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早聽了,有這片刻的猶豫。
她心理上已經到了想要孩子的年紀了,但是,卻基于現在的這個身體實在是太年輕,而古代婦女們因為生育難産而死的人多不勝數,她又不願意冒這個險。
因此,認真想了想,她便說道:“這件事我放在心上了!
”
這幾天正好就是她的排卵期,晚上睡覺的時候正想方設法躲着阿澈呢,如果真的要孩子……
禾早決定,不用特意避孕,這事就看緣分吧!
反正她現在這具身子骨挺見狀的,想必也到不了難産的地步!
不過,以防萬一,她還是囑咐道:“車嬷嬷,以後早起記得提醒我去後院跑步練拳!
”
沒出嫁前,這幾乎是她每天早上的必行功課,隻是去了一趟北疆,回來又備嫁,這些習慣就都放下來了,但是為了有一個更加健壯的身體,鍛煉是少不了的。
車嬷嬷聽了,便微微皺眉,怎麼剛要計劃着懷孕,馬上每天又要開始跑步了?
那練拳啊打鬥啊,可是會傷到了肚子裡的孩子的。
車嬷嬷很擔心,憂心忡忡的瞅了禾早一眼,但禾早壓根沒有發現她的異樣,自顧自的低頭盤算着什麼。
晚上等吃完飯,禾早就迫不及待催促阿澈睡覺。
這幾天她都不讓阿澈碰她,阿澈頂多撫摸兩下過過瘾,心裡頭早就憋了一團的火了,所以與禾早上床睡覺,對于現在的他來說,無疑是一種最大的折磨!
但是,禾早臉上那躍躍欲試的表情卻讓他心裡湧出一個想法,用比禾早還快的速度将下人全都攆了出去。
他心裡美滋滋的,覺得還是媳婦兒體恤自己,知道他要遠離,就給他大福利。
将門關住後,他一個轉身就将禾早給頂在了牆壁上,低頭就要吻她,被後者急急躲避着,低聲叫着:“洗澡,洗澡,還沒洗澡呢!
”
平日裡,阿澈是個比她還要潔癖的人,但是,為了自己的福利,這個潔癖卻是顧不得了。
他一邊急切的吻着禾早,一邊喘息着說:“等會兒再洗!
”
禾早還要說話,卻“唔”得一聲,嘴巴被堵住了。
等好容易大戰一個回合,阿澈酣暢淋漓,無比滿足的半壓在禾早身上,低聲歎道:“早兒,你真的太軟了,真的太舒服了!
”
禾早有氣無力的躺在那裡,幾乎連呼吸的力氣也沒有了,男人無比滿足,她卻氣得想要去咬他。
她終于知道禁欲太久的男人,猛一解禁是個什麼滋味了!
她都覺得自己的腰快斷了。
“起來,壓死了……”她悶悶的有氣無力的說道。
阿澈低低笑着,愛憐的摸了摸她的鬓角,才翻身而起,對外喊了一聲:“打熱水來!
”
禾早有些害羞,忍不住踹他一腳:“幹嘛非得叫人啊,你自己不會去?
”
她能剩下多少力氣,這一腳非但沒有起到威懾的效果,反而牽引了她某處的傷勢,她就忍不住輕輕呻吟了一聲。
阿澈就好笑的握住她的小腿,大拇指撫摸着上面雪白滑膩的肌膚:“疼你還不老實!
”
外面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然後是兩個丫頭故意加重的腳步聲,禾早忙忙瞪眼:“快,放開!
”
自己踢開了阿澈,手忙腳亂的蓋上了被子。
阿澈知道她害羞,也不勉強,自己随意拿了件外套披着,看着春曉冬慧兩個将熱水擡進了隔壁的盥洗室。
等她們倆出去後,他才一把抱住禾早放到了浴桶裡。
浴桶裡溫熱的水瞬間緩解了禾早身上的很多疼痛,她舒服的長舒了一口氣,然後仰着頭,靠在浴桶壁上,任由對方拿着浴巾笨拙的幫自己搓着澡。
對方的神情格外認真,不帶半點****。
禾早沉默了下,才突然問:“你剛才為什麼要……那樣做?
”
大概是室内蒸汽大的原因,她臉頰紅坨坨的,聲音也有些沙啞,反而更添了兩分性感。
阿澈一怔,然後便微笑:“怎麼了,我們不是說好等你再長大一點再要孩子!
”
禾早咬咬唇,心裡湧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感動,她起身,将對方緊緊抱住,輕聲:“隻要你有這個心就好!
”
他為了她的安危,甯願晚幾年再要孩子,這樣的态度讓她十分心安。
原本,那還有的幾分不情願,現在已經完全變成心甘情願了。
“我想生一個與你的孩子,阿澈!
”禾早趴在他耳邊輕輕吹着氣:“這樣就算你離開了,我也不會太孤單!
”
阿澈心頭微微一顫,一雙專注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禾早就害羞又堅定的微笑。
阿澈就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來,吻了下她的額角,嗓音啞啞的說:“你還有四哥陪着你,怎麼會孤單呢!
乖,再過兩年!
”
禾早沒有搭理他,閉上眼睛徑直吻上去。
阿澈被吻得有些發顫,雙手緊緊捏住她的肩膀,似是想要将她擁在懷裡,又像是要把她推開一樣。
禾早調皮的吮吸着他的薄唇,又叼住他的上唇咬啊咬,磨啊磨,直到将雙唇吻得又濕又腫。
阿澈忍不住低低呻吟一聲。
這可是一個難得的鼓勵,禾早就再接再厲,小舌頭靈活的挑開他的唇,擠進他的牙齒裡,探到了那慌亂躲閃的長舌,就勾纏了上去。
阿澈一聲悶哼,一個翻身就将禾早緊緊抱在懷裡,自己靠在壁桶上,抱着她啧啧吮吸起來。
兩個人都十分動情,也十分激動,隻聽得浴桶裡的水嘩啦啦的響,連遠遠站開的春曉冬慧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她倆頗為尴尬的互看一眼。
唉,作為主母的貼身丫鬟,也就這一點最讓人無奈了,天天聽牆角。
其實,人家也很不想聽的好不好!
禾早以為阿澈妥協了,但是到了最後,阿澈卻又射到了體外。
禾早便怔住了,她喘息半晌,任由對方将自己裹在長長的浴巾裡,放到床上。
她一骨碌翻身坐起來,郁悶地看着對方:“你怎麼不聽話?
”
阿澈此時,眼角四周都含着淡淡的春意,臉上是十足的餍足表情,上唇被禾早吸得又紅又腫,看着十分誘人,也沒有了平日的威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