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餘德盛愣了愣,接着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我皺眉。
“看來你的思想很傳統呀,看來你接受的教育就是偏傳統的,當然了,你媽就是個傳統的女人,你像你媽。”餘德盛笑道。
“我不理解,我要學你那樣,有意義嗎?”我忙道。
“意義?你覺得什麼才是有意義的?”餘德盛饒有興趣地看着我。
“一夫一妻,不能出軌,不能有了女朋友或者妻子還在外面沾花惹草。”我立馬道。
“我問你的是人生的意義,你回答我的是道德層面的,你答非所問了。”餘德盛說到這,他笑了笑,接着繼續道:“你讀大學的時候,老師是怎麼教你們的?你們應該有學到三觀吧?”
“樹立正确的三觀!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我忙道。
“怎麼算是正确的三觀?”餘德盛繼續道。
“這--”我眉頭一皺。
“我的理解你看看對不對,我們不講那些大道理,通俗點講,世界觀就是不登高山不知道天高,不臨深溪不知地厚,當你在不斷成長的時候,世界就會在你面前慢慢展開,你的所見所聞決定了你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換句話說,就是你讀過的書,你走過的路,你見過的人,就是你的世界觀!”
“你繼續。”我忙道。
“至于價值觀,就是不同的人對同一件事看法的不一樣,比如有人認為知識可以改變命運,有人覺得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還有人認為社會的曆練才高于一切,你覺得怎麼做是對的,這就是你的價值觀。”餘德盛說着話,他從冰箱裡拿出那袋水果。
“那人生觀呢?”我問道。
餘德盛吃上一顆葡萄,他笑道:“你的世界觀和價值觀,會決定你的人生觀,你的世界觀有多宏大,你的價值觀就有多堅挺,你的人生觀就有多遼闊!你說你讀了那麼多書,走的路也不少,你認識那麼多人,你有沒有回到自身去思考,你打算過什麼樣的生活,想成為什麼樣的人?”
“所以呢,世界觀是填空題,價值觀是判斷題,而人生觀,是選擇題!”
看着餘德盛,我沉默了。
“所以,我們的三觀是不同的,你在填空題上空了很多,判斷題也是錯的多,至于選擇題,你很難選好!”餘德盛說到這,他拿起一片西瓜丢進垃圾桶:“就比如這片西瓜,你吃的晚,它就會壞!”
“吃的晚就會壞?”我眉頭一皺。
“當然,你因為那些千金大小姐會一輩子圍着你轉?你不吃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壞!”餘德盛笑道。
“你怎麼說着說着,又開始不着調了,你就吃的都是好的呗,現在還要靠我給你搞親子鑒定。”我沒好氣地說道。
“我當年吃下的那片西瓜就是好的,這一點你不得不認,至于現在,我怎麼可能再去吃?”餘德盛非但不生氣,他還有些自豪。
“幸好你不吃了,不然的話商界要被你搞得天翻地覆。”我說道。
“明天發布會結束和我回魔都,你這兩天老往外跑不好,林淑芬已經不堪大用,王富山對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别以為你救了王小姐他就對你寬容,該給你的,他都給你了,你的表現很關鍵。”餘德盛話峰一轉。
“這個我知道,這兩天外出辦事,确實項目上盯得少了。”我點頭。
“做項目做負責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籠絡人心,你在天鴻集團打開局面了嗎?你哪怕是我盛世集團的董事會成員,你回來也要明白籠絡人心的道理!你的人脈已經打開,你缺是掌控大局的能力。”餘德盛繼續道。
“行,那時間差不多,我先回去了。”我站起身。
“是不是我每次對你掏心掏肺,你都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餘德盛問道。
“老餘,你的說的很多話都很有道理,但有些事,就像你說的,我們三觀不同,有些事我和你的觀點并不一樣,在我看來,為人真誠很關鍵,我不能為了一己私欲去做傷害别人的事情。”我忙道。
“你不覺得你很虛僞嗎?或者讓人覺得你很虛僞?”
“沒關系,取悅他人不如取悅自己,人還是不要活在他人的眼裡,我不可能因為别人改變我自己。”
“所以,你贊同對牛彈琴這句話嗎?”
“我贊同道不同不相為謀,也贊同三人同行必有我師。”
“哈哈哈哈!”
...
和餘德盛分開,我回到房間洗了個澡。
晚上柳如煙找我,告訴我明天她會來接我和餘德盛,讓我早點休息,明天别忘了時間。
另一邊,我見到月靜給我發的微信。
“學弟你在幹嘛呢?今天能夠見到你是我的榮幸,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一起吃個飯?”
驚訝地看着月靜的信息,我點開她的朋友圈看了看。
朋友圈裡除了有月靜平常健身打卡吃飯旅遊的照片,還有一些關于基金和投資的信息。
“我應該最晚後天肯定回魔都,明天我有事要辦,所以基本上這次來深城,都是沒空的。”我回應道。
“現在呢,現在你有空嗎?”月靜秒回信息。
“現在?”我皺起眉頭。
“對呀,現在才十點,深城的夜生活剛剛開始呢?要不要去酒吧喝一杯?”或者我們一起吃個夜宵?”月靜回應道。
“酒吧就不去了,夜宵我現在肚子不餓,要不你來酒店找我?”
“酒店?”
“對呀,你不方便嗎?”
“行,你在哪家酒店?”
...
給月靜發過去一個定位,包括我的房間号,我就等待起來。
差不多半小時,我聽到一陣門鈴聲。
打開門,我見到了月靜。
月靜穿着咖啡色的包裙,她的身材極為火辣,她走進門就笑道:“怎麼突然想到讓我來你這?”
“這裡不好嗎?也不會有人打擾我們。”我笑着把門一關。
“額!”月靜臉頰一紅。
“學姐,我讀大學的時候早就喜歡你了。”我一把抓住月靜的手。
“餘、餘少爺你别這樣。”月靜一個縮手。
“你不是剛剛還叫我學弟嘛,怎麼突然改口了?”我笑着再次一把抓住月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