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第179章 讓我二哥入贅

  

  解母上前捧著解景琛的臉檢查,美眸裡溢滿了擔憂之色。「四兒,是不是很痛,額頭上都起包了,解建國,你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毛病,能不能改改,這是搪瓷茶缸,這要是菜刀,你是不是也拿起來就朝兒子揮?」

  「媳婦,他什麼德行,你還不清楚嗎?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受傷,故意讓你心疼,媳婦,你別被他給騙了。」解父叫冤。

  「你砸傷他,你還有理了?」解母冷聲質問,看著兒子這張入骨的容顏,要是毀容了,她得心疼死。「四兒,我給你擦藥。」

  「媽,不用,一會兒我讓我媳婦給我擦藥。」解景琛拉下解母捧著他臉的手,握住解母的雙肩,煞有介事的開口。「媽,我的提議,你考慮一下。」

  「考慮個屁,入贅絕不可能。」解父斥喝道,解家的兒子入贅,解家就會顏面掃地,爸媽也不會同意。

  因媽不喜歡紅燕,連紅燕生下的三個兒女,媽也不喜歡,即使如此,媽也不會允許景二入贅林家,解家人入贅,對他們來說就是恥辱。

  「林家願意。」解景琛冷不丁的說道。

  解父氣得快要飈血了,平白無故多一個兒子,別說林家人同意,就是景玲和景七給他帶回來一個入贅的女婿,他也願意。

  「這事沒得商量,你給我滾。」解父臉色鐵黑,快要氣絕了,顫抖的手指著門口,解景琛再不走,他就要一腳把人給踢出去。

  解景琛出生的時候,他就該掐死了,省得長大後這麼氣他。

  「媽。」解景琛看向自己的母親。

  解母給解景琛一個安心的眼神,拍了拍他的胳膊。「四兒,你先回屋,你爸的思想工作,我慢慢給他做。」

  解景琛看向解父,嘴角扯出腹黑的笑容,解父簡直要怒髮衝冠了,解景琛瀟灑轉身走出屋。

  解父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壓下心頭的怒火,迎上解母的目光,表明自己的立場。「媳婦,這事沒得商量。」

  解母沒急著試圖說服他,景四提出入贅,她也覺得不可思議,景二跟許春艷離婚,離婚後搬去機械廠分配的房子裡住,跟林雅茹結婚就入贅林家,這要是傳出去,別說解家被人戳脊梁骨,她也會被人說三道四。

  後母難當啊!

  「你先休息,我去燒洗澡水。」解母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淺笑。

  解父愣了愣,媳婦這是什麼意思?她也不同意嗎?還是寧靜後的暴風雨?

  解景琛回屋,秦浼洗好澡,正好從廁所裡出來,見解景琛在屋裡,秦浼果斷放棄吹風扇了,洗完澡就吹風扇,解景琛會說她。

  可是她熱啊!拿起蒲扇搖,蒲扇這玩意兒真不好,風小還費手,特別累人。

  解景琛走近秦浼,她才注意到,解景琛額頭上起了個包,衣裳也是濕的,她還以為他是汗濕的,隨著他的靠近,除了他身上的汗味兒還有一股茶水味。

  「怎麼回事?」秦浼指著他額頭上的包,如果沒有茶水味,她會以為他是在哪裡磕碰的。

  「我爸,他用他的搪瓷茶缸砸我。」解景琛有些委屈的看著秦浼,等著秦浼安慰他。

  「你又去沒事找事了。」秦浼都不想維護他了,他是自找的,浪費她的表情,她洗個澡的時間,他都能跑去他爸媽的屋子找事。

  「沒事找事,我沒那麼閑。」解景琛想抱她,卻被她嫌棄的推開,她洗了澡,他沒澡,身上還有茶漬。

  「那你告訴我,你去幹什麼了?」秦浼手抵著他的胸膛,不讓他的身體貼近自己。

  解景琛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薄唇得意洋洋的吐出兩個字。「獻計。」

  「獻什麼計?」秦浼興緻缺缺。

  「讓我二哥入贅。」解景琛玩著她的指尖,她沒有留長指甲的習慣,指甲總是修剪得很平整。

  別看她指甲不長,每次她抓他的時候,能把他抓得生痛。

  秦浼錯愕地凝視著他,張了張嘴,硬是詞窮的說不出話,糾結了良久,秦浼才吐出四個字。「厲害,佩服。」

  他整個就是活該,這是什麼年代?又是父輩,那思想用頑固不化來形容也不為過,入贅?秦浼不敢想象,公公當時的表情,沒被他氣死,心理承受能力還是蠻強。

  「浼浼,你也覺得我二哥入贅很荒謬嗎?」解景琛沒什麼情緒地問。

  秦浼黛眉輕蹙,皮笑肉不笑地凝望著他,陰陽怪氣地反問:「你說呢?」

  「不荒謬。」解景琛平靜地回答。

  他獻的計,他當然不覺得荒謬。

  秦浼抽走自己的手,反握住他的大手,拍了拍他的手背。「你高興就好。」

  「浼浼。」解景琛不高興了,這也太敷衍了。

  秦浼深深吐了口氣,凝望著他。「你爸同意嗎?」

  「沒同意。」解景琛搖頭。

  意料之中的答案,公公同意才怪,這都能同意,隻有一個原因,景二不是他的兒子。

  解景琛又說道:「不過,我媽會做他的思想工作。」

  這思想工作都能做成功的話,秦浼就要膜拜這個婆婆了,她都有和林雅茹同住一個院子的思想準備了。

  張紅燕的救命之恩是婆婆心中解不開的結,隻要解景瑋懂得利用,別說搬回來,將他們所有人趕出去都有可能。

  秦浼差點兒忘了,還有解景琿的存在,解景琿三觀正,沈清也不像許春艷那麼貪得無厭,好人終將會受到眷顧。

  「浼浼,如果,我是說如果,二哥最終搬回來了,你會怎麼做?」解景琛凝視著她的目光變得小心翼翼。

  「搬回來就搬回來。」秦浼無所謂的聳聳肩,戳了戳他的胸膛,補了一句。「林雅茹惦記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這話秦浼說得,事不關已,已不勞心。

  前任,誰還沒一個求而不得變得瘋癲的前任,好吧,她的確沒有。

  其實,這看似複雜的關係,隻要想通了,也就那麼一回事,同住一個院子又如何?

  林雅茹跟解景琛的過去,都是鄰居們強行將他們撮合在一起,林雅茹愛慕解景琛,自然樂見其成,解景琛對林雅茹又沒那個心思。

  林雅茹單身的時候沒有,現在她成了他的二嫂後,難道就生出了那種變態的心思了嗎?

  不可能,真當她是假的嗎?她的魅力,將解景琛迷得神魂顛倒的自信,她還是有的。

  解景琛看著她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本凝重的臉色被陰沉取代,擡起手,指腹捏著她精緻的下巴,低沉的噪音裡有著讓人無法忽略的憋屈。「我是你的誰?」

  秦浼與他對視,心底輕嘆一聲。「我男人。」

  解景琛怔忡一瞬,陰沉瞬間散盡,激動的一把抱住秦浼,她剛洗了澡,身上散發出的迷人幽香,讓人沉醉著迷,他胸腔的那顆心臟,跳動驟然加速,呼吸隨之粗重起來。

  「浼浼。」解景琛的喉結輕滑,眼角眉梢溢滿隱忍。「浼浼,有人對我有非分之想,你要保護我。」

  聽著他的話,秦浼無語到了極點,她保護他,有沒有搞錯,他是什麼體格,她又是什麼體格?

  「解景四,太熱了,你先放開我。」不是秦浼不解風情,而是她熱,被解景琛這麼抱住,宛如夏季裡的一把火,令人想避開。

  「浼浼。」解景琛的噪音因染了邪火而沙啞,左手箍緊她的纖細腰肢,右手捏著她的精緻下巴。「浼浼,你說過,你也想我。」

  秦浼的眼角一抽,迎上他蘊含著邪火又炙熱的目光,無辜地眨了眨雙眼。「想什麼想?除了你上班的時間,其餘時間我們都待在一起,需要想嗎?」

  解景琛琥珀色的眸子極力抑制,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懲罰似的在她腰肢上捏了一下,引來秦浼的抗議,解景琛俯在她耳邊。

  「浼浼,我指的想,是……懂嗎?」解景琛腔調慢條斯理,尾音故意拖著散漫的曖昧,極具撩人。

  露骨的話清晰傳入秦浼的耳畔,臉頰泛紅,心慌意亂的她,身體下意識地往後退。

  解景琛沒讓她如願,察覺到她的動作,愈加用力將她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肢緊緊鉗住,讓她無法掙脫他的鉗制。

  秦浼宛如一朵盛開的玫瑰花,帶著幾分顛倒眾生的風情魅惑。

  解景琛內心極力地隱忍和剋制,頃刻之間瀕臨失控邊緣。

  「解景四,太熱……」

  熱,成了她拒絕他貼近她的理由,這一次,他不縱容她了,低頭吻住她嬌艷欲滴的紅唇,不同於之前的溫柔憐惜,帶著幾分霸道宣洩。

  炎炎夏季,屋子裡的溫度上升,曖昧在空氣中瀰漫著,不受控制地發酵。

  翌日,秦浼是被熱醒的,身上還蓋著被套。

  「解景四,你混蛋,又把我的風扇關了。」罵完,秦浼猛然起身,渾身酸痛,對解景琛又是一通罵。

  秦浼重新躺回床上,她開始自我反思起來,不能讓男人禁慾太久,否則吃苦受累的隻會是她,昨晚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她都求饒了,他還樂此不疲,最後的最後,她乾脆躺屍了,任他折騰。

  結束後,解景琛幫她洗了澡,穿了睡衣,現在出了一身汗,睡衣也打濕了,身上難受極了,緩和了一會兒,秦浼扶著床起身,拿著暖壺去廁所,熱騰騰的水,顯然是解景琛早上燒的,一暖壺水倒進桶裡,又放冷水,滿滿一桶溫水,秦浼洗了個澡,神清氣爽從廁所裡出來。

  洗好睡衣晾曬,秦浼去廚房找吃的,稀飯配鹹菜,還算開胃。

  「小浼,中午想吃什麼,我給你做。」解母買菜回來,見秦浼在院子裡給葡萄樹澆水。

  「媽。」秦浼澆水的動作一頓,錯愕地看著買菜回來的解母,還是第一次見婆婆買菜。「媽,您今天不上班嗎?」

  「今天我休息。」解母笑著回答,將菜和肉提進廚房放著,來到院子裡,看著給葡萄樹澆水的秦浼,幾次欲言又止。

  「媽,有什麼話您就直說。」秦浼笑看著解母,給葡萄樹澆完水,她又去給菜澆水,也沒種什麼菜,就是辣椒、茄子、黃瓜……

  不是她種的,是解景琛種的,她隻負責每天澆水。

  「景二和林雅茹這個月十五辦酒席。」解母說道。

  「我知道。」秦浼點了點頭,昨天李阿秀跟公公說的話,她也聽到了,她和婆婆待在一起,不會平白無故特意提醒她,倏地,想到了什麼,秦浼看向解母。「媽,他們該不會是想在家裡辦酒席吧?」

  哪怕不請街坊鄰居,隻是請親戚,林家有多少親戚,秦浼了解,解家這邊的親戚就蠻多的,在家裡辦酒席,要坐好幾桌,秦浼想想都覺得頭痛。

  「不會。」解母搖頭。

  秦浼鬆了口氣,不在家裡辦就好,不然她就犯社恐了。

  解母想了想,又說道:「林家那邊的意思,是想在我們家裡辦,我不點頭,他們說服了你爸也無用,最後商量的結果,你爸出錢,在國營飯店辦。」

  在國營飯店辦,雖然燒錢,卻很省事,給足了體面,林家人自然不會反對。

  「媽,現在的局勢,能大操大辦嗎?」秦浼有些擔憂。

  「不大操大辦,就擺幾桌,都是林解兩家的實親。」解母看著秦浼,眼中流露出愧疚之意,拉著秦浼來到樹下坐,在秦浼茫然的目光下,解母愧疚的開口。「秦浼,你嫁給景四一年了,你們隻領了結婚證,還沒給你們辦酒席,要不,你和景四商量一下,選個好日子,我給你們辦酒席。」

  秦浼愣了愣,凝視著解母片刻,眯眼一笑。「媽,不用了。」

  「怎麼能不用呢?結婚是人生大事,媽不想委屈你。」解母心疼的說道。「別人有的,我也想給你,在這裡不能大操大辦,我就帶著你們回香江,在香江給你們補辦一個隆重的喜席。」

  解母越說越起勁,秦浼卻一臉苦笑。

  直到李阿秀上門,聽鄰居說,今天碰到喬醫生在副食店買菜,兩人還聊了幾句,得知喬醫生今天休息,李阿秀班都不去上了,直接來解家找喬醫生。

  「喬醫生,昨天我們商量的事,你做好決定了嗎?」李阿秀踏進院子裡,開門見山的問。

  林解兩家成了親家,李阿秀本想叫她親家母,想到昨晚喬言秋的冷漠態度,她畢竟是後媽,人又高傲,不想拿熱臉貼人家冷屁股,索性不改稱呼了。

  解母深了口氣,淡淡地開口:「北屋我給了景玲。」

  「什麼?」李阿秀懷疑自己聽錯了。

  秦浼也很意外,沒料到婆婆會把北屋給解景玲。

  「你沒聽錯,我已經給景玲打了電話,趁景二再婚,讓她回家一趟。」解母一臉認真的說道。

  李阿秀兩眼瞪圓,難以置信。「你不把北屋給景二,居然給景玲,喬醫生,你有沒有搞錯,景二才是兒子,才有繼承權,景玲是個嫁出去的女兒,娘家的房子,她沒有繼承權。」

  在林阿秀心中,北屋分給景二,合情合理。

  秦浼沉默不語,心情很激動,解景玲要回來了。

  「房子是我的,誰有繼承權,我說了算。」解母霸道的說道。

  「喬言秋。」李阿秀氣得連名帶姓的叫她。

  「李阿秀,昨天你說的話,我感觸頗深,你說得對,張紅燕在天上看著,我愧對景玲,是該好好彌補一下那個苦命的長女。」解母柔美的聲音裡滿是對解景玲的愧疚之意。

  昨天她用張紅燕來刺激喬言秋,是想逼著喬言秋把北屋給景二,誰曾想到,讓喬言秋生出把北屋分給解景玲的想法。

  不行,絕對不行,北屋分給了景玲,景二怎麼辦?

  「喬醫生,你愧對的人不是景玲,而是景二。」李阿秀歇斯底裡吼道。

  解母清冷的目光一掃,冷漠的聲音裡帶著嘲諷的意味。「李阿秀,捫心自問,這麼多年,我有苛待過景二和景三嗎?尤其是景二。」

  李阿秀啞然,喬言秋怎麼對待景二和景三,鄰居們心知肚明,尤其是景二娶了許春艷後,說她連同許春艷的娘家人一起養著也不為過。

  可是,受益匪淺的都是許家,他們林家半點好處都沒撈著。

  李阿秀不甘心,憑什麼都是嫁給景二,喬言秋要區別對待,不說別的,就說許春艷和雅茹,憑什麼許春艷嫁給景二可以住在這裡,雅茹嫁給景二後就得搬去機械廠?

  「你把北屋分給景玲,這事解廠長知道嗎?」李阿秀問道,喬言秋是後媽,解建國卻是親爹。

  「他知道。」這事解母本就沒想隱瞞解父。

  「解廠長同意嗎?」李阿秀追問。

  解母面容冷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淩厲的射向李阿秀。「我的院子,我說了算,別說他沒意見,就是有意見,他也隻能保留。」

  「我不信。」李阿秀搖頭,打死她都不信,房子不分給兒子,分給下鄉當知青,還在農村結了婚,生了孩子的女兒。

  解母肅了神情,眉宇間多了一份堅定,紅唇開啟。「李阿秀,這是我家的事,你就別操心了,也別白費心思了,景二分不到這裡的房子,也不可能搬回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