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這種熱情關心的路長安雖然不能說抗拒吧,但至少還是有點不習慣。
「師娘,你對弟子太好了。」路長安忍不住道。
王氏:「我是你師娘,難道我對你好一些還不是應該的嗎?再說了,我就喜歡你,像你這樣可愛的小姑娘多討人喜歡啊。快來,我剛做了點心,你趕緊嘗嘗。」
路長安不好拒絕師娘的要求,隻能去吃點心。
不過路長安倒也沒有忘記借花獻佛,「師傅,師娘這點心做的是真好吃,您也嘗一嘗?」
於大夫沒好氣道:「難道你師娘的點心做的好不好吃,我還能不知道?」嘴上是在抱怨著,可手卻已經不由自主的伸手了。
在吃了一塊點心,嘗出這味道跟從前還是那麼一般無二的時候。於大夫忍不住道:「這還是託了你的福了,我都已經快一年的時間沒有吃過你師娘做的點心了。這一次能吃到,還真是難得的很。」
這就讓路長安有些好奇了。
「師娘做的點心這麼好吃,師傅你怎麼會這麼久都沒有吃了?」
這話就好像是踩到了於大夫的痛腳一般,:「還不是因為你師娘她不給我做,如果你師娘要是能給我做的話,我也不至於會吃不上。」
原來竟然是這麼回事啊,隻是不知道師娘怎麼會連點心都不給師傅做。
路長安也會做點心,既然師傅這麼喜歡吃點心。那就等回去之後,自己將點心做好了給師傅送來。相信到時候師傅肯定會很高興的。
「行了,別惦記了,你師傅能做這一次就已經很是難得了。難不成你還指望著你師娘能天天給你做點心吃不成?」
路長安忍不住笑:「師傅這是說的什麼話,徒弟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隻是我就是覺得師娘的點心做的好,想著自己是不是也能跟著師娘學一手,師傅,你說徒弟能有這樣的機會嗎?」
於大夫用手中的秤桿敲了路長安的頭一下,:「得寸進尺,剛才病人的病理你都整理好了嗎?」
「整理好了!」
「拿過來給我看看!」
現在看病的時候,於大夫會先讓路長安在一旁學著把脈。但通常路長安把脈完了之後,於大夫會自己再把脈一次。這個時候於大夫就會讓路長安去將病人的病理給寫出來了。
等他看完病之後,再來給路長安進行教學。
一開始路長安的病理寫的那叫一個混亂,東一句西一節的。不過在被於大夫給指點了幾次之後,也算是逐漸了摸到了一些門脈。
看過路長安記錄的病理之後,於大夫忍不住吐槽道:「你這根本就算不上是什麼病理。。。」
等於大夫說完之後,路長安便知道自己還需要學習的地方多著呢。這以後學習的時候必須要更加用心才行,要不然都對不住於大夫這麼認真的教導自己。
路長安道:「弟子記住了。」
於大夫對路長安還是很看重的,要不然的話也不至於會對路長安這樣的嚴厲了。
「師妹,你沒事兒吧!」昨天師傅對小師妹的態度那叫一個和藹可親,可到了今天師傅對小師妹那可真就是一下就本性暴露出來了。那兇狠的程度可是比對他們還要兇狠的多啊。
不過師傅也真是的,師妹她還是個小姑娘呢,怎麼師傅就要對她這麼嚴厲了。
路長安反而不覺得自己這是被於大夫給訓斥了,反倒是覺得師傅這是對自己有所期待所以才會這麼嚴厲的對待自己。
但凡要是師傅對自己一點期待都沒有的話,可能不管自己做什麼師傅是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的,所以這樣她真的就覺得挺好了。
「師妹啊,你要是有什麼難受的地方可千萬不要憋在你自己的心裡。你隻要跟師兄們說,別的忙師兄們幫不上你,但聽你訴訴苦還是能行的。」
為什麼這些師兄們都對路長安這麼的關心,那也是有原因的。
今日便有三位師兄來找路長安問自己不懂的地方,路長安不僅沒有拒絕反而還細心的同他們解釋了。
這一下子就將困擾他們多日的疑惑給解開了,所以說他們的這心裡怎麼可能會不感激呢。簡直就恨不得將路長安捧在自己的手心裏面了,如今這樣那已經算是被路長安說過之後的表現了。要不然的話這些人隻會更加誇張的。
路長安也是無奈的很了,明明自己都已經跟他們說的很是清楚了。讓他們不用如此的,可偏偏他們卻沒有一個人肯聽自己的話。
反倒是一個個的全都是振振有詞,說名義上自己雖然算是他們的師妹。可這實際上她已經算得上是他們的半個師傅了,所以對自己好些那也是他們應該做的。
她還能怎麼辦?難不成自己還能夠阻止他們?
這幾個學徒能以這樣的態度對路長安,於大夫的心裡還是挺高興的。至少都沒有仗著自己在醫館裡面待得時間長就來欺負她的小徒弟。
「長安吶,你過來,為師問你句話。」
剛剛才閑下來的路長安隻能是立馬馬不停蹄的又趕去忙活去了。
幾個學徒頓時對路長安那是充滿了同情心,:「小師妹她真的是太慘了,被師傅這麼折騰。」
路長安可絲毫都沒有覺得自己這是在被折騰,反倒是還覺得挺高興的。
「師傅,你看我這麼做是對的嗎?」
「不錯!」
。。。。。
「我說你不是吧,咱們來這陽德縣好歹也有幾天的時間了。這一天天的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儘是去逛街去了。你說我們兩個大老爺們,在這大街上逛來逛去的,難道你就絲毫都不覺得彆扭嗎?」柯飛鴻吐槽道。
魏稷:「不彆扭啊,這陽德縣雖然不大,但也不是什麼作用都沒有。」
柯飛鴻:「什麼意思?」
「這陽德縣也算是四通八達了,可為什麼卻一直都沒有發展起來,你想過沒有?」
柯飛鴻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我又不是這陽德縣的人,做什麼要關心這些?」
魏稷:「從前不是,但以後我決定就在這陽德縣住下了,所以總是要找門來錢的路子吧!」當初他離開京城的時候,幾乎是已經將自己全部的身家都給帶上了。
可出來這麼長的時間,自己是隻出不進的,再這麼下去就算是自己有一座金山也遲早都要被用完的。
所以找個賺錢的法子這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