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說啥呢?」袁紹傑白了霍文斌一眼,不悅的說道。
「你兄弟我是那樣的人嗎?文斌,有了這寶貝,你就看我大殺四方吧。」
欣雅看著大家認真練習、信心滿滿的樣子。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欣慰的笑容。
禦書房內,墨梓軒滿臉怒容,快步走到墨元璋面前。他雙手抱拳,躬身行禮道。
「父皇!請求兒臣無禮!兒臣想問下父皇?龍傲天無禮在先,燕星辰挑釁在後,他倆這般肆意的羞辱欣兒,父皇為何不當場將其拿下?還放他們離開?兒臣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惡氣,我恨不得立刻殺了這兩個狗賊。兒臣要親自帶兵踏平兩國!」
墨梓軒說話的同時,緊握雙拳,他的關節處泛白,眼中更是怒火燃燒。
墨元璋坐在龍椅上,眉頭緊鎖,面色陰沉得可怕。他長嘆一聲,無奈的說道。
「軒兒,父皇又何嘗不想,將他倆碎屍萬段呢。可他們畢竟是以使者的身份前來,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這是自古就定下的規矩。軒兒,你明白嗎?父皇也著實為難吶。」
墨元璋緩緩的站起身,他踱步到窗前。望著宮外的方向,無奈的解釋道。
「軒兒,這次父皇沒辦法,隻能暫且放他們離開。可隻要他們出了京城,再敢興風作浪、胡言亂語的話?父皇必定下旨征討這兩國!唉,軒兒,父皇這樣做,隻是苦了雅兒她了。雅兒她為國家浴血奮戰,卻還要遭受這些人的污衊。父皇心裡都明白,他們就是想讓朕和雅兒互相猜疑,他們好得漁翁之利。哼!他們的其心可誅!」
墨梓軒猛地轉過身去,他看著墨元璋,滿臉不甘的道。
「父皇,兒臣不甘心吶,父皇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這口氣,兒臣實在難以下咽!」
墨元璋轉過身,他用那深邃地目光看著墨梓軒,沉聲的問道。
「軒兒,父皇又何嘗甘心。隻是凡事需從長計議。你且說說,你和雅兒可有把握,同時應對兩國之戰?」
墨梓軒神色堅定,他昂首挺胸的道。「父皇,兒臣有把握!父皇,你可知那龍傲天,一開口便索要那火器秘方。父皇,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墨元璋微微皺眉,他思索片刻,不明所以的問道。「為何?父皇還納悶呢?龍傲天那個老匹夫,他怎麼會知道火器的事情呢?」
墨梓軒冷笑一聲,嘲諷的笑道。
「父皇,那是因為欣兒,她僅用一個小分隊的兵力,就把龍淵國的拓跋將軍,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那拓跋鷹帶著不足五萬的人馬,狼狽的逃回老巢龍淵國。據在龍淵國的探子回報,龍傲天為了得到製作火器的能人,重金懸賞,至今卻毫無收穫。再加上燕星雨在一旁挑撥,說欣兒是鳳女命格的人。龍傲天這老匹夫,他狼子野心,竟妄圖坐享其成。他以為得到了欣兒,火器秘方自然就到他的手裡了。哼,兒臣定要讓他為今日之舉,後悔不疊!」
墨元璋聽聞,眼中閃過了一絲寒光。他思索了片刻後,才緩緩的點頭道。
「怪不得!如此,父皇便明白了。看來燕星辰也是知曉此事,這兩個人身為帝王,竟這般不要臉地挑撥是非,打的都是雅兒的主意!」
墨元璋說完,他握緊了拳頭,眼神中滿是威嚴與狠厲。
墨梓軒低頭想了片刻,然後擡起頭接著說道。
「父皇,兒臣有一計,你看這樣,不如我們可將計就計。先放出消息說火器秘方,已被欣兒藏於一處隱秘之地,待引得龍傲天和燕星辰上鉤。等他們派人前來竊取方子時,我們設下埋伏,在將他們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