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竟然有人將這群為禍一方的劫匪們給抓住了,究竟是誰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竟然能夠將這些人給抓住,簡直令人不敢置信。
林知縣出現在衙門口的時候,見到的便是這樣的場景了。
如果要不是他自己親眼所見,隻怕是依舊還是不能相信的。但如今事實已經擺在自己的眼前了,自然也就容不得他不相信了。
這竟然是真的?
「這些人當真是你們抓住的?」林知縣問道。
「事實不是都已經擺在你的面前了嗎?這難道還有什麼可懷疑的嗎?」
林知縣一愣,難道還要說自己這是對他們所說的並不是那麼的相信所以才這麼問的嗎?他這個縣令都沒有敢派人去將這黃鷹寨的人給一網打盡了,而這區區的三個人竟然就能夠辦到了他一個縣的人都沒有辦到的事情。
這要說其中沒有問題誰相信?
「知縣大人誤會了,能夠將這些人給抓住也是我們的運氣好。要不然就憑著我們三個人隻怕也沒有那麼容易能夠將人給抓住。」
林知縣一臉果然如此的模樣,他就說嘛。這才隻有三個人而已,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地就能夠將人給抓住了。
隻是不知道幫他們的人到底是誰。
那黃鷹寨的大當家簡直是對路長安三人恨得是咬牙切齒的,可要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承認他們是被對方給抓住的,他還真的是不願意承認。
畢竟如果自己要是承認了的話,那不就證明了他們真的是沒用的人?這麼多的人竟然連這麼三個毛頭小子都對付不了。
「別管這人到底是誰抓住的了,如今我們便將這些黃鷹寨的劫匪交給大人你,還希望大人別讓我們失望了。」他們的目的並不是要看著這位雲青縣的知縣到底要打算怎麼處置這些個劫匪,反正隻要將人交給這雲青縣的知縣便行了。
林知縣一愣,:「就這麼將人交給我了?」
路長安:「那不然呢。」為了將這群劫匪帶到縣衙來,他們可是一直在強撐著呢。眼下好不容易到了縣衙了,自然是要將劫匪交給衙門的人然後他們才好找個地方好好休息啊!
難不成竟然一點兒要求都不跟自己提的嗎?這不就等於是將一個大功勞給送到自己的手裡來了嗎?
林知縣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能夠不費吹灰之力便能夠得到這麼大的一個功勞吧!總覺得這心裡好像有那麼些許的不太安心啊。
「難道你們就沒有點兒要求什麼的?」
路長安覺得這雲青縣的知縣倒是真挺有意思的,這好端端的竟然還問他們是不是有什麼要求。這人的腦子該不會是有毛病吧,要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
「知縣大人這話是何意?」
「我看你們三人如今也是疲憊的很,不如暫且在我們衙門裡面先住下。有什麼事情等到明日再說也不遲,你們看如何?」
路長安並不想跟著雲青縣的衙門打什麼交道,將黃鷹寨的這些人給送來了便已經足夠了。卻沒有想到她沒有打算要跟著衙門的人打交道,可結果這位知縣大人竟然還想要將自己給留下來。
「這怕是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幾位將黃鷹寨的劫匪們給抓住了,這可是立下了大功勞啊。讓幾位住下,那也是應該的。」
「魏兄覺得呢?」路長安看了魏稷一眼。
魏稷明顯是有些撐不太下去了,全是靠著柯飛鴻扶著才沒有倒下的。
「那就暫且住下吧!」
這位林知縣還算是個有心的人,給他們安排的住處也還算是不錯的。隻不過如果要是沒有在他們住的地方給他們安排了好幾個看守的人可能會更好一點。
「勞煩這位差大哥幫忙請個大夫來可好?」路長安見魏稷這個樣子便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無論如何都要先給魏稷請個大夫來看看才行。
那看守的差人見路長安出手還算是大方,倒是很爽快的便答應了下來。
「有勞長安了!」
路長安見魏稷分明都已經快要暈過去了,卻還要讓自己強撐著。這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兒惱火的,這人怎麼就這麼不懂照顧自己?難道他這個樣子他竟然不知道嗎?
「咱們好歹也算是生死與共過了,請個大夫也沒關係。」
「我就知道長安是個嘴硬心軟的人。」
路長安翻了個白眼,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我看他好像是練過武的樣子,按說這身體也不應該這麼虛弱才是啊。可沒想到竟然弱成了這個樣子。這要是不知道的,隻怕是多半要以為他是個大姑娘呢。」
這話路長安自然是對著柯飛鴻說的了。
柯飛鴻卻早已經是紅了雙眼,隻有他知道這會兒魏稷到底有多難受。隻是魏稷這個人就是這樣的,不管自己有多難受都是強撐著的。
「你知道什麼,他這是。。。」柯飛鴻被路長安這麼一激便要忍不住的將實話給說出來。卻被魏稷給攔住了。
「咳咳。長安說的是,我這身體實在是弱得很,隻怕是連長安都比不過。」
柯飛鴻嘟囔道,這自然是比不過的了。也不想想看,這姑娘下手時候的那股子的狠辣勁兒,那些個劫匪碰上這姑娘也算是他們倒黴了。
「長安你千萬別見怪,其實飛鴻他並沒有別的什麼意思。」
路長安搖頭:「我才不會跟他一般見識呢,再說了,我下手狠毒一些又怎麼了?我可告訴你,如今是我們將那些個劫匪給打贏了,但如果要是我們心軟,被那些個劫匪給抓了的話。你知道我們會是什麼樣的下場嗎?」
「你們兩個大男人倒是還好,但我一個小姑娘一旦要是流落到這劫匪的窩裡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隻怕就算是我不跟你們詳細的說,你們的這心裡應該也是知道的吧!」
「既然都知道這是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局面,難道不拚命還要等著別人來救你嗎?」
是啊,這本來就是個你死我活的局面,當然是應該要拚命的。他就隻是不習慣像路長安這樣的姑娘家罷了,卻並沒有覺得對方這麼做有什麼不好的。
相反,他覺得很好。這樣不託人的後腿,甚至還能夠幫得上自己忙的姑娘是最好不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