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第172章 你會開車

  

  「解景四,你什麼時候上班?」秦浼問。

  「明天。」解景琛回答,語氣裡帶著一絲情緒,秦浼聽出來了。

  她忽悠景七的話,他聽見了,心裡有情緒呢!

  秦浼沒接話,閉上眼睛養神。

  解景琛晾好衣服,走向秦浼,在她旁邊的藤椅上坐下,斜身俯在她耳邊,低聲問:「為什麼要騙景七?」

  秦浼渾身一僵,睜開眼睛,看著解景琛這張近在咫尺的臉,有片刻的失神後,鬼使神差般伸出手,指腹撫摸著他那完美得如同刀斧般鑿刻出的五官。

  「浼浼。」解景琛喉嚨一緊,握住她纖細的手腕。

  秦浼突然來了興緻,想要測試一下,在他心中,她重要,還是景七重要,指腹順著他的下巴經過他滾動的喉結處,在那裡停留了幾秒,繼續往下,突然抓住他的衣領,往她面前用力一拽。

  解景琛震驚一愣,穩住藤椅,在他不解的目光下,秦浼賊賊一笑,聲音很低,防止景七聽到。「因為景七好騙。」

  解景琛怔忡一瞬,在秦浼挑釁的目光下,他敏銳的察覺出她的心思。

  長臂一伸,摟住她的腰,一個用力,秦浼整個人被他從藤椅上抱起,秦浼忍不住驚呼出聲。「啊!」

  解景琛坐在藤椅上,秦浼趴在他身上,兩人一上一下,姿勢很曖昧。

  「解景四,你發什麼神經?」秦浼想要起身,卻被解景琛死死抱住,院門沒關,若是有人進來,看到兩人的姿勢,又將成為茶餘飯後的主角。「解景四,放手。」

  「我在發什麼神經。」解景琛不僅不放,愈加用力抱著她,好似要將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裡。

  秦浼掙紮不開,在他胸膛上捶了幾下,如同撓癢癢般,解景琛不為所動,秦浼在他腰際又掐又捏,在她的一番操作下,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變化,秦浼大驚。「你……」

  「浼浼,我想……」解景琛聲音有些沙啞,琥珀色的眸子染上秦浼熟悉的熱度。

  「你想屁呢。」秦浼打斷他的話,沒好氣的瞪他一眼,腿一彎曲,膝蓋骨報復性在他脆弱的部位一頂。

  「嗯……」解景琛吃痛,卻沒慘叫,而是發出悶哼聲,目光吃驚又幽怨地瞅著秦浼。

  秦浼無辜地看著他,還對他露出一抹無害的微笑。

  對她打罵都捨不得,沒辦法隻能寵著,解景琛深吸幾口氣,痛意緩解後,大手按住她的膝蓋處,防止她又頂他一下,再來一次指不定就真的廢了。

  「這招你跟誰學的?」解景琛沒好氣的問道。

  「跟你媽。」秦浼臉上的微笑變成痞痞的壞笑。

  解景琛很是無語,母親廢許春望那一腳,她學到了精髓,卻拓展到他和秦想身上。

  「放心,我有分寸,不會廢了你。」秦浼拍了拍他的臉膛,這是她的男人,廢誰也不會廢了他,隻是純粹的給他小懲大誡,讓他控制自己,別時不時就衝動。

  解景琛用力捏了捏她的膝蓋骨,嘴角盪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聲音含了戲謔的說道:「廢了我,守活寡的是你。」

  秦浼深深地瞅著他,眸光變的有些古怪,沒挑戰他的底線,從解景琛身上離開。

  解景琛微不可見的鬆了口氣,秦浼真的很有分寸,見好就收,不會犯傻的繼續挑釁,嘴角微微上揚了起來。「浼浼,你要去哪兒?」

  「上廁所。」秦浼停下腳步,扭頭看著解景琛,曖昧的問道:「你要陪嗎?」

  解景琛果斷的搖頭,他敢陪,她就要炸毛。

  秦浼上完廁所出來,見解景琛在撓癢,看著他露在脖頸處的紅疹,眸光微閃。

  「解景四。」秦浼叫道,聽到她的聲音,解景琛停止撓癢的動作,扭頭詢問的目光看向她,秦浼朝他勾了勾手指。「過來。」

  解景琛愣了愣,媳婦的話,他不敢不聽,起身走向她。

  秦浼轉身,回到屋裡,解景琛跟著進屋。

  「關門。」秦浼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解景琛很聽話,剛將門關上,秦浼就來到他身後,急切地脫他的衣裳,解景琛有些懵逼,媳婦這麼熱情嗎?

  「浼浼,現在是白天。」幸福來得太快,解景琛有些接不住。

  秦浼剜他一眼,解鈕扣的手卻沒停,解景琛看著她急不可待的樣子,想著他是不是該化被動為主動,渾身癢得難受。

  脫掉他身上的襯衣,如她所料,蕁麻疹。

  解景琛看著自己身上的紅疹,他也大吃一驚,洗澡的時候都沒有,怎麼突然就冒出這麼多紅疹了,密密麻麻的,有些嚇人。

  「別看。」解景琛奪過秦浼手中的襯衣,快速穿上,他自己看著都毛骨悚然,給秦浼嚇出心理陰影,因此產生了抵觸情緒就麻煩了。

  「走,去醫院。」秦浼果斷的決定。

  她煉的那些藥丸裡沒有治蕁麻疹的葯,買的那些草藥也沒有,秦浼拿起桌上的車鑰匙,拉著解景琛出門,出門前跟景七說了一聲。

  看著她緊張的樣子,解景琛心裡竊喜,媳婦還是很關心他。

  直到被秦浼安排到副駕駛位上,解景琛才回過神來,媳婦真是關心則亂,他坐在副駕駛位上,誰開車?

  解景琛欲打開車門,卻見秦浼坐進駕駛位上,解景琛錯愕一愣,讓他震驚的是,秦浼熟練的插上車鑰匙,然後……

  看著她熟練的操作,解景琛驚呆了。

  秦浼會開車,誰教她的?

  秦浼的車技,絲毫不輸給他。

  「浼浼。」解景琛聲音微顫,秦浼給他帶來太多震撼了,說好的掃盲班漏網之魚,結果卻是博學多才,醫術上的造詣連母親都望塵莫及。

  「嗯。」秦浼斜睨一眼解景琛,太久沒開車了,動作有些生疏,尤其是還是這個年代的老款車,索性這個年代路上的車並不多,又是上班時間,路上沒多少行人。

  「你會開車?」解景琛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

  秦浼神色一滯,懊惱的咬了咬牙,又露餡了。

  算了,反正她在解景琛面前都漏了蠻多餡,再多漏一些也沒所謂。

  「會。」秦浼坦然自若的承認。

  「誰教你的?」解景琛問。

  秦浼瞥一眼他,見他一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自學成才不現實,說是景五教的,謊言隨時都會被拆穿,讓秦想背鍋也不合理,思前想後秦浼果斷的開口。「你。」

  「我?」解景琛眸光複雜而深幽,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幽幽的問道:「我什麼時候教過你,我怎麼沒印象。」

  「昨天,今天。」秦浼語氣無比堅定。

  解景琛更茫然了。

  秦浼接著又說道:「你開車的時候,我在一旁看著,看著看著就學會了。」

  解景琛不僅語塞,還心塞,秦想教她騎自行車,她不僅沒學會,還摔傷了,沒人教她開車,她看著看著就學會了,這話,誰信?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陰。」解景琛陰陽怪氣的開口。

  「怎麼?不信。」秦浼冷聲問,不信就對了,別說他不信,連她自己都不信。

  「信。」解景琛敢說不信嗎?

  「信就好。」秦浼笑了,他對她的盲目信任,別說,她還很喜歡。

  解景琛卻想哭,看著他開車,她就學會了,著實有點兒離譜。

  隱約覺得秦浼有秘密,她卻不願意跟他分享,解景琛有些氣餒,又自我說服自己,沒關係,媳婦對他的感情不夠深,等他們建立起深厚的感情,對他產生了依賴,總有一天,媳婦會對他和盤托出。

  不糾結了,渾身奇癢難忍,解景琛又開始撓癢。

  「忍耐一下,別抓了,會抓破皮。」秦浼見解景琛拚命的抓癢,他的指甲修剪的整齊,可他的力氣大,他這麼用力抓,不破皮才怪。

  「癢。」解景琛有些無助,破皮算什麼,隻要能止癢,他恨不得扒掉一層皮。

  「越癢越抓,越抓越癢,別抓了,馬上就到醫院了。」秦浼車速開得很快。

  「忍不住。」解景琛可憐兮兮的瞅著秦浼,痛,他能忍,癢,他真忍不了。

  「忍不住也要忍。」秦浼語氣有些強勢,她沒有得蕁麻疹的經驗,無法跟解景琛感同身受,生病的人最脆弱,她還強勢的吼他,秦浼自我反省了幾秒,對解景琛露出一抹看起來比較慈祥的微笑。「解景四,乖,再忍一會兒,馬上就到醫院了。」

  遇強則強,遇弱則弱,這招對解景琛很受用。

  「好。」解景琛不想讓秦浼失望,真不抓了,可他忍不住,秦浼看他的時候,他撓得很含蓄,秦浼沒看他的時候,他就撓得很猖狂。

  秦浼眼底流露出心疼的神色,將油門踩到底,大有分秒必爭的架勢。

  車速過快,解景琛都忍不住心生懼意,他獨自開車時,才敢把油門踩到底,隻要車上多一個人,無論是誰,他都不敢。

  他不惜自己的命,也要惜別人的命。

  解景琛想提醒她,開慢點兒,可又擔心讓她分神,她這車速,一旦出事,絕對是車毀人亡。

  秦浼膽大,解景琛抱著捨命陪君子的心理準備,同時又進入戒備狀態,隻要出意外,他就護著她。

  到了醫院,秦浼停好車,看著一旁渾身緊繃的解景琛,問:「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我緊張嗎?」解景琛否認,兩人安全到達,緊繃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鬆懈下來。

  秦浼拉著解景琛,直接去解母的辦公室。

  「你們怎麼又來了?」解母看著兩人,有些頭痛,以為他們又是來醫院看老張的。

  「媽,蕁麻疹。」秦浼將解景琛推到解母面前。

  「啊!」解母很驚訝,隻看了一眼解景琛脖頸處,臉色微變,立刻帶著解景琛去拿葯。

  除了口服藥,解母還拿了一針屁股針,這個年代打屁股的針筒注射器很粗,針頭也挺嚇人的,是很多人兒時的惡夢。

  「脫褲子。」解母一手拿著注射器,一手拿著夾著棉球的夾子。

  解景琛瞳仁一縮,滿是抗拒。

  解母見兒子不動,沒什麼耐心的催促道:「快點,脫褲子。」

  「不要。」解景琛直接拒絕,眼底流露出嫌棄之色。

  解母美眸一瞪,她可以直接把他丟給護士,讓護士給他打針,考慮到自己兒子的顏值,萬一給他打針的護士經不起他的誘惑,趁機占他的便宜,她才勉為其難親自給他打針,他反而不配合。

  「臭小子,你是在嫌棄我嗎?老娘除了是醫生,還是你的媽。」解母火氣上來了。

  「給我媳婦。」解景琛說道,有媳婦在,還輪不到母親給他打針。

  解母挑眉,大材小用啊!

  「小浼,你來吧。」解母將注射器和夾子交給秦浼。

  秦浼斜睨一眼扭捏的解景琛,笑著接過解母遞來的注射器和夾子。「好的媽。」

  「脫褲子。」秦浼起了玩味的心思,學著解母的樣子,口吻公式化。

  解景琛還是不肯照做,看向解母。「媽,您先出去。」

  「我是你媽,又不是沒看過你光溜溜滿院子跑的樣子。」解母取笑,還不忘給秦浼分享。「景四小時候很調皮,跟小泥鰍一樣,脫光了滿院子追著他跑,抓著他丟進桶裡洗澡,可費勁兒了。」

  秦浼腦海裡的景象,不是解景琛小時候光溜溜的樣子,而是……

  秦浼原本白皙的臉頰,頃刻泛起兩抹紅暈,滿臉羞澀。

  解景琛很是窘迫,無語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又看向模樣嬌羞的秦浼,唇角微抿,心情極好,母親這波助力,簡直是點睛之筆。

  秦浼可沒見過他小時候的樣子,看她的反應,解景琛瞭然於胸。

  秦浼眼神閃躲,不敢直視他。

  「喬主任。」護士長找解母,敲了一下門,打開門,見小兩口也在,護士長微微一笑,熱情跟他們打招呼。「景四和小浼也在啊。」

  「蕁麻疹,小浼帶他來醫院找我看病,走走走,我們出去說。」解母拉著護士長離開,還貼心給他們關上門。

  兩人走後,秦浼鬆了口氣,深吸一口氣,這才看著解景琛。「脫褲子。」

  「浼浼,剛剛在想什麼?」解景琛故作好奇的問,還補了一句。「臉這麼紅。」

  聞言,秦浼連耳根子都泛起誘人的紅暈,嬌兇地瞪他一眼,催促地問道:「還打不打針?」

  解景琛盯著她羞紅的臉,她惱羞成怒的樣子真迷人,口吻戲謔道:「媳婦給我打針,我肯定要打。」

  「要打就快點脫褲子。」解景琛越是磨磨蹭蹭,秦浼越是沒什麼耐心。

  解景琛嘴角勾著一抹邪魅的笑意,緩緩說道:「你幫我。」

  「你沒長手嗎?」秦浼咬牙切齒。

  「長了。」解景琛擡起雙手,在秦浼面前晃了晃。「我害怕打針,不敢脫褲子。」

  秦浼徹底敗給他了,這針頭可比她的銀針粗多了,猜想著小時候解景琛打針多了,給他留下了心裡陰影。

  更荒唐的事,她都幹過,幫他脫褲子,小兒科。

  「拿著。」秦浼將注射器和夾子交給解景琛,蹲下身體,幫解景琛脫褲子。

  解景琛想全脫,秦浼卻沒讓他如願以償,隻是解開他的褲子,往下拉了一些,解景琛有些失望。

  「拿來。」秦浼攤開手,解景琛遲疑幾秒,還是將注射器和夾子給她。

  秦浼接過,先消毒,然後一針紮進去,解景琛反射性的縮了縮,肌肉都緊繃起來,秦浼擡頭,瞅著他。「別緊張,放輕鬆。」

  秦浼一邊推葯,一邊輕柔地揉著,沒一會兒,拔出針頭,將棉球按在針眼處。「自己按著。」

  解景琛沒跟她唱反調,乖乖的按住棉球。

  秦浼讓他休息一會兒緩解,挑起襯衣擺,吃了葯,打了針,紅疹沒消,卻也沒作亂了。

  「小浼,好了嗎?」解母進來。

  解景琛還沒穿好褲子,本想等著秦浼為他服務,母親突然闖進來,將他嚇得不輕,不顧打了針後的痛感,速度穿好褲子。

  「媽,您能先敲門嗎?」萬一他和媳婦擦槍走火,母親這麼闖進來,媳婦難免不會尷尬。

  秦浼看向解景琛,她也覺得他有些小題大做。

  「切!」解母看著兒子幽怨的憤懣表情,提醒道:「這是我的辦公室,我敲什麼門?」

  「浼浼,我們走。」解景琛拉著秦浼的手,牽著她走出解母辦公室。

  「媽,我們走了。」秦浼扭頭,對解母說道。

  「好,路上小心。」解母揮手,美艷的臉上洋溢著優雅的微笑。

  葯裡有安眠的成分,解景琛的精神狀態不佳,秦浼沒讓他開車,回去的路上,秦浼開得又慢又穩,解景琛有些昏昏欲睡。

  到家了,秦浼停好車,見解景琛睡著了,秦浼拍著他的肩膀。「解景四,到家了。」

  解景琛被秦浼叫醒,睜開眼睛迷茫的看著秦浼。

  「下車,回屋睡覺。」秦浼先下車,解景琛沒下,等著秦浼開車門,怎麼說他也是病人,生病的人最大,這個時候就要依賴秦浼照顧。

  秦浼耐著性子,好脾氣的縱容著他。

  打開車門,扶著解景琛下車,解景琛也不客氣,高大的身體靠著嬌小玲瓏的秦浼。

  「解景四。」秦浼吃力的扶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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