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墨將軍生悶氣
葉初黎對他緊張的樣子讓墨承影哭笑不得「我有沒有中毒,你難道看不出來?」
葉初黎見他還這樣跟自己開玩笑,心中有氣「你什麼意思?笑話我?」
墨承影趕緊認錯「不是,你不用擔心,我可不是墨承彭那個傻子。」
葉初黎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很慶幸墨承彭的傻。
「那麼你能夠猜的出來是誰做的了嗎?」
墨承影搖頭「我沒有猜,也不想去猜。」
墨承影認真的看著她「左不過是北漠的人做的罷了,我已經決定了。」
「在他們下一次做這種事情之前,就讓他們徹底消失。」
葉初黎瞬間就明白了「可是現在的情況對我們有利嗎?你有把握嗎?」
墨承影點頭「相信我,我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
葉初黎點頭,隨後來到床邊,從枕頭下面拿出來一個小藥瓶「這個你拿著,是我做的藥丸,關鍵時刻能夠保命。」
墨承影看著這小小的藥瓶,將它打開,卻發現裡面隻有一粒葯。
「隻有一顆?」
葉初黎點頭「這藥丸的製作方法繁瑣,現在我還沒有足夠的藥材能夠做出很多,所以隻有這一顆。」
她也想多做一些,這葯的配方是她前世在特種部隊的時候自己研製出來的。
當時藥材充足,她做了很多,像他們這樣出生入死的人,有這個葯就能夠在關鍵時刻保命,等到救援。
但是後來被有心人拿去利用,在黑市上賣出了天價。
現在這裡的藥材跟現代的到底是有區別的,很多是後世提純出來的葯,現在都沒有,所以即使是做這一顆也已經耗費了她很多精力。
墨承影將藥丸放回去,隨後把瓶子放回她的手心「你自己留著,我最近一段時間怕是都不能回來了,你好好照顧自己。」
葉初黎搖頭「戰場兇險,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你放心,有什麼情況我會自己小心的,更何況還有墨潯和繁星呢。」
葉初黎知道他一定是不會要這個藥丸的,所以隻能用一些特殊手段「哎呦,我肚子疼。」
墨承影瞬間顧不上什麼藥丸,藥瓶直接滾落在地上,噹啷一聲。
墨承影抱著她就放在床上,隨後緊張的不知道該幹什麼。
他看著葉初黎的臉色,趕緊朝著外面大喊「來人,快來人。」
「初初,你別害怕。」
葉初黎拉著他的手「葯,藥丸。」
墨承影這才想起來,趕緊從地上去撿那個瓶子,因為手抖甚至第一次沒有抓穩,反而將它推的更遠了。
第二次他才緊緊的將它抓在手裡。
這時候,繁星和墨潯聽到聲音趕緊進來,就看到了這樣的場景。
繁星看到葉初黎的樣子,也被嚇得不輕「王妃,這是怎麼了?」
葉初黎趕緊給她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不要著急。
現在的情況就是,繁星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通過剛才葉初黎的眼神,配合她演戲。
墨承影已經將藥丸拿了過來,要餵給她吃。
一旁的墨潯也很緊張,該不會是他的小主子出什麼事情了吧?
結果就在他們手忙腳亂的時候,葉初黎抓住了墨承影的手「答應我,這顆葯你一定要帶在身上。」
墨承影還想將葯給她吃,葉初黎忽然做出一副痛苦不已的樣子「啊,疼,好疼。」
墨承影見她一邊叫疼一邊死死地盯著自己,就知道自己現在答應下來才會讓她安心。
「好,好,我答應你,答應你,一定帶著。」
「真的嗎?你不準騙我。」
「嗯,真的,我保證帶著。」
他這句話一出,葉初黎瞬間從床上坐了起來「那就好。」
墨承影還沉浸在剛才的緊張之中,趕緊將她按在床上「你先忍一忍,墨潯,趕緊去軍中將孫大夫找回來。」
不等葉初黎說什麼,繁星就已經將墨潯給拉住了
「好了,剛才就是騙你的,隻要你答應我將這顆葯帶著,我就什麼都好了。」
墨承影看著她完全不似剛才那樣的神情,先是將心放在了肚子裡,隨後又很生氣。
他什麼都沒有說,轉過身去,坐在桌子旁的凳子上,一眼都不看葉初黎。
葉初黎瞧著他好像真的生氣了,連忙擺手讓繁星他們二人出去。
等到他們都離開,葉初黎坐在他身邊,伸出手去想要拉他的手,卻被他給躲開了。
完蛋了,這是真生氣了!
這該怎麼辦?這男人雖然好哄的很,但是今日的情況與平常不一樣,也不知道該怎麼哄啊。
「真的生氣了嗎?」
她偏過頭去想要跟墨承影對視,結果在對上的一瞬間,墨承影就將頭又偏向了另一邊。
葉初黎感覺頭頂有一群烏鴉飛過,這男人怎麼這麼幼稚呀?
但是下一秒她又覺得他這樣子真是可愛極了「真的生氣了,不讓我看?」
墨承影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既不讓她碰,也不和她對視。
葉初黎做出一副已經不耐煩的樣子「那好吧,既然生氣了,你就自己冷靜一會兒,我去軍營裡總行了吧?」
說著,她便站起身,理了理衣裳「就讓我們的墨將軍在這裡生悶氣,我去當兩天將軍好了。」
她邁開步子往外走,原以為會被墨承影立刻攔住,沒想到她走出了三步,墨承影都沒有反應。
葉初黎覺得奇怪,乾脆想著,反正這兩天也無事可做,倒不如真的這樣也好。
誰知在他即將要掀開帳篷的時候,忽然被一股力道給拉著轉了一個身,隨後唇上便被炙熱的吻住。
這一吻墨承影好似要將她拆吞入腹,葉初黎身體內很快便被點起了火。
再加上她是孕晚期的緣故,二人也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那種事,兩個人很快就不著寸縷的躺在了床上。
但是在最後一刻,墨承影還是打住了,他緊緊地盯著自己身下的人兒,覺得體內好似有千軍萬馬一般,在他的身體內奔騰著,要將他撕碎。
葉初黎眼瞧著他額頭的青筋暴起,便知道他可能還是怕傷著自己,所以在極力的隱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