早就憋了一團的火了,所以與禾早上床睡覺,對于現在的他來說,無疑是一種最大的折磨!

  但是,禾早臉上那躍躍欲試的表情卻讓他心裡湧出一個想法,用比禾早還快的速度将下人全都攆了出去。

  他心裡美滋滋的,覺得還是媳婦兒體恤自己,知道他要遠離,就給他大福利。

  将門關住後,他一個轉身就将禾早給頂在了牆壁上,低頭就要吻她,被後者急急躲避着,低聲叫着:“洗澡,洗澡,還沒洗澡呢!

  平日裡,阿澈是個比她還要潔癖的人,但是,為了自己的福利,這個潔癖卻是顧不得了。

  他一邊急切的吻着禾早,一邊喘息着說:“等會兒再洗!

  禾早還要說話,卻“唔”得一聲,嘴巴被堵住了。

  等好容易大戰一個回合,阿澈酣暢淋漓,無比滿足的半壓在禾早身上,低聲歎道:“早兒,你真的太軟了,真的太舒服了!

  禾早有氣無力的躺在那裡,幾乎連呼吸的力氣也沒有了,男人無比滿足,她卻氣得想要去咬他。

  她終于知道禁欲太久的男人,猛一解禁是個什麼滋味了!

  她都覺得自己的腰快斷了。

  “起來,壓死了……”她悶悶的有氣無力的說道。

  阿澈低低笑着,愛憐的摸了摸她的鬓角,才翻身而起,對外喊了一聲:“打熱水來!

  禾早有些害羞,忍不住踹他一腳:“幹嘛非得叫人啊,你自己不會去?

  她能剩下多少力氣,這一腳非但沒有起到威懾的效果,反而牽引了她某處的傷勢,她就忍不住輕輕呻吟了一聲。

  阿澈就好笑的握住她的小腿,大拇指撫摸着上面雪白滑膩的肌膚:“疼你還不老實!

  外面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然後是兩個丫頭故意加重的腳步聲,禾早忙忙瞪眼:“快,放開!

  自己踢開了阿澈,手忙腳亂的蓋上了被子。

  阿澈知道她害羞,也不勉強,自己随意拿了件外套披着,看着春曉冬慧兩個将熱水擡進了隔壁的盥洗室。

  等她們倆出去後,他才一把抱住禾早放到了浴桶裡。

  浴桶裡溫熱的水瞬間緩解了禾早身上的很多疼痛,她舒服的長舒了一口氣,然後仰着頭,靠在浴桶壁上,任由對方拿着浴巾笨拙的幫自己搓着澡。

  對方的神情格外認真,不帶半點****。

  禾早沉默了下,才突然問:“你剛才為什麼要……那樣做?

  大概是室内蒸汽大的原因,她臉頰紅坨坨的,聲音也有些沙啞,反而更添了兩分性感。

  阿澈一怔,然後便微笑:“怎麼了,我們不是說好等你再長大一點再要孩子!

  禾早咬咬唇,心裡湧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感動,她起身,将對方緊緊抱住,輕聲:“隻要你有這個心就好!

  他為了她的安危,甯願晚幾年再要孩子,這樣的态度讓她十分心安。

  原本,那還有的幾分不情願,現在已經完全變成心甘情願了。

  “我想生一個與你的孩子,阿澈!
”禾早趴在他耳邊輕輕吹着氣:“這樣就算你離開了,我也不會太孤單!

  阿澈心頭微微一顫,一雙專注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禾早就害羞又堅定的微笑。

  阿澈就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來,吻了下她的額角,嗓音啞啞的說:“你還有四哥陪着你,怎麼會孤單呢!
乖,再過兩年!

  禾早沒有搭理他,閉上眼睛徑直吻上去。

  阿澈被吻得有些發顫,雙手緊緊捏住她的肩膀,似是想要将她擁在懷裡,又像是要把她推開一樣。

  禾早調皮的吮吸着他的薄唇,又叼住他的上唇咬啊咬,磨啊磨,直到将雙唇吻得又濕又腫。

  阿澈忍不住低低呻吟一聲。

  這可是一個難得的鼓勵,禾早就再接再厲,小舌頭靈活的挑開他的唇,擠進他的牙齒裡,探到了那慌亂躲閃的長舌,就勾纏了上去。

  阿澈一聲悶哼,一個翻身就将禾早緊緊抱在懷裡,自己靠在壁桶上,抱着她啧啧吮吸起來。

  兩個人都十分動情,也十分激動,隻聽得浴桶裡的水嘩啦啦的響,連遠遠站開的春曉冬慧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她倆頗為尴尬的互看一眼。

  唉,作為主母的貼身丫鬟,也就這一點最讓人無奈了,天天聽牆角。

  其實,人家也很不想聽的好不好!

  禾早以為阿澈妥協了,但是到了最後,阿澈卻又射到了體外。

  禾早便怔住了,她喘息半晌,任由對方将自己裹在長長的浴巾裡,放到床上。

  她一骨碌翻身坐起來,郁悶地看着對方:“你怎麼不聽話?

  阿澈此時,眼角四周都含着淡淡的春意,臉上是十足的餍足表情,上唇被禾早吸得又紅又腫,看着十分誘人,也沒有了平日的威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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