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早還在猜測這人是誰,與姬夫人的關系也不像是母女。
姬夫人就主動解釋了,神色不算很好:“這是我姬家的外甥女!
趙二姑娘!
”
禾早刹那間就明白過來這是誰了。
這分明就是那位設計陰害她的人。
哼,竟然還找上門來挑釁!
禾早就當沒聽見她的話,微微一笑,又歉意地對姬夫人一笑,扭頭去照顧别的桌上的客人。
禾春兒是與她一起來接待客人的,也算是個曆練。
她不聲不響,一直跟在禾早後面當小透明,但是,此時,卻走上前面最中間,朗聲向衆人介紹這會所所開建的目的,又讓六位挑選出來的練的最好的姑娘們出來。
她們乍一出現,衆人就隻覺得一股股的貴氣迎面撲來,不由都暗暗吃驚。
這些女子是什麼身份,怎麼看着比她們這些貴人還要有氣質!
禾春兒就将各人的身份說了,原都是良家子,如今拜了禾早做師傅,已經練瑜伽快三個月了,本身的氣質也有了很大改變,甚至有兩個微胖的,也都瘦下來。
這些貴婦人們整日養尊處優,自然有一小半都屬于很豐腴的那種,聽了就非常心動。
正是愛美年紀的小姑娘們,也都很心動。
其他人,倒是想要再觀察觀察。
禾春兒就又介紹了下幾種卡的不同,之後就是帶着她們去二樓看上課的地方。
上課的房間,布置得更為雅緻清新。
等到立開時,就有十來個人辦了卡,從明天開始來練練。
不過她們都隻定了三個月的,三個月的消費是三百兩。
衆人還是拿得起的,就是有幾個囊中羞澀的,已經開了口就是覺得貴也不好再反悔,也隻得忍痛拿出來了,倒是姬夫人對禾早印象大好,便想為自家兒子長臉,直接定了一年的,這就是一千二百兩銀子。
禾早直接就笑:“因為夫人是直接定了一年的,我們小店也是有優惠活動的,夫人等會兒請上三樓,享受一次我們的服務!
”
其他人都很驚訝,互相望一眼,一個與姬夫人關系好的宗室夫人就也改口定一年的吧,總是與姬家有關系,這一千二百兩銀子就當是拉了人情。
另外也有幾名貴婦人問清楚這裡每日都會剛才那些精緻的點心,并且還有雅間時,就也辦了卡,準備日後清閑了來這裡放松一下,與幾個關系親密的談談心啥的。
之後,禾早就讓其餘的夫人姑娘們坐在大廳中聊天看節目,這節目也隻是請了幾個小姑娘唱曲兒和戲曲,很文雅的那種。
然後又帶着那兩位夫人上了最三層。
她早在秘密那十名姑娘裡選了五位出來練瑜伽,剩下的五位又挑選出來三位教她們給人按摩。
按摩包括背部和臉部按摩,因為是初開始,不能整那些跨度太大的,免得這些貴婦人不能适應,背部也不需要脫衣服,直接趴在床上就可,臉部就更簡單了,洗幹淨臉,平躺在那裡,自然有一道又一道的服務程序。
這些按摩的位置,都是禾早細細問了劉玉泉後,又加上自己前世所了解的一星半點所形成的。
至于在臉上拍的水,也是用純粹的植物,例如絲瓜啊,蘆荟啊,百草啊等等提取出來的水汁子,她沒有能耐做成乳液,但是直接當爽膚水拍在臉上還是可以的,又有後世流傳的幾個慈溪楊貴妃用的秘方,制成了丸子,面膜等,一道道為客人服務。
等完整的工序下來,姬夫人與那位宗室夫人都覺得全身的疲乏好像都消散了,再摸摸臉蛋,似乎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
兩個人又驚又喜。
禾早又說如果堅持做下去,用他們小店出的産品,那日積月累,她們臉上的皺紋也會減少時,兩個人頓時覺得這千把兩銀子花得真值。
下了樓後,衆人都發現了她們兩個神色的變化。
臉色變得更好,簡直是容顔換發,皮膚也變得更白更細了,還有那妝容,也與剛來時大不一樣,不細看,壓根看不出她們上了妝。
這就是禾早按照現代的化妝法來化的了,不像這時候一樣一味講究白,看着慘白慘白的,跟個鬼一樣。
就也有人心動了,便問禾早做這樣的特殊服務一次需要多少銀子。
禾早伸出一個手指頭便讓人吓了一跳,竟然做一次就要八十八兩銀子,這八十八兩也是取的諧音,讨個吉利。
雖然都覺得貴,但誰也沒說出聲,都是要面子的人。
禾早便解釋了兩句:“這其實不是小女子漫天要價,實在是這服務一次做用的都是珍貴秘方,那些藥草連百年靈芝都需要,實在是本錢太大!
”
剛姬夫人也确實聞到了靈芝的味兒,而且,就沖着她皮膚一下子就變得水靈靈這一點,她也覺得花這麼多銀子是應當的。
有幾個人就又定下明天來做美容和背部按摩的事來。
等到晚上,将這些人都送走後,禾早與禾春兒臉上都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禾早先讓人給不方便來的姬阮玉送了信,連帶着将一千二百兩銀子全部奉還回去,又說了很漂亮的話:“姬夫人能來小店是榮幸之至,實在不該收銀子,隻是适才那麼多人在場,倒是不好開這個先例,隻是私下裡再還回來就罷了!
又說,以後姬家的幾位夫人姑娘們來,都不收費!
”
姬家的主子們,滿打滿算也才五個,這五個人不收費,倒是不怕會虧本。
姬阮玉回禀母親後,兩個人都暗暗歎禾早會做人,但是還是姬夫人腦筋清楚,讓姬阮玉将銀子拿回去:“如今這鋪子也有你五成的幹股,你若是給咱們家人行了方便,那京城的其他親戚行不行方便?
你那兩個庶出妹妹又不是省油的燈,我聽說你們那美容的藥方裡連百年靈芝都是需要的,她們要是天天去點名美容,豈不是要虧死你!
這錢,你們得拿着!
無規矩不成方圓!
這錢就當母親給你的!
”
姬阮玉做了這麼多年生意,也知道這個理兒。
隻是,他作為兒子,當然不能要求母親掏錢,如今聽了母親這樣說,便知道對方是明白的,心裡很熨帖,隻是不好意思:“到底是偏了母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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