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交代
葉山月徑直將手裡的紅酒塞到了陳子盈的手裡,「聽說你剛剛去找我和陸柏君了,我們兩個不在,現在我們回來了,作為賠禮,請你喝酒啊。」
葉山月的態度實在是囂張,有小夥伴不忿想為陳子盈說話,陸柏君一個眼神給過去,女生頓時就不敢動了。
陸柏君的小夥伴表示,陸柏君談了戀愛也沒對妹子們的態度好多少,除過葉山月……
「喝呀。」葉山月挑眉,唇角一勾看向陳子盈。
「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陳子盈看到酒杯的時候,心裡就一片慌亂,她過去的時候,就連長輩們都沒有發現她的小動作,葉山月明明不在,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她肯定暴露了。
葉山月瞧了眼陳子盈面前隻餘一點的紅酒杯,挑了挑眉。
陳子盈臉色更紅,陸柏君訂婚,她心情不好,就多喝了幾口。
「我剛剛喝了太多酒,我已經有些醉,不敢喝了,我以茶代酒,祝你們訂婚快樂。」陳子盈說著就要放下酒杯。
陳子盈乾脆心思一動,反正被發現了,這陷害也成功不了,乾脆就直接毀了這杯酒。
陳子盈才要鬆手假裝不經意將酒杯摔倒地上的時候,突然手就被葉山月握住,連帶著酒杯也被牢牢的握住,「喝一口嘛,一口都不喝,你是瞧不起我,還是瞧不起陸家?」
這一頂大帽子扣上來,陳子盈登時更委屈了。
眼睛泛紅,隱隱有淚水,卻堅強的不掉出來。
葉山月嘖嘖一聲,最近還沒碰到這個類型的,錢娜娜是那種無腦易怒的,最近葉美美也沒跳,讓她還有點懷念,而且,這陳子盈不愧是京都大家族教出來的,段位肯定是葉美美根本就比不了的。
陸柏君也在一旁冷著聲音說道,「喝啊。」
這讓有一個俠肝義膽的小夥伴看不下去,及時跳出來英雄救美,「她實在不想喝,就以茶代酒……」
「以茶代酒沒誠意,」葉山月走過來挑陳子盈的時候,付一德就知道陳子盈有問題了。
葉山月對陸柏君的私生活可是放心的很,之前,陸柏君還抱怨過葉山月一點都不在意他,都不問問到底京都那些女生喜歡他。
現在,針對陳子盈,絕對是陳子盈先陷害了葉山月。
付一德登時就對陳子盈沒了好感,付一德笑著看了眼出頭的小夥伴,「再者陸少和葉山月已經很寬宏大量了,隻是讓陳子盈喝一口,葉山月也沒規定一口多大,抿一口也是可以的。」
「陳子盈,這個面子你總不至於不給吧?」
一向和事佬的何國棟也是笑眯眯說道,「陳子盈,抿一口嘛,你看付一德都給你解決方法說了,就喝酒的事情,多大點事,抿一口總沒關係吧。」
小夥伴不敢說了。
陸家、付家和何家,他一個都不敢得罪。
周圍的小夥伴也都聰明,這三人這麼針對陳子盈,陳子盈剛剛明明一副林妹妹借酒澆愁的模樣,這會兒一口酒都不敢喝了,難不成是酒有問題嗎?
陳子盈的父親走了過來。
這一幕到底僵持的久了,大人們也有些坐立難安。
陳父還以為是葉山月對陳子盈發難,遠觀的確是葉山月的氣勢更甚,陳子盈看起來就是個無辜的小可憐。
陸父陸母還有林子怡也走了過去。
陸父陸母在心理呵了一聲,怎麼,就你陳家有靠山嗎?
陸父陸母相當清楚葉山月,葉山月絕對是你不招惹我,我懶得搭理你的類型,葉山月每天那麼忙,哪裡還有空樹敵。
如今,絕對不是無緣無故針對陳子盈。
林鳳怡則是有些擔心,一是怕葉山月今天衝動打人,讓葉山月在這些大佬的心目中形象不好,另外一個也是擔心陳子盈吃太多虧。
不知道什麼時候,林鳳怡心裡已經有了這樣的數學公式,葉山月等於不會吃虧。
招惹葉山月等於會吃大虧。
「還不喝?」葉山月挑眉,「因為酒裡加了料嗎?」
陳子盈更慌亂。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懂?你失憶了?還是剛剛下藥的人不是你?」葉山月盛氣淩人。
陸柏君在一旁冷淡的說道,「陳子盈,不用狡辯,真想自證清白,就喝下去。」
「你們這樣我哪敢喝,酒裡面有料,就是我加的嗎,你們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陸柏君冷漠,「指甲留的很長啊。」
陸父陸母看向陳子盈的指甲,陳子盈塗了指甲油,根本就看不出陳子盈指甲裡面的內容。
葉山月拿過酒杯遞給陸柏君,拿起了陳子盈的指甲,「怎麼不把藥粉處理乾淨?」
「這不是給我留證據嗎?」
陳子盈特意挑了極細的藥粉,指甲裡面殘留了一層,必須要洗掉,她也試圖離席,可是她去洗手間的時候,洗手間卻被人佔用了,門根本就打不開。
之後,何國棟還叫她回來,她隻好和何國棟一起來。
何國棟看了看陳子盈的指甲,面色難看,難怪陸柏君的保鏢剛剛讓他幫個忙,看著陳子盈,讓陳子盈不要有小動作,原來陳子盈陷害了陸柏君。
陸柏君讓人帶過來一條狗,將那杯紅酒餵給了狗之後,不過幾分鐘,狗突然就雙眼充血,在籠子裡面開始上下亂跳亂吠,似乎一下子就興奮起來,整條狗身子直立,好像身子裡面有些精力不得不發洩一般,過了大概一分多鐘,狗就渾身顫抖,瞳孔也開始擴散,嘴裡不停的吐著白沫,眼看著好像就不行了。
陸父陸母立刻就變了神色。
看陳家的眼神愈加不善。
「這事兒得給我們一個交代。」陸父開口不容置喙。
人證物證俱在,剛剛那杯酒,陸柏君也隻是給狗餵了一半,還有一半,陳子盈根本就抵賴不掉。
陳子盈嘴唇都白了,無助的看向了自家父親。
陳父沒想到陸家竟然將事情擺在了明面上,現在也隻能硬著頭皮解釋。
「說實話!」陳父說著,給陳子盈遞了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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