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第四章 你媳婦叫什麼

  

  秦浼瞳仁一縮,目光與解景琛對視,掃盲班的漏網之魚,那不就是文盲,頓時,秦浼感覺手中的報紙如燙手的山芋,這是要漏餡了嗎?

  轉念一想,她是不是文盲跟他有什麼關係?她心虛個什麼勁?

  「我文盲,我光榮,你有意見?」秦浼語氣惡劣。

  「沒有。」解景琛頗有深意地凝視著秦浼。

  秦浼不想搭理他,跟他聊天,會折壽。

  繼續嗑瓜子,看報紙,思緒飄浮,原主還有哥,是誰啊?

  突然,秦浼對原主的家人來了興緻,家住哪兒?父母是誰?除了哥,還有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是城市人,還是農村人?

  他認識原主的哥,肯定也知曉原主的家庭情況。

  秦浼放下報紙,有求於人,態度一定要端正,揚起誠懇的笑靨,隻見牙,不見眼。「嗯,那個,景四是吧,我想……」

  「媳婦。」謝井郴醒了,叫秦浼,打斷她的話。

  醒得真是時候,秦浼穿上鞋,來到謝井郴病床前,柔聲道:「你說。」

  「媳婦,水,我渴。」謝井郴隻覺口乾舌燥。

  「稍等。」秦浼拿起搪瓷杯,倒半杯溫開水,將一根細長的竹子做成的吸管插進搪瓷杯裡,蹲下身體。「可以喝了。」

  謝井郴微微偏頭,含著竹管吸。

  「你們在做什麼?」一道怒不可遏的聲音響起。

  秦浼還沒做出反應,肩膀被人抓住,直接將她拽起。

  啪!一記耳光重重的落在秦浼白皙的臉頰上,這一巴掌重而狠,秦浼頓時眼冒金星。

  女人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雙眼中滿是憤怒,正怒視著秦浼。

  妖艷的長相,豐臀細腰的好身材,妖嬈魅惑,媚眼瀲灧而迷離,別說男人會被她吸走魂魄,身為女人的她,見了都忍不住咋舌。

  勾引誰不好,勾引她的男人,女人眼中更添幾分狠絕。

  「賤蹄子。」女人擡手,又是一巴掌朝秦浼的臉打去。

  怒火直衝天靈蓋,秦浼被打得莫名其妙,打耳光是一種侮辱的行為,極大的羞辱。

  「你媽媽沒教過你,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秦浼扣住女人的手腕,揚起手便是一個巴掌,狠狠地向女人抽去。

  「賤蹄子,你敢打我?」女人捂住臉頰,怒視著秦浼。

  於是乎,兩人扭打在一起,女人打起架毫無章法,經典三招,撓臉蛋,薅頭髮,吐唾沫。

  小劉不在病房,解景琛跟謝井郴是病患,尤其是謝井郴,動都不敢動,他又看不見,隻能聽聲判斷。

  他的媳婦被打了,謝井郴急切的求救。「景四,快阻止她們。」

  「抱歉,心有餘而力不足。」解景琛說的實話,看著扭打在一起的兩人,眼神帶著譏諷。

  「住手,住手,快住手,別打了,有什麼話好好說。」謝井郴很著急,媳婦是他的,受傷了,心疼的是他。

  撓臉蛋,薅頭髮,秦浼能忍受,吐唾沫,她是真覺得噁心。

  「不許吐唾沫,噁心死了,你再吐我唾沫,我卸了你的下巴。」秦浼威脅,薅著女人的頭髮,將女人的後腦勺對著自己,看著沾有女人唾沫的外套,秦浼被噁心到了,外套都不想要了。

  「我就吐,我就吐,我要用唾沫淹死你,你嫌我的唾沫噁心,你勾引我的男人,你就不噁心嗎?」怒目圓睜,拳打腳踢,使勁掙紮。

  聞言,秦浼停下朝女人下巴伸去的手,對女人聲嘶力竭的指控,她覺得莫名其妙。

  「誰勾引你的男人了?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再說,你男人是誰啊?」秦浼問。

  女人手指著謝井郴。「他。」

  秦浼臉色一變,杏眸裡染上怒火,言語粗鄙道:「放屁,他是我男人,結婚證為證。」

  秦浼如此信誓旦旦,女人瞬間不自信了,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病房,認錯人了。

  隻要嘴夠硬,謊言都能成真理。

  怒意瞬間消退一半,女人有些心虛的問道:「你們真領了結婚證?」

  「當然。」秦浼昂首挺胸,他們若是沒結婚證,大姑姐不可能接她去孫家細心照料,他也不可能每月給孫家十塊錢。

  女人洩氣了,開始不自信了,支支吾吾道:「那……我……抱歉。」

  「原諒你。」秦浼很大度,放開女人。

  兩人都挂彩了,脖子手臂都是指甲抓痕,頭髮亂糟糟像個瘋婆子。

  文明社會,秦浼接觸的都是授高等教育的人。

  教養禮儀束縛住她,尤其是在長輩面前,說話都是輕聲細語,更別說幹架了。

  還真別說,剛剛跟女人幹了一架,她有一種酣暢淋漓的痛快感。

  以前的她,長輩讓她往東,她不敢往西,長輩讓她控制情緒,她不敢發洩情緒,長輩的話就是聖旨,她不敢抗拒,隻能順從,漸漸地她感覺自己活得太憋屈了。

  穿越到這個時代,她不想當一個聽話的乖寶寶,她隻想隨性而活。

  解景琛傻眼了,這就退位讓人,秦浼失憶了,錯認丈夫,情有可原,這個女人呢?不會也認不出自己的丈夫吧?

  瞥了眼謝井郴,乍眼一看,是能認錯,仔細一看,絕對能認出。

  解景琛別有深意地看著秦浼,問:「你確定結婚證上的名字是他?」

  秦浼脫外套的動作一頓,挑眉斜睨著解景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耷拉著腦袋自我反省的女人,聽到解景琛的話,瞬間燃起了鬥志,一副要與秦浼再幹架的架勢,這次她沒衝動行事,而是理智從事。

  女人衝到謝井郴病床旁,仔仔細細打量著躺在病床上的人,越看越熟悉,不是她的丈夫是誰?

  「狗娃子。」女人試探性的叫道。

  狗娃子?秦浼驚得差點兒當場笑出聲,吐槽這名字。

  謝井郴愣住了,狗娃子這個小名,隻有家人才會這麼叫他,自從參軍入伍後就沒聽人叫過,退役回家,家人也沒叫他小名。「你……」

  「謝井郴,你媳婦叫什麼名字?」解景琛唇角微微勾起,聲音清潤。

  「周紅衣。」謝井郴回答道。

  「……」秦浼滿臉懵逼,一腦門的問號。

  「……」周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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