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第210章 解景四,你就是閑得慌

  

  但凡解華庭看顏值,孫得香的長相,估計連號都排不上,孫母對她的自信來源於,孫得香是她的女兒,自己生的女兒,怎麼看怎麼頂呱呱。

  「你不是說,阿香對他一見鍾情嗎?」秦浼問道。

  孫母微微挑眉,扇蒲扇的動作一頓,腦海裡靈光一閃。「解華庭對阿香也是一見鍾情。」

  秦浼瞅著她,很想問她,你說出這話,心不虛嗎?「嚯!阿香對他一見鍾情,他對阿香也一見鍾情,這麼說來,他們是兩情相悅,孫姨,你們兩家長輩可以坐下來商量他們的婚事了。」

  孫母臉色變了變,長輩那關,阿香沒過關,她都跟那個老不死的挑明了說,老不死的以解華庭有對象為借口搪塞她,這些話她自然不會讓秦浼知道。

  「那個……阿浼,咱們家是農村人,他們家是城裡人,條件比我們家好,阿香有些自卑,覺得自己配不上他,所以……這不把自己關在屋裡……唉!我這個小女兒啊!就是太有自知之明,太善解人意了。」孫母唉聲嘆氣。

  自知之明,秦浼不否認,善解人意,秦浼懷疑。

  兩家人的條件,不是相差一星半點兒,拋開家庭條件,就兩人的自身條件,孫得香配不上解華庭。

  這跟孫得香看上解景琛不一樣,她對解景琛隻能是幻想,孫母想要她幫忙撮合兩人,看孫母急切的樣子,可是奔著結婚去的。

  「孫姨,既然阿香都這麼善解人意,你就別瞎折騰了。」秦浼暗忖,折騰也隻能折騰出波浪,解華庭給人的印象,不是那種輕易就被人拿捏的人。

  孫母臉色一僵,她這麼說是想博取秦浼的同情,發善心成全阿香,可不是說服她識時務者為俊傑。「我不希望阿香因自卑就錯失了一段良緣。」

  「能錯失的緣都不是良緣。」秦浼可不覺得是良緣,惡緣還差不多。

  「阿浼。」孫母咬牙,秦浼這是擺明了不肯助她一臂之力,很是惱怒。

  「孫姨,門當戶對很重要。」雖說現在已經沒有一入侯門深四海,兩家條件相差太懸殊,哪怕是情深意重的夫妻,也經不起婆家人的嫌棄。

  「你和景四門當戶對嗎?」孫母沒好氣的懟秦浼。

  秦浼噎了一下,臉不紅,氣不喘。「我們門當戶對啊。」

  秦浼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她都覺得自己臉皮挺厚的,解景琛身後還有一個喬家。

  秦浼的話,孫母不信,可她又找不到話來反駁,秦家是個什麼狀況,她一無所知。

  孫母深吸一口氣。「阿浼,你給我一個準話,這個忙,你幫,還是不幫?」

  「幫不了。」秦浼沒一絲遲疑直接拒絕孫母。

  孫母臉色一變,瞪著秦浼,咬牙切齒問:「為什麼?」

  「華二結婚了。」解景琛從廁所裡走出來,冰幽的眼底充斥著不悅。

  孫母瞪向解景琛,老不死說他有對象,解景琛說他結婚了,說白了,他們是覺得阿香配不上解華庭。

  他們不幫忙就算了,她找別人幫忙,孫母氣憤地將蒲扇還給秦浼,怒氣沖沖朝院門口走去,一屁股坐在門檻兒上,一副守株待兔的樣子。

  秦浼拿著蒲扇猛搖了幾下,不是洩憤,純粹是熱,看著解景琛紅唇微微的勾著一抹笑,問:「可以吹風扇了嗎?」

  解景琛有些詫異地看著秦浼,她何時那麼聽話了?看著她鼻尖上的薄汗,讓整張小臉增添著一抹柔美,美眸顧盼間,華彩四溢。

  「可以。」解景琛聲音低沉有磁性。

  「熱死個人了。」秦浼將蒲扇隨手丟棄,插上電源,坐在電風扇下吹。

  「對著吹會感冒。」解景琛上前,在秦浼幽怨的目光下,讓電風扇搖頭。

  秦浼那叫個無語,她不想要這個老公了,什麼都管,隻要是他覺得對的,他就限制她。

  對著吹風扇算什麼,她更想對著空調吹,哪怕有被吹成面癱的風險。

  「解景四,你媽媽難道沒告訴過你,冷感冒好治,熱傷風不好治嗎?」秦浼咬著後槽牙問。

  解景琛眸光微閃,想了想,按了一下最低的檔位,秦浼無語的想一巴掌把他給拍到牆上去。「解景四,我覺得你就是閑得慌,要不,你去數豆子打發時間。」

  解景琛不搭理。

  「讓開,哪兒涼快哪兒等著。」秦浼忍無可忍,一把將解景琛給推開,按了一下高檔,停止搖頭,吹個風扇都吹得不得勁兒,真是糟心。

  「我身體虛,不能對著風扇吹。」解景琛又按低檔,卻沒讓風扇搖頭。

  秦浼嘴角一抽,擋了一下高檔。「我身體不虛,對著兩颱風扇吹都沒問題。」

  秦浼很想說,你身體虛,你就別吹,去外面曬太陽,沒人阻止你。

  兩口子體質不同,真的很容易散夥,比如說,這麼大熱天,你熱得冒汗,他明明也熱得汗流浹背,卻偏說不熱,你開風扇,他關風扇。

  兩人在高檔與低檔之間來回按,最後兩人各退一步定格在中檔,秦浼坐遠了點,解景琛靠在床頭看書。

  孫母滿頭大汗坐在門檻兒上,時不時從口袋裡掏出手帕擦汗,望眼欲穿的看著外面。

  等著等著,孫母都打瞌睡了。

  「親家母。」解父叫道。

  孫母猛然驚醒,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看清楚解父,孫母徹底清醒了,倏地站起身,卻因在門檻兒上坐太久了,腿都麻了,整個人朝地面栽去,解父眼明手快扶住她。

  「親家母,你沒事吧?」解父斜睨一眼站在一旁的解景琿,示意他過來扶人。

  解景琿視而不見,卻也沒離開,孤男寡女,大姐這個婆婆有什麼歪心思,爸就百口莫辯了,他在場可以佐證。

  「親家公,我沒事,隻是腿麻了。」孫母雙手扶著門框。

  解景琿見孫母沒打蛇隨棍,順勢撲進父親懷中,看來是他多想了,大姐這個婆婆還是挺樸實的,若是換成姨媽,絕對趁機對父親投懷送抱。

  「景三,扶你孫姨去院子裡坐著。」解父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解景琿還沒拒絕,孫母卻開口道:「不用那麼麻煩,我坐一會兒就沒事了。」

  解父以為她要坐到門檻兒上,扶著她手臂的手一松,她直接坐到地上,孫母看著解父和解景琿一言難盡地看著自己,揮了揮手。「我們農村人沒那麼講究,在地裡幹活,累了就席地而坐。」

  解父僵硬地笑了笑。「挺好的。」

  孫母從口袋裡掏出手帕,擦了擦汗水,又將手帕塞回口袋裡,東張西望了一下,沒見到解母的身影。「喬妹子呢?」

  「醫院有事,她去醫院了。」解父回答道。

  「哦。」孫母哦了一聲,問道:「她什麼時候回來?」

  解父和解景琿對視一眼,解父笑著回答:「這個說不準,醫院沒事,她很快就回來,若是有事,一時半會就回不來。」

  「行,我知道了,親家公,你忙,不用管我。」孫母說道。

  解父沒多說什麼,邁步回屋,解景琿跟孫母說了一聲,也回屋了。

  孫母又等了一會兒,沒等回來解母,等回來了解景玲。

  「媽,您坐在這裡做什麼?」解景玲好奇的問。

  孫母白了解景玲一眼,她心裡有氣,沒給解景玲好臉色,這是解家,若是孫家,劈頭蓋腦就是對解景玲一頓輸出。

  孫母壓抑著滔天的怒火,冷聲問:「火車票買好了?」

  「嗯,買好了。」解景玲點頭。

  「什麼時間?」孫母問。

  「明天中午。」解景玲回答。

  孫母咬牙,瞪著解景玲。「幾張。」

  「四張。」解景玲回答。

  「退一張,阿香不跟我們回去。」孫母說道。

  解景玲臉色冷凝。「為什麼?」

  「阿香對你堂弟一見鍾情。」孫母說道。

  解景玲愣了一瞬,擰著眉問:「哪個堂弟?」

  「解華庭。」孫母說道。

  解景玲倒吸一口涼氣,目光複雜地看著孫母,張口欲說什麼,最後什麼也沒說,抿唇邁步進院子裡。

  孫母也懶得理睬她,反正阿香不會跟她們回去,買了票也不會回去,一向摳搜的她,也不在乎浪費一張火車票。

  解景玲去解景琿屋裡,開門見山說道:「景三,我想去一趟機械廠,你跟我一起去嗎?」

  「去機械廠?」解景琿很是意外。

  「對,去看阿爺和阿奶。」解景玲說道。

  解景琿蹙眉,果斷拒絕。「不去。」

  「那好吧。」解景玲苦澀一笑,並沒勉強解景琿。

  解景玲從解景琿屋裡出來,差點兒撞上秦浼。

  「姐,我陪你去。」秦浼自告奮勇的說道。

  解景玲愣了愣,笑著搖頭。「不用,機械廠不是什麼龍潭虎穴,不需要你陪我。」

  「姐,走,我們現在就去。」秦浼拉著解景玲朝她和解景琛的屋子走去,站在窗戶外,對解景琛說道:「解景琛,我和姐要去機械廠看你阿爺和阿奶,你要去嗎?」

  解景琛腦子有瞬間短路,微微挑眉,問道:「去看他們做什麼?」

  「想他們了。」秦浼笑眯眯的說道,這理由應該合理吧?

  晚輩去看長輩還要找理由,秦浼也是醉了。

  滿足,必須滿足,解景琛去找解父要車鑰匙,他們要去機械廠看兩位老人,解父瞬間不想把車鑰匙給他了。

  解景琛見解父不願意把車鑰匙給他,眉頭微皺。「爸,我們主動去機械廠看阿爺和阿奶,您不該感到高興嗎?」

  若是平時,解父會喜出望外,今天他卻高興不起來,看他們三人的樣子,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這才分開多久……」

  「爸,大姐明天就要回去了,回去之前不去看望一下阿爺和阿奶,等大姐走後,他們又該找您抱怨大姐不孝順了。」解景琛打斷解父的話。

  解父沉默,以他對老母親的了解,事後的確會找他抱怨一通,景鈴長得太像紅燕,想到昨天老母親見到景鈴後的表情,解父就感到一陣頭疼。

  「你確定你們是去看望,而不是去嚇唬。」解父一臉嚴肅。

  「爸,您想什麼呢?他們是我們的阿爺和阿奶,又不是什麼深仇大恨的敵人,何況,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解景琛微微挑眉,微勾的嘴角透著一抹譏誚。

  解父眉頭鎖得更深,臉色也更陰沉,緊握著車鑰匙,更不敢給解景琛,心裡也清楚,他們若是鐵了心要去,不給他們車鑰匙,他們可以騎自行車。

  思前想後,解父還是交出車鑰匙,千叮萬囑,讓他們悠著點,阿奶上了年紀,可經不起嚇唬。

  解景琛、秦浼、解景鈴去機械廠,解父去了林家。

  機械廠,家屬院。

  鄰居們看著三人大包小包提著禮品,認識解景琛,卻不認識秦浼和解景玲,年紀大的大爺大媽們,隻覺得解景玲很眼熟,上了年紀,記憶不好,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景四,又來看你阿爺和阿奶,真孝順。」鄰居大爺笑呵呵說道。

  「李爺爺,您身子骨越來越硬朗。」解景琛說道。

  秦浼詫異地看著解景琛,這傢夥也會說奉承的話。

  「呵呵。」李大爺笑得合不攏嘴,炯炯有神的目光看向秦浼。「景四,這姑娘是?」

  「我媳婦兒,浼浼,他是李爺爺。」解景琛簡單介紹一下。

  「李爺爺,您好。」秦浼聲音甜美,從網兜裡拿出用油紙包的雞蛋糕。「李爺爺,吃雞蛋糕。」

  「景四媳婦,這東西貴,我不吃,孝敬你阿爺和阿奶。」李大爺反射性的拒絕。

  老一輩的人,從艱苦的歲月挺過來,能吃飽飯已經很滿足了,隻要是花錢的零嘴,他們都捨不得買。

  秦浼見除了李大爺,還有幾個大爺大媽,索性把雞蛋糕全拿出來,塞到李大爺懷中。「您們分著吃。」

  「使不得,唉!你這孩子。」李大爺見秦浼跑開了,無奈的搖頭,想把雞蛋糕還給解景琛,卻見解景琛闊步離開,看向解景玲,隻見解景玲朝他笑了笑,叫了一聲李爺爺,便去追兩人,李大爺愣了愣。「我怎麼覺得她很眼熟呢!」

  「我想起來了。」有人驚呼一聲。「你們有沒有覺得,她長得很像一個人。」

  「誰?」異口同聲。

  「張紅燕。」

  眾人愣住,回憶了一下,眾人恍然大悟,開始眾說紛紜。

  有人說,她是張紅燕的妹妹,叫什麼給忘了。

  有人說,她是張紅燕的女兒,解景玲,又覺得她的年紀偏大。

  有人說……

  「你經常來看你阿爺和阿奶?」秦浼忍不住問解景琛,想到解景琛懟阿奶的場面,字字犀利,完全沒因她是他的阿奶而留情面。

  「我在家,過年過節會來一趟。」解景琛不是經常來,相比其他人,他來的次數多。

  考慮到解景玲的感受,秦浼沒繼續這個話題,還沒下車,她就感覺到解景玲的情緒變化,她理解不了,明明很反感來這裡,為什麼要勉強自己來呢?

  院門敞開,三人沒敲門,也沒叫人,直接進院子裡。

  阿爺、阿奶、解建軍、陳秀花、解安林、趙紅都在家裡,幾人還在討論酒席上的事。

  「媽,我聽說,那個林雅茹愛慕的人是景四。」陳秀花嗑著瓜子,語氣裡滿是嘲諷。

  眾人沒接她的話,眾所周知的事。

  陳秀花繼續說道:「林雅茹愛慕景四,卻嫁給了景二,景四和景二都是大哥的兒子,可景四是喬言秋所生,兩人的身份可是雲泥之差,林雅茹甘心嫁給景二嗎?」

  「甘心才怪。」解建軍冷哼一聲。「今天的酒席就是一個笑話。」

  「行了,別說了。」阿爺斥喝一聲,臉色陰沉,哪家辦酒席,新娘缺席,林家分明在給解家難堪。

  「爸,您就不擔心嗎?萬一……我是說萬一,景四跟林雅茹發生點什麼,兩人如今的身份是叔嫂,我的老天爺啊!這要是……」

  「秀花。」解建軍斥責道:「爸讓你別說了,你還越說越起勁了。」

  陳秀花見他們父子倆動怒,識趣的閉嘴了,繼續嗑瓜子,瓜子花生喜糖還是她厚著臉皮裝回來的。

  「老二,你兇你媳婦做什麼?景四和林雅茹都幹得出來這種丟臉的事兒,還不讓你媳婦說嗎?」阿奶瞪了解建軍一眼。

  陳秀花驚訝,老太太今天是抽什麼瘋,居然幫她說話。

  院子裡,解景琛原本冷漠的表情,在聽到這句話的剎那眼神陰鷙駭人,怒意在臉上漸漸升騰,琥珀色的雙眸更是充滿危險地眯了起來。

  秦浼咋舌,八字沒一撇的事,硬被他們強行加上那一撇。

  他們繼續這麼聊下去,估計連兩人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解景玲臉上的血色褪盡,眼底凝蓄上一層憤恨的水光,聲音微顫。「他們太過分了。」

  「姐。」秦浼抓住解景玲的手腕,眼底溢滿不悅,卻低聲說道:「讓他們說。」

  「阿浼。」解景玲看著秦浼眉頭緊皺。

  秦浼眼底溢出一絲蔑視般的嗤笑,聲音平靜無波無瀾。「我喜歡聽。」

  「真該讓爸跟我們一起來。」解景琛低沉的聲音裡帶著陰森的寒意。

  秦浼擡眸,看著解景琛這張入骨的容顏,怪不得林雅茹對他執念這麼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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