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第269章 景四被當成人販子

  

  「小寶貝,別哭,馬上就找到了。」秦浼誤以為小傢夥著急,她又遲遲找不到廁所,所以急哭了。

  「嗚嗚嗚,四嬸,我尿褲子了。」解朵哭得很傷心。

  秦浼愣了一下,停下腳步,得了,這下不用去廁所了。

  秦浼蹲下身體,捧著小傢夥的臉蛋兒,安慰道:「沒事,小寶貝,你穿的是裙子。」

  解朵沒被安慰到,淚汪汪的望著秦浼。「我穿了褲子。」

  這個天氣穿裙子冷,沈清擔心她冷,她又非要穿秦浼買給她的裙子,怎麼勸說都不行,沈清隻好給她穿了條褲子。

  「小寶貝,尿褲子不丟臉,四嬸……你四叔小時候也尿褲子。」秦浼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小傢夥,把解景琛拉出來做比較,應該能達到安慰的效果。

  解朵停止哭聲,眨巴著眼睛。「真的嗎?四叔也尿褲子?」

  秦浼見真有效果,拿出手帕,幫小傢夥擦眼淚,張口就來。「尿,昨天你四叔才尿褲子了。」

  「真的嗎?」解朵瞬間被安慰到了,四叔這麼大還尿褲子,她這麼小尿褲子就正常了。

  「真的。」秦浼點頭如搗蒜。

  「呵呵,等一下我要嘲笑四叔。」解朵說道。

  「小寶貝,嘲笑別人是不對的,你尿褲子,別人嘲笑你,你高興嗎?」秦浼握著小傢夥的小肩膀,這要是讓解景琛知道她在解朵面前這麼編排他還得了。

  「不高興。」解朵嘟著小嘴巴。

  「這就對了,別人嘲笑你,你都不高興,你嘲笑你四叔,你四叔能高興嗎?小寶貝,你聽我說,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誰都不能說,不然……」不然什麼?威脅恐嚇嗎?給小傢夥嚇出陰影怎麼辦?

  「爸爸和媽媽也不能說嗎?」解朵問道。

  「不能說。」秦浼回答。

  解朵歪著腦袋想了想。「好,這是我們的秘密,誰都不能說。」

  「真乖。」秦浼鬆了口氣,捏了捏了小傢夥的臉蛋兒。

  「四嬸,我不舒服。」解朵扭了扭小身子。

  穿著濕褲子,能舒服嗎?秦浼想,給小傢夥把褲子給脫了,轉而又想,小朵是小姑娘,又穿著裙子,這樣不好。

  「走,我帶你去買褲子。」秦浼牽著小朵,剛剛她看到了,不遠處就是副食店,等給小朵換了褲子,估計電影也沒結束。

  失算了,副食店裡,五歲以下孩子的衣服褲子都賣完了,秦浼隻好帶著小朵去百貨大樓。

  秦浼沒告訴解景琛,等了許久不見她們回來,解景琛去廁所找,他一個大男人,又不能進女廁所。

  解景琛站在外面,叫了一聲。「小朵。」

  這時一個大嬸走出來,見女廁所外面站著一個男同志,嚇了一跳,見解景琛盯著自己,大嬸立刻警惕起來,怒斥:「你想幹什麼?」

  解景琛長得好看,可大嬸不是年輕小姑娘,在她眼中,長得好看有什麼用,又不能當飯吃。

  「嬸子,我媳婦兒帶著孩子上廁所,麻煩你進去幫我看看,她們在裡面嗎?」解景琛誠懇的說道。

  大嬸也是個熱心腸的人。「你等著。」

  大嬸轉身進廁所裡,現在的廁所,不是後世那種廁所,可以說是一目了然。

  沒一會兒,大嬸從廁所裡出來。「你等一會兒,她們一會兒就出來。」

  解景琛鬆了口氣,對大嬸道謝:「謝謝嬸子。」

  大嬸沒搭理他,直接走了。

  一分鐘後,一個女同志牽著一個兩三歲的小姑娘從廁所裡出來,把解景琛當成了壞人,抱起女兒跑得飛快。

  正常的男同志,會在女廁所外面一副翹首以盼的樣子嗎?絕對是蹲點,現在的壞人真是越來越過分了,明目張膽在女廁所外蹲點了。

  解景琛左等右等,沒等到秦浼帶著解朵出來,他都想直接衝進女廁所了。

  「就是他。」剛剛那個女同志去而復返,帶著兩個戴著紅袖章的男同志過來。

  兩人從上到下打量了解景琛一番,從解景琛的穿著,還有他身上的氣質,猥瑣兩個字,真的沒辦法往他身上套,至於壞人,哪個壞人身上有這種正氣凜然的氣質?

  「你確定是他?」其中一人問向女同志。

  「我確定,他在女廁所外面站了很久。」女同志說道,怕壞人事後報復,她都沒抱孩子,將孩子交給一個戴紅袖章的大媽幫忙看一下。

  「怎麼看著不像。」另一個人說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女同志認定,他就是壞人。

  兩人面面相覷,朝解景琛走去。

  「同志,請跟我們走一趟。」語氣還算客氣,在沒有證實眼前的人是壞人之前,他們不能將他認定是壞人。

  解景琛愣了一瞬,很快就明白過來,指著女廁所,解釋道:「我媳婦兒和孩子在裡面。」

  「他撒謊,裡面沒有孩子。」女同志急切的說道。

  兩人看一眼女同志,又看一眼解景琛,他們該信誰的?

  解景琛擡手,揉了揉眉心。「我沒撒謊。」

  這時一個大媽走出來,被廁所外面的陣勢嚇得不輕。

  「大姐,裡面有孩子嗎?」女同志問道。

  「沒有。」大媽搖頭,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義憤填膺:「發生什麼事了?誰家孩子丟了嗎?這些挨千刀的人販子,越來越猖獗了,抓到一個,一定要嚴懲。」

  「同志,跟我們走一趟。」戴紅袖章的同志語氣都冷了下來。

  頓時,解景琛有種百口莫辯的窘境。

  大家對人販子都痛恨到了極點,解景琛被關小黑屋,還報了公安,秦浼牽著解朵回來,解景琛剛被公安帶走。

  秦浼牽著解朵去找解景琛,卻被戴紅袖章大媽攔住。

  秦浼望天,她犯事了嗎?她牽的是小朵,又不是牽著解景琛,至於被紅袖章大媽盯上嗎?

  「你男人呢?」大媽開口就問秦浼。

  秦浼嘴角一抽,啥意思?「我男人在裡面。」

  大媽哦了一聲,退後一步,讓秦浼牽著孩子進去。

  秦浼有些莫名其妙,難道她男人不在裡面,大媽就不讓她進去嗎?

  大媽想了想,還是忍不住說道:「你長得太漂亮,又帶著可愛的女兒,你這樣的很容易成為人販子的目標,你要緊跟著你男人,別獨自帶著你女兒瞎出來逛悠。」

  秦浼本想發火,聽大媽這麼說,火氣瞬間消失了,怎麼說人家都是為她著想,啰嗦點就啰嗦點。

  「謝謝提醒。」秦浼道謝。

  「唉!」大媽嘆口氣,說道:「姑娘,別嫌我啰嗦,我的話,你要記心尖,剛剛就被公安帶走了一個壞人。」

  「確定是人販子嗎?」秦浼牽著解朵的手緊了緊,眼神都變得清冷,如果人販子敢跟她搶小朵,她會讓人販子後悔做人。

  「八九不離十。」大媽說道。

  「什麼八九不離十,肯定是人販子,在女廁所外蹲點,能不是人販嗎?」有人憤憤不平的說道。

  秦浼看向那人,很想說,有可能不是人販子,有可能是變態。

  有人附和道:「就是,理由找得還很充沛,說什麼他媳婦兒帶著孩子在上廁所,我呸,這種理由,誰信?」

  「問題是,廁所裡根本沒有他媳婦兒和孩子。」眾人你一言,我一句,反正就是對人販子的譴責。

  「長得相貌堂堂,不幹正事,幹壞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惋惜中夾著憤懣。

  媳婦兒帶著孩子上廁所?長得相貌堂堂?一股不好的預感猶然而生,秦浼低頭,看著解朵。

  他們義憤填膺譴責的人販子,該不會是解景琛吧?

  她帶著小朵去上廁所,去太久了,解景琛等著急了,就去廁所裡找她們,卻被誤以為是壞人,很有這種可能。

  秦浼帶著解朵先進去找人,電影還沒結束,卻不見解景琛的身影,秦浼又帶著解朵去停自行車的地方,自行車還在。

  秦浼幾乎可以確定了,解景琛被當成人販子給帶走了。

  「四嬸,四叔呢?」解朵太小,那些人的話,她聽得雲裡霧裡,人販子,她還是知道,姥姥和姥爺隻要帶她出門,就會叮囑著,要跟緊他們,別亂跑,會被人販子抓走。

  被人販子抓走了,她就見不到爸爸媽媽、姥姥姥爺了,人販子還會打她,還會……

  秦浼有些煩躁的搓了搓臉,後悔沒跟解景琛說一聲,解景琛也是,被誤會了,不會辯解嗎?嘴是長來做什麼的?吃飯的嗎?

  「四嬸,四叔是不是被人販子抓走了?」解朵問道。

  秦浼嘴角抽了抽,一言難盡的看著解朵,她要怎麼回答,難道要她說,你四叔不是被人販子抓走了,而是被當成人販子被公安抓走了嗎?

  「四嬸,別擔心,四叔很厲害,人販子不是他的對手。」解朵小手指在秦浼手心裡摳了摳。

  秦浼微滯了神情後,朝解朵露出一抹微笑。「對,你四叔很厲害,走,我們去找他。」

  「四嬸,你知道人販子把四叔帶去哪兒了嗎?」解朵一臉天真。

  「知道。」秦浼點頭。

  「要不要通知我爸?」解朵問,在她心中,她爸也很厲害,很威風。

  「嗯。」秦浼想了想,笑著說道:「暫時不用。」

  解景琛被當成人販子,還在女廁所蹲點,多少有些不光彩,這事越少人知曉越好。

  「那我們快走。」解朵拉扯著秦浼。

  「等一下,走路太慢,我們騎自行車。」秦浼拉住解朵,指著一旁的自行車。

  解朵看了一眼自行車。「四嬸,我記得鑰匙在四叔身上,你有鑰匙嗎?」

  「沒有。」秦浼搖頭。

  「那怎麼開鎖?」解朵問。

  秦浼蹲在自行車面前,拿出一根銀針。「用這個。」

  解景琛用一根鐵絲就能開鎖,她用銀針肯定也能開鎖。

  秦浼警惕性高,解朵蹲在她旁邊,她都不放心,讓解朵蹲在她面前,在她視線範圍內,她才放心。

  解朵是她和解景琛帶出來的,解景琛被抓了,她就要保護好解朵。

  這可是祖國的花朵,被壞人給摧殘了,別說沈清會瘋,她餘生也會在自責中度過。

  秦浼搗騰了許久,汗水都出來了,依舊沒開鎖成功。

  解朵很貼心,從她背著的小挎包裡拿出手帕,給秦浼擦汗。

  「小寶貝真乖。」秦浼越來越喜歡小傢夥了,女兒就是貼心小棉襖。

  「四嬸,不著急,慢慢來。」解朵糯糯的聲音,聽得秦浼心裡舒坦。

  為爭饅頭,爭口氣,為了樹立她在小傢夥心中的形象,今天她就跟這鎖杠上了。

  不開鎖成功,絕不罷休。

  事實證明,這種開鎖方式,也是需要天賦和技巧,無論是天賦,還是技巧,秦浼都沒有,想當開鎖王,難啊!

  秦浼自己都失去耐心了,考慮著要不要放棄,結果……

  「你在幹什麼?」一道正義凜然的聲音響起。

  秦浼在這裡搗騰了許久,總算引人注目了,有人一身正氣的站出來為民除害了。

  秦浼嚇得一個激靈,搗騰鎖的銀針都掉了,秦浼來不及撿起銀針,解朵嚇得撲進她懷裡。

  「你小聲點,瞧把我家孩子嚇得。」秦浼責備的瞪了那人一眼,輕拍著解朵,安撫道:「小寶貝,別怕,他不是壞人,即使是壞人,我也能把壞人打趴下。」

  「我是壞人?真是好笑,你個偷車賊。」男同志斥責秦浼倒打一耙。

  被人誤會成偷車賊了,秦浼並沒急著解釋,而是安慰解朵,自行車不得,她的名聲也不重要,解朵的情緒才重要。

  「帶著女兒來偷車,你就是這麼教你女兒的嗎?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自己偷技不行,還想將自己的女兒培養成神偷。」男同志一臉的鄙夷,他盯了她許久,開瑣都這麼費勁,他看著都著急,都忍不住想上前幫忙。

  這偷車賊也是個蠢人,自行車能有多重,直接扛走不行嗎?非要學別人拿著銀針開鎖,別人搗騰幾下就成功了,她搗騰了很久都沒成功,真想勸她回家學精了技藝再出來施展。

  如果不是這小姑娘被他嚇得鑽進她的懷裡,他都懷疑,這小姑娘也是她偷的。

  「同志,你誤會了,這是我的自行車。」秦浼解釋道。

  「你的?你騙誰呢?這自行車一看就是男款,我說你,光長美貌,不長腦子嗎?偷車也應該偷女款,你偷男款,偷回家給你男人騎嗎?」男同志鄙夷道。

  「這就是我男人的自行車。」秦浼說道。

  「你男人呢?」圍觀群眾中,一名正氣的大嬸站出來質問。

  「……」秦浼。

  她男人被當成人販子抓去公安了,她能如實說嗎?自然不能。

  解朵躲在秦浼懷中,膽怯的說道:「這就是我四叔的自行車。」

  男同志瞬間明白過,說道:「我知道她偷車為什麼要帶上女兒了,原來是來給她打掩護。」

  打屁的掩護,秦浼很想暴粗話。「這就是我男人的車。」

  「還想狡辯,怎麼證明?」有人問道。

  眾人竊竊私語,開始對秦浼指指點點。

  言詞未修飾,太難以入耳,秦浼聽著都刺耳,怕給解朵造成心理陰影,秦浼捂住她的小耳朵,胸口因情緒起浮過快。

  男同志突然走向她,秦浼擰眉,瞬間警惕起來,隻要他敢對她動手,她就廢了他。

  隔著一輛自行車的距離,男同志停下腳步,彎腰撿起秦浼掉在地上的銀針,在秦浼眼前晃了晃。「靠它證明嗎?」

  秦浼不語,銀針隻能證明她是偷車賊。

  「同志,你有鑰匙嗎?」有人心善的問道,秦浼帶著孩子,長得又漂亮,孩子也可愛,怎麼也無法將她與小偷聯想在一起。

  她是看熱鬧圍上來的,男同志卻是全程目睹了秦浼偷車過程,幾乎認定,她們母女就是偷車賊。

  秦浼保持緘默,她有鑰匙,還會用銀針學著解景琛開鎖嗎?

  解景琛用一根細鐵絲開鎖,她看著挺容易的,沒想到這麼難,真是應了那句,一看就會,一學就廢。

  「看她的樣子就是沒鑰匙。」有人起鬨。

  「切,有鑰匙還會用開鎖神器嗎?」有人不屑的嘲諷。

  「偷車賊,她就是偷車賊,我新買的自行車沒騎幾次就被偷了,真是喪良心啊!偷車賊跟人販子一樣,人人得而誅之。」

  「對對對,報公安。」

  「還是一個慣犯,更要報公安。」

  圍觀群眾,你一言,我一句,驚動了戴紅袖章的同志,秦浼和解朵被關小黑屋,等著公安來人將她們帶走。

  秦浼不解釋了,全程都很配合,反正她的目的就是去公安局,至於是怎麼去的,那就不重要了。

  高洋接到消息,路上遇到解景琿,想著解景琛是他的弟弟,高洋就邀請他一起。

  做完筆錄,高洋領著解景琛出來,將人交給解景琿。

  走出公安分局,高洋和解景琿再也忍不住,毫不留情的嘲笑解景琛。

  「兄弟,真有你的,人販子……哈哈哈……」高洋拍著解景琛的肩膀,笑得人仰馬翻。

  解景琛目光刀鋒般斬下,令高洋猛的打個激靈,反射性的跳開一步,遠離解景琛的攻擊。

  「景四,好好的,怎麼被人當成人販子了?」解景琿自控力強,難得這麼猖獗的嘲笑解景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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