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公子,說話注意些,我們將軍也是擔心世子爺。」
袁幀擡手,那軍醫的確是他安排過來的。同樣,他也是因為自己不放心所以才想著自己親自過來看看情況,卻沒有想到自己見到的卻是如今的這副樣子。
「去將軍營內其他的軍營都給我找過來。」
魏稷這一場重傷的確是危機萬分,但也正是因為他曾經用過路長安給他的靈泉水,到底還是為他保持了一線生機。
軍營內的軍醫在看過了隻會留下來的都是一句讓他等著,也是袁幀發了大火,再沒人敢這麼忽悠。
「如果魏公子要是出事了,那你們這群庸醫也就不用活了。」袁幀最後撂下了狠話。
軍營內其他的幾個將軍正彙集在一處。
「如何了?那魏稷可還有活著的可能性?」
「尚未可知,不過那袁幀倒是發了好大的一同脾氣,看樣子多半應該是情況不太好。要不然也不至於如此!」
「哈哈哈,那魏稷就算是有本事又如何?如今我倒是要看看,倘若這魏稷當真要是死了的話,到時候他袁幀又該怎麼跟鎮國公交代的。」
「這件事會不會被人察覺?」
畢竟此事中間還有他們的手筆在呢,如果要是被人給察覺了的話。那他們這些人可就真的是脫不了幹係了。
「怎麼會?隻要你們一個個的都把嘴巴給我管的嚴實一點,我就敢保證絕對不會有任何人知道,但如果你們要是管不住你們的嘴巴,那也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那幾個膽小的更是連看都不敢看站在首位的那人一眼,當初拉他們入夥的時候他們的心裡就應該知道這人絕不會這麼好說話的。
隻可惜的是這賊船是上去容易,但想要下來卻並非是易事,誰讓他們現在是綁在同一條繩子上面的螞蚱呢?
要麼就是大家平步青雲,要麼就是共同沉淪。
魏稷卻覺得自己此刻就好像是身處於一片混沌之中一般,眼前皆是白茫茫一片,任憑自己如何前行都不能勘破迷霧。
雖然他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也知道自己決不能這麼下去?
此處到底是什麼地方,而自己為什麼又會出現在此處?腦海中的疑問一重接著一重。
恍惚之間,魏稷好像是看到了一處亮光。雖然這亮光來的的確是蹊蹺了一些,但如今他也是無計可施了,隻能是朝著有亮光的方向去了。
「醒了,醒了。」
此時,柯飛鴻已經守了魏稷一天一夜了。這一天一夜的時間裡,如果一定要說誰才是那個最擔心的人,無疑就是柯飛鴻了。
「怎麼樣,感覺好點了沒有?」柯飛鴻見魏稷是真的醒過來了,當即就要過來扶他。
「我昏睡多久了?」魏稷問道。
夢中的一切實在是太過於虛幻了,導緻他也隻當做自己是大夢了一場。可醒來過後,這夢裡的一切到底還是要先弄清楚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才行。
柯飛鴻忍不住抱怨,:「你還說,你可知道你自己都已經昏迷一天一夜了?要不是你的運氣還算是不錯,隻怕是這會兒就連你自己的小命我看多半應該也是保不住了。」
柯飛鴻能這麼說自然是因為如今魏稷已經醒過來了,那麼這也就證明危機已經度過去了。
「我。。。」
「行了,你現在的身體還虛弱,就先別說話了。一切都等到你將自己的身體給養好了之後再說。」這一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到底還是軍營的內部洩露了消息出去。要不然的話敵軍那邊怎麼可能會有了防備?
隻不過之前魏稷病危,袁幀沒有這個功夫去管這麼多。但現在不一樣了,如今魏稷已經醒過來了。那麼這有些賬自然應該要好好清算了。
「袁將軍,請留步!」魏稷叫住袁幀。
「世子還有事?」
「我知袁將軍定然是想要為了討回一個公道的,但此事如今還不宜聲張。更何況,那人既然敢做,肯定不會留下把柄。」
說到底,這一次還不是因為自己不夠小心?如果自己要是能小心一點,也不至於會中了人的圈套。
不過他魏稷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被人給坑的,既然有膽子這麼做,那就要做好被自己報復的心理準備。
袁幀知道魏稷的這話說的不錯,自從魏稷出事之後,他一直讓手下人去查。隻是那些人處理的的確是很感情,甚至自己這邊才剛剛摸到一些線索,但等找到的時候那些線索已經全都被處理乾淨了。
而這些人的動作之所以會這麼快,無非還是擔心被自己抓到把柄之後,自己會不惜代價的對付他們。
「可這件事關係重大。」
「正是因為關係重大,所以我們才不得不更加小心,決不能透露出一絲的風聲來,必要關頭最好就讓他們以為我們什麼證據都沒有找到。」
袁幀點頭,:「既如此,那這件事情我便交給世子你了。不過我想不用我多提醒世子你,你應該也知道。這樣的人決不能放任吧!」
魏稷心裡自然清楚,他已經拿到密信了。隻不過是他誰都沒說,隻是光憑著這麼一封密信未必能夠將這些人置於死地。
更重要的是,這些人背後的人如果要是不能揪出來。光是將他們給抓住,並沒有什麼作用。
滅了他們,他們身後的人還會安排其他人再來。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將他們給養著,將他們養到野心膨脹到沒有辦法收拾的時候,看這些人如何自取滅亡。
。。。。。。
路大滿夫妻二人從陽德縣城內還真的是買了不少的東西回來,除了家裡日常要用的。還有不少都是為過年準備的。
「你們這兩個孩子,還不趕緊過來幫忙搬東西?」
「爹,娘,你們倆這是要把人家縣城裡的東西都給搬到咱們家來啊。」好傢夥,就隻出去一天時間,竟然買回來這麼多的東西。
楊氏有些臉紅的看向丈夫,她已經讓丈夫少買一些了。可丈夫跟自己說他這麼多年都沒有在家裡,如今好不容易回來了自然是要多買些東西給她們了。
甚至還帶著自己去銀樓裡面給自己買了好幾對的首飾,花費了上百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