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第278章 秦浼向景四告狀

  

  「打住,別說這些讓我兒媳婦誤會的話,會影響我兒子和兒媳婦的感情。」解母打斷李阿秀的話。

  「這是事實,你能堵住我的口,能堵住悠悠眾口嗎?」李阿秀滿臉怒容,當初喬言秋痛痛快快接受她的建議,把景四叫回來,讓景四跟雅茹去打結婚證,不打結婚證也行,先幫他們把酒席辦了,還會有接下這些糟心事嗎?

  「林老師肚子裡的孩子是解景琛的嗎?」秦浼問道。

  「小浼。」解母詫異,秦浼給她一個安心的微笑。

  李阿秀咬牙,如果閨女肚子裡的孩子是解景琛,那就是天大的喜事,問題是,不是解景琛的,是解景瑋的,她就是想強行栽贓給解景琛都不行。

  沒人附和秦浼的話,解母附和。「是景二的。」

  「林老師肚子裡的孩子不是解景琛的,我有什麼動機針對她,置她肚子裡的孩子於死地?難道隻是因為街坊鄰居們對他們錯誤的傳言嗎?」秦浼停頓一下。

  接著又說道:「李嬸,我希望你清醒點,別被真正害死你未出世外孫的幕後兇手給誆騙了,你要知道,嫁給解景琛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女兒,我嫉妒她,我針對她,我閑嗎?嫉妒一個手下敗將,針對一個不足為懼連情敵都稱不上的人。」

  眾人一聽,還真別說,有理有據。

  許春艷眯起丹鳳眼,目光變得犀利尖銳宛若冰棱,這個秦浼真是巧舌如簧。

  秦浼的話,並非無懈可擊,許春艷有話將她懟得體無完膚,可這些話不該由她說,她說出這些話難免不被人懷疑她居心叵測,解安林就是她選中的嘴,看解安林的樣子,顯然是亂了方寸。

  真是個廢物,關鍵時刻掉鏈子,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許春艷都快要急死了,解安林再不反駁,被按死的人將會是她。

  「景二媳婦有人證,你有人證嗎?」阿奶問道。

  許春艷緊繃的唇角微松,還是老太太給力,姜還是老的辣,她該慫恿解安林讓老太太出面當證人。

  「林老師的人證,您的愛孫嗎?」秦浼指著解安林,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容,笑意卻不達眼底。

  「沒錯,我就是景二媳婦的證人。」解安林挺了挺胸。

  「你是親耳聽到,還是親眼見到?」秦浼問向解安林。

  「親耳聽到,也親眼見到。」解安林說道。

  啪啪啪,秦浼擡手,拍了三下。

  「親耳聽到,也親眼見到。」秦浼喃喃念著,突然,話鋒一轉,義憤填膺的說道:「你這是見死不救啊!」

  「……」眾人。

  解安林傻眼了。

  「什麼見死不救?景四媳婦,別想坑害安林,葯都被你強行灌進景二媳婦嘴裡了,救什麼?大羅神仙來了都救不了。」阿奶說道。

  秦浼笑看著阿奶,說道:「阿奶,來,我分析給您老聽聽,我在四樓作案,去三樓的樓梯口遇到爸教訓二哥,然後被爸拉著去給阿奶把脈,又和爸一起去媽辦公室,聽二嬸和四嬸為住院費和照顧阿奶的事爭論不休,沒有兩個小時,也有一個小時,您愛孫才幫忙呼救,這一個小時的時間,您愛孫在幹嘛?等著藥效發作嗎?」

  阿奶無語凝噎,沒人反駁秦浼的話,因為秦浼說的是實話,全程解父可以作證。

  秦浼感嘆又惋惜道:「他要是第一時間呼救,沒準經過醫生們的努力搶救,林老師肚子裡的孩子就會沒事。」

  解安林想狡辯,卻有些百口莫辯,陌生人遇害,都會挺身而出,景二媳婦被強行灌藥,他卻冷眼旁觀,這說得過去嗎?

  解安林求助的目光看向許春艷,用眼神詢問,怎麼辦?

  許春艷用眼神提醒,穩住,別自亂陣腳。

  「媽,您知道是誰幫林老師呼救的?」秦浼問向解母,捏了捏她的肩膀。

  解母回憶了一下,回答道:「聽和我一起搶救的醫生說,是一個護士最先發現的。」

  解母說謊了,她還真不知道,秦浼給她暗示,她才隨口拉了一個護士出來。

  許春艷和解安林都沒反駁,顯然他們都沒幫忙叫醫生,許春艷的目的,是想一失兩命,怎麼可能暴露自己幫忙叫醫生。

  「加害者不得好死,漠視者更該千刀萬剮。」秦浼看著兩人,臉上的笑容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眼見兒子要遭殃,陳秀花推了一把解安林。「安林,你真親耳聽到,親眼見到?」

  「媽,我……」解安林騎虎難下。

  「報公安。」秦浼當下決定。

  「不行。」阿奶反對。

  「為什麼不行?」秦浼盯著阿奶質問。

  「家醜不可外揚。」阿奶還是那句話。

  秦浼冷笑一聲,看向解父。「爸,您說呢?」

  「老大。」阿奶瞪著他,警告味十足。

  解父為難,後背溢出冷汗,遲疑不決。

  「報公安。」解母支持報公安。

  「老大媳婦。」阿奶怒斥一聲。

  見自己媳婦都說報公安,解父不再糾結,媳婦和老娘,他偏向媳婦。「報公安。」

  「老大。」阿奶怒吼,失望的看著自己的大兒子。

  「媽,這事不能私下解決,必須公事公辦。」解父一臉嚴肅,惹老娘不高興,事後他哄哄就行了,惹媳婦不高興,媳婦一氣之下回香江了怎麼辦?

  景五和景七在香江,媳婦再帶著景四和秦浼回香江,他就徹底成為孤家寡人了。

  解安林怕了,許春艷也慌了。

  解建軍不傻,看著自家兒子跟許春艷眉開眼笑,說他們之間沒有貓膩,他都不信。

  他不明白,安林圖什麼啊?左右都是大哥家的事,安林摻和進來做什麼?閑得發慌,找點事情做嗎?

  林父和李阿秀沒意見,讓公安同志調查也好,罪魁禍首是誰已經不重要,他們隻想給閨女討個公道,給未出世的外孫報仇。

  「什麼必須公事公辦?老大,你別糊弄我,關起門來就是自家的事,都是一家人,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該怎麼賠償就怎麼賠償,沒必要這麼較真對簿公堂,親家公,親家母,你們覺得呢?」阿奶問向林父和李阿秀。

  李阿秀自然是希望將罪魁禍首繩之以法,解家老太太這是要當和事老,賠償?怎麼賠?他們期盼的外孫沒了,閨女也不能生了,閨女和女婿的婚姻本就岌岌可危,沒有孩子的羈絆,他們遲早會分道揚鑣。

  「親家公,親家母,我聽說,你兒子下鄉的那個地方,有一個返城名額。」阿奶隱晦的提醒。

  李阿秀和林父徹底被阿奶降服了,他們絞盡腦汁想讓閨女嫁進解家,就是想借著解家的關係,把下鄉的兒子弄回城。

  閨女嫁給景二後,多次求助解建國,他都敷衍了事,從不曾給他們任何承認,今天解老太太給他們承認,他們自然要把握。

  解老太太沒本事把兒子弄回城,但是,解老太太可以逼迫解建國想辦法。

  「不用報公安,這事我們不追究了。」李阿秀妥協道。

  「對,我們不追究了。」林父也表態。

  聞言,許春艷慶幸又不甘,臉上布滿了陰戾之色。

  太可惜了,沒能按死秦浼,不過,也不是沒收穫,至少除掉了林雅茹肚子裡的孽種。

  可憐天下父母心,秦浼更感慨,重男輕女的糟粕。

  為了兒子,放棄給女兒討公道,不得不承認,阿奶這一招簡直是絕殺。

  能不能辦到是其次,先把人安撫了再說。

  秦浼看向解母,她是後媽,掀不起風,鼓不起浪,秦浼看向解父,問道:「爸,二嫂肚子裡的孩子可是您的親孫子,您的親孫子沒了,身為爺爺的您,不為您那個被壞人剝奪出生機會的可憐孫子做點什麼嗎?」

  「……」解父。

  這四兒子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這事私下解決。」阿奶拍磚定案。

  砰!一聲巨響,眾人嚇得一激靈。

  解景琛買菜回來,一腳將院門踢開,周身散發著冷漠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慄。

  秦浼一見解景琛,心中一喜,立刻委屈的瞅著他,可憐巴巴的告狀。「解景四,他們欺負我。」

  「……」眾人。

  解父臉色一沉,這告狀的毛病還傳染嗎?

  「誰欺負你?」解景琛聲音冰冷刺骨,憤怒的情緒一觸即發。

  「你媳婦舌戰群雄都綽綽有餘,誰欺負得了她。」阿奶語氣略帶嘲諷。

  沒理睬陰陽怪氣的阿奶,解景琛闊步朝秦浼走去,網兜隨後放到石桌上,握住秦浼的雙肩。「誰欺負你?」

  「他。」秦浼擡手,指著解安林。

  秦浼和許春艷才是積怨已深,許春艷以為秦浼會指向她,指著解安林,讓她頗為意外。

  「景四媳婦,我怎麼欺負你了?」解安林絲毫不畏懼,有阿奶在,他才不怕解景琛。

  秦浼狡黠地轉動著杏眸,聲音帶著一絲哭腔:「解景四,他想摸我……胸,我不給他摸,他就誣陷我,解景四,我合理的懷疑他對我有非分之想。」

  「?」眾人。

  有這事嗎?沒有吧。

  解安林則是一臉心虛,昨天在醫院,他是想,可是沒成功,反而被秦浼用銀針紮他。

  解安林摸了摸手背,現在手背都還痛著。

  秦浼身上帶刺,越是如此,越有挑戰性。

  剎那間,解景琛臉上瀰漫著徹骨寒意,眼底的殺意濃烈的似一簇烈火。

  解景琛沖向解安林,一個迴旋腿朝他踢去,解安林慘叫聲響徹起。

  一切發生得太快,快得眾人都沒反應過來,他們誰也沒想到,秦浼會這麼說,解景琛都不求證,深信不疑,直接對解安林出手。

  「別打了,快住手。」阿奶看著最疼愛的乖孫被打,簡直是打在乖孫身,痛在她心啊。

  「景四,別打了,快住手。」陳秀花也心疼不已,解景琛是退役軍人,解安林從小被他們呵護著長大,哪裡是解景琛的對手。

  「阿奶……啊……救我……啊……」解安林慘叫聲不斷。

  「解建軍,你還愣著做什麼?快去救你兒子。」陳秀花拉扯著呆若木雞的解建軍。

  「老大,快阻止他們。」阿奶也催促大兒子。

  解母也憤然而起,瞪著解父,威脅道:「解建國,你今天要是敢幫你侄子打你兒子,我就跟你離婚。」

  解父臉色都不好了,以前從不拿離婚威脅他,自從上次拿離婚威脅,不知是上癮,還是嘗到了甜頭,隻要不如她的意,她就拿離婚作威脅。

  看著不動如山的大兒子,阿奶氣極,罵道:「老大,你就這出息,被媳婦拿捏,簡直就是窩囊廢,虧你還是機械廠的廠長。」

  「行了,你就別瞎起鬨了。」一直默不作聲的阿爺開口了。

  「你去。」阿奶瞪眼看著阿爺。

  阿爺老臉一垮,他這老臂膊老腿兒的,去送死嗎?

  自己的兒子自己心疼,解建軍衝上去救兒子,解景琛打紅了眼,連解建軍都挨了他幾腳,最後還被解景琛無情的踢出局。

  「造孽啊!老大,你養的逆子,他連他二叔都打。」阿奶哀叫道。

  「景四打的是想欺負他媳婦的混蛋,二弟上去幫忙,拳腳無眼,誤打到他,也是他自找的。」解母聲音冰冷,她的兒媳婦,休想染指。

  「你……」阿奶想破口大罵,又不敢罵,得罪大兒媳婦,不給她錢花怎麼辦?尤其是大兒子對這個媳婦言聽計從。

  自從娶了這個媳婦,大兒子就忘了她這個娘。

  阿奶吸了口氣,說道:「空口說白話,你們也信以為真嗎?」

  「無風不起浪,我相信我兒媳婦,解安林如果沒有那個心思,我兒媳婦不會冤枉他。」解母氣場很強,從骨子裡滲透出來的,令人心生懼意。

  「安林給景二媳婦作證,景四媳婦就冤枉他。」阿奶說道。

  「冤枉他?哼!我兒媳婦怎麼不冤枉別人,非要冤枉他?」解母冷聲質問。

  「她就是針對安林。」阿奶梗著脖子。「老大,你也信嗎?」

  不信,他不信,可解父不敢說,言秋可是用離婚威脅他。

  秦浼連許春望這樣的魁梧壯漢都能輕易卸掉他的下巴,就安林這樣的,在她身上能討到便宜?說安林自尋死路也不為過。

  「娶了媳婦忘了娘,不孝順,逆子啊!」阿奶罵了大兒子,接著怒瞪著秦浼,罵道:「災星,攪家精,自從你嫁進解家,我們解家就沒一天安寧日子,欺淩妯娌,害得安琪被送去香江的神經病醫院,挑唆他們兄弟反目,現在又挑唆景四打他堂兄,秦浼,你這個害人不淺的禍害,你是不是要把我們解家攪和的家破人亡才罷休。」

  秦浼瞅著阿奶,想懟她,想了想,懟她對她的傷害不大,臉上露出腹黑的笑,對解景琛喊道:「解景四,打他,狠狠的打他,往死裡打,我給你加雞腿。」

  「大嫂,你真這麼縱容她嗎?你兒子打死我兒子,他也要償命。」陳秀花惡狠狠的吼道。

  解母聽而不聞,秦浼又喊道:「解景四,我改變主意了,給他這樣的人渣償命,不值得,打個半死就行了。」

  「秦浼。」陳秀花氣急敗壞。

  許春艷見狀,悄無聲息溜之大吉,李阿秀從林父手中奪走菜刀。

  「阿……」林父大驚,見李阿秀將菜刀塞到陳秀花手中,頓時瞭然,聲音戛然而止。

  解家窩裡鬥,他們樂見其成。

  「我砍死你。」陳秀花氣得失去理智,舉起菜刀就朝秦浼衝去。

  「小浼。」解母驚慌失措,條件反射擋在秦浼前面。

  秦浼杏眸微凝,指間夾著一根銀針,手腕一翻,見一抹身影擋在解母面前,眸光輕閃,秦浼果斷收手。

  陳秀花揮出手中刀,千鈞一髮,解父抓住她的手腕,陳秀花瞬間如夢初醒,嚇得手一軟菜刀從她手中滑落,解父擡腳一踢,刀落到阿奶腳背上。

  「啊!」阿奶慘叫一聲,直接暈厥。

  「老伴。」

  「媽。」

  現場慌亂。

  廚房裡,解景琛在瀝米,秦浼在擇菜,氣氛壓抑又詭異。

  秦浼時不時瞄一眼解景琛,從家裡恢復平靜後,解景琛就沒說一個字,鑽進廚房裡做飯,臉色冷酷陰沉,讓秦浼的情緒都有些紊亂。

  「解景四。」秦浼運了運氣,露出一抹格外迷人的笑容。

  「嗯。」解景琛沒什麼情緒的嗯了一聲,將瀝好的米倒進蒸籠裡,蓋上蓋子,將簸箕和鍋洗乾淨。

  「解景四,你在生氣嗎?」秦浼明知故問。

  「嗯。」解景琛又嗯了一聲,將洗乾淨的簸箕掛到牆上的釘子上。

  「放心,隻要我不願意,沒人能給你戴綠帽子。」秦浼給他喂一顆定心丸。

  解景琛靜靜地看著擇菜的秦浼,眼底深處蘊藏著讓人無法窺探的情緒。

  「我保證,我發誓。」秦浼以為他不信,堅定的表明自己的決心。

  動不動就發誓,解景琛微微蹙了下眉頭。

  解景琛邁步,走向秦浼,她坐在小凳子上擇菜,解景琛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頓時,讓秦浼感受到壓迫力。

  解景琛蹲下身,握住她的雙肩,目光幽深,鄭重的說道:「浼浼,他要是敢對你有非分之想,或是做出越軌的動作,不用顧及那麼多,直接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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