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簡忠良被纏上
「沒有什麼?」簡忠良冷嗤一聲。
「是沒有和人搞破鞋?還是沒有生孽種?還是沒有死遁跟人私奔?」
她以為他還會信她的鬼話嗎?!
真當他還是以前那個愣頭青?!
「許宛,哦,不對,應該叫你許慧,你既然死了,那就該死透一點,別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簡忠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小閨女不需要搞破鞋的娘,他也不想再看到一個已經死了十年的人。
「忠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你,我真的是因為走投無路了,才……」許慧小聲抽噎著,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
「是他強佔了我的身子,威逼我……」
「他說,我要是不聽他的話,他就要把我和他的事,嚷嚷得盡人皆知,我實在是沒有辦法。」
「我捨不得你,也捨不得伊伊,可我沒有辦法,我不想讓你被人笑話,更不想讓伊伊知道她有一個臭了名聲的娘。」
許慧捂著臉,單薄的肩膀輕輕抖動。
瞧著還真是有些惹人心疼。
可惜對面的簡忠良垂眸看著茶杯裡起起伏伏的茶葉,壓根就沒看她。
「說完了嗎?」簡忠良輕輕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葉,語氣冷漠且平靜。
許慧擡眸,似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對面的人,細長的睫毛上掛滿了淚珠兒。
那楚楚可憐的樣兒,一般人還真招架不住。
「忠良……」她柔柔地喚了一聲。
像極了年少時,她喚他的樣子。
「說完了就走吧!以後別再來了。」簡忠良垂著眉眼,並未看她。
「忠良……」許慧伸手想要拉他。
簡忠良側身避開。
「許慧,不管以前如何,你既然跟了他,而且你們也有了孩子,那就好好過日子吧。」
要不是小閨女那日提起,他都快忘了這個人了。
「忠良,你信我,我真的是被逼的,你要不信,我們可以去找他對峙……」許慧哭得泣不成聲。
「現在說這些還有意思嗎?」簡忠良有些煩躁的放下茶杯。
巨大的聲響嚇得許慧單薄的身子一抖。
「現在,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各自安好不好嗎?」簡忠良語氣不耐。
「忠良,我真的是被逼的,我從沒想過背叛你……」許慧哭著哭著,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許宛,許宛……」簡忠良慌忙上前扶住了她。
因為太過著急,他下意識的喚出了她以前的名字。
李媽聽到動靜不對,也從廚房裡跑了出來。
擔心出什麼亂子,二人手忙腳亂的將人送去了醫院。
「你怎麼照顧媳婦的,你這媳婦嚴重的營養不良,要是長期這麼下去,身體可是會出大毛病的。」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對著簡忠良就是一頓噴。
「她不是……」簡忠良想解釋。
「多給她做點有營養的,她這身子得好好補補了。」醫生打斷他的話。
上下打量了一眼簡忠良。
細棉襯衣,亞麻的褲子,小羊皮的皮鞋。
這一身少說也要上百塊。
自個兒穿得人模狗樣的,媳婦卻營養不良。
醫生暗暗撇了撇嘴,「都說少年夫妻老來伴,自個兒的媳婦還得自個兒疼……」
「她不是我媳婦。」簡忠良冷聲打斷了醫生的喋喋不休。
病床上的人眼睫毛微微顫了顫。
「那你不早說……」醫生面露尷尬。
「你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簡忠良苦笑。
一進病房,他那嘴就跟機關槍一樣突突。
「那她的家屬呢?」醫生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輕咳了聲。
「不知道,我就看她暈倒了,把她送過來。」簡忠良嘆了口氣。
這都什麼事啊!
「她這兒也離不得人啊!」醫生看了眼「滴答滴答」滴著點滴的輸液架。
「李媽,你在這兒照看她吧!等她出院回家了,你再回來。」簡忠良當機立斷。
「誒!」李媽點頭。
病床上的人眼睫毛又顫了顫。
簡忠良從兜裡掏了三張大團結出來遞給李媽,「這些錢你先拿著,不夠了,再跟我說。」
「誒!」李媽接過大團結,謹慎的放進褲兜裡。
簡忠良沒再去看病床上的人,轉身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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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回到簡清伊給簡義偉、羅珍珠買的三室一廳,何小月就將她娘簡忠蘭拉去了她們臨時住的那間屋子。
「什麼事啊?出去一趟,回來就神神叨叨的。」簡忠蘭微蹙著眉,嗔了她一眼。
「娘,我們家的錢在你這兒還是爹那兒?」何小月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小聲問。
「你問這個幹啥?」簡忠蘭面露防備。
「娘,你說啊,我們家的錢到底在你這兒還是爹那兒?」何小月拽住簡忠蘭的胳膊,聲音急切。
「在你爹那兒。」見她一副尋根究底的模樣,簡忠蘭直接道。
何小月的肩膀一下子就耷拉了下去。
「你問這個幹嘛呀?」簡忠蘭不解。
閨女以前從不過問家裡錢財的事,她突然這麼提起,簡忠蘭心底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娘,你知道我們家有多少錢嗎?」何小月又問。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誰跟你說了什麼?」簡忠蘭不答反問。
閨女如此反常,簡忠蘭心裡更不安了。
「娘,如果我……爹……真……的在……外面……和人搞破鞋,你會怎麼做?」何小月鼓起勇氣。
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簡忠蘭的臉,似乎想從她的臉上找出答案。
「死孩子,你胡說八道什麼呀!」簡忠蘭擡手就在何小月的胳膊上拍了一下。
「是不是那個死丫頭又跟你說了什麼?」
簡忠蘭瞬間就想到了簡清伊。
「娘,你別那麼說伊伊姐,她也是為我們好。」何小月蹙眉。
「好個屁!」簡忠蘭暴跳如雷。
「她要真為我們好,還會搶你的男人?要不是她耍那不要臉的手段,陸予璟能和她在一起?」
「我跟你說,你給我離那個死丫頭遠一點,她就不是什麼好人。」
簡忠蘭越說越激動。
「還有這……」她氣憤的指著雪白的天花闆。
「你忘了,我們去她店裡拿幾件衣服,她都不讓,轉身就送簡義偉和簡麗秋的房子,她這是什麼意思?」
「她這是在打我們的臉。」簡忠蘭氣得在自個兒的臉上拍了幾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