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種事？”我皺眉。
“嗯。”蘇婉兒臉頰一紅。
看着蘇婉兒曼妙的身材，我腦海裡浮現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這男人四十多歲、地中海發型，他指名道姓要蘇婉兒陪他睡覺，讓蘇婉兒的領導去遊說，說隻要睡到蘇婉兒，就可以合作。
一想到蘇婉兒如果答應，就會被這客戶得逞，我就些異樣。
想不到行業裡有這麼多潛規則，果然有些業績是睡出來的。
“孫總說你剛入行不久，讓我和你多溝通。”蘇婉兒把一杯咖啡放到我面前，她在我對面坐了下來。
“謝謝。”我接過咖啡，視線無意掃過蘇婉兒的裙擺。
蘇婉兒似乎察覺我的視線，她雙腿一個緊夾，往邊上一擺。
細微的動作令我詫異，我扭頭抿了口咖啡，這才發現咖啡很苦。
我就喝過一次星巴克的美式，并不是我沒錢買，而是我舍不得。
主要原因是我知道的咖啡口味不多，而美式是我唯一能叫出來。
“可以加點糖嗎？”我說道。
“加多少？”蘇婉兒問道。
“三勺。”我說道。
“領導你好特别，我第一次聽說喝美式要加三勺糖的。”蘇婉兒站起身，彎腰拿我的咖啡的時候，她大開的領口正對着我。
沃日！
深邃的事業線讓我差點多看兩眼，但我還是轉移了目光。
“我去加糖。”蘇婉兒非常自然地擋了一下領口，轉身對着咖啡機的茶水台走去。
這一次，又是那完美的翹臀對着我。
我上早八，哪家公司這麼擺茶水台的，這太刻意了吧？
把工牌挂在胸口，我打量了一下環境。
“你剛入行嗎？”蘇婉兒把攪拌好的咖啡放我面前，笑着和我說道。
這時候的蘇婉兒，領口的扣子已經扣上，我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對，剛入行。”我說道。
“孫總在投資界的名氣很大，很多人都想跟着她幹，你和孫總應該關系很好吧？”蘇婉兒繼續道。
“還好，怎麼了？”我問道。
“我好奇。”蘇婉兒說道。
就在我和蘇婉兒聊着的時候，我聽到有敲門聲。
“進來。”我說道。
門一開，我見到孫美芝。
“孫總你好。”蘇婉兒熱情上前。
“孫總。”我從沙發站起。
孫美芝滿臉微笑，她把門一關就說道：“怎麼樣餘經理，孫秘書滿意嗎？”
“挺好。”我僵硬一笑。
“蘇秘書是江城大學金融系的高材生，我好不容易才請她過來的，廣陵投資想留她還留不住呢。”孫美芝笑道。
“是嘛？”我驚訝道。
難道這個孫婉兒來曆不凡？
“孫總你太擡舉我了，我就是普通打工族。”蘇婉兒不好意思道。
“那是方清平這個畜生不地道，連好剛用在刀刃上的道理都不懂。”孫美芝說道。
方清平又是誰？難道是蘇婉兒以前的領導？
“蘇秘書對投資理财這塊很熟悉，你有什麼不懂的都可以問她，這段時間你先熟悉一下，等你熟悉了業務，就可以開闊市場了。”孫美芝繼續道。
“好的孫總。”我點頭。
“那你們先聊，我還有事。”孫美芝見交代的差不多，忙說道。
“等一下。”我忙說道。
“有事？”孫美芝問道。
“對。”我點頭。
“蘇秘書，你去産品部把現有的産品資料拿過來，我和餘經有事要說。”孫美芝說道。
“好的孫總。”蘇婉兒離開不忘關門。
“什麼事？”孫美芝問道。
“孫姐我還是不放心，你說你以我的名義開公司，會不會--”我說出我的顧慮，不過我話沒說完，就被孫美芝打斷了。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以你的名義開公司嗎？”孫美芝問道。
“為什麼？”我忙說道。
“我手裡有很多上家公司的客戶資料，我簽過協議，我有行業限制。”孫美芝說道。
“我不太懂。”我尴尬道。
“我不想被人非議，行業有行業的規矩，破壞規矩的人會被拉入黑名單，等我可以順理成章的時候，我會把這家公司轉到我的名下，我這樣說你能理解嗎？”孫美芝繼續道。
“好像理解了。”我說道。
“我們公司規模不大，但你如果了解我在行業裡的口碑，就知道我不是那種卷款跑路的人，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們可以簽一份協議，一份具有法律效益的協議。”孫美芝繼續道。
“行。”我點頭。
“那我讓徐律師做一份協議，你認為沒有問題了，我們簽一下？”孫美芝笑道。
“嗯。”我點頭。
“那我待會就聯系徐律師。”孫美芝笑了笑，她轉身離開的時候，我發現她的笑容似乎收斂了。
孫美芝剛走，蘇婉兒就拿着一些資料走進了辦公室。
“領導，這是我們公司一些産品的資料。”蘇婉兒把資料放在我面前。
“好。”我接過資料，走到辦公桌前坐下。
就在我剛開始看資料的時候，王豔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我接起電話。
“你簽保密協議了嗎？”王豔問道。
王豔的聲音比較輕，好像在衛生間裡給我打的電話。
“沒有，怎麼了？”我問道。
“哦哦，你大概不需要簽協議。”王豔說道。
“你簽了嗎？”我問道。
“我簽了。”王豔說道。
“我知道了。”我說道。
“那我先開會，下午要跑客戶。”王豔說完這話，就挂斷了電話。
第一天入職就跑客戶？
我詫異地看了邊上的蘇婉兒一眼，隻見她打開電腦，在輸入着什麼。
手機一震，我見到林淑芬給我發來的信息。
“怎麼樣，那個孫姐怎麼說？”
“我和她說了，她說待會寫一份協議。”我回應道。
“那就好。”林淑芬說道。
“你說這家公司會不會有問題？”我問道。
“你的這個孫姐在行業裡名氣好像挺大，我暫時沒找到什麼不利她的消息。”林淑芬說道。
“好吧。”我說道。
“記得洗牙。”林淑芬最後道。
見林淑芬讓我洗牙，我扭頭道：“對了蘇秘書，你知道附近哪裡可以洗牙的嗎？”
“洗牙？”蘇婉兒驚訝道。
“對。”我點頭。
“我有個朋友是牙科醫生，你要不中午吃過飯去她那看看？”蘇婉兒想了想，接着道。
“行。”我點頭。
“那我幫你聯系。”蘇婉兒拿起手機，她翹起一個二郎腿，我突然發現她穿的是巴黎世家...
（後面還有一章，淩晨會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