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種田女家主暴富寵夫郎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知己

  “這女人啊,還是要有地位的,否則被男人騎在頭上拉屎,這輩子怎麼擡起頭來?”

  “就是說呢,咱們這些女人可是咱們大周朝地位的象征,連自己的地位都掌控不住的人,怎麼可能管得住家裡的人?”

  “依我看,她早晚都要被夫郎給戴綠帽子,更何況,有這麼一個小倌當夫郎,隻怕哪天回到家裡,就看到有其他的女人在自家床上。”

  ……

  嘲笑的聲音越來越大,安悅的眉頭已經緊緊地皺了起來,上前一大步,走到這三個人的面前來。

  她們都隻是嘲笑的看着安悅,一個個根本沒有畏懼的模樣,就好像她們批判别人的話是真實的,所以無所畏懼似的。

  安悅隻是沖着她們微微一笑,她們正要諷刺一番,還沒等開口安悅甩手就是三個耳光,直接抽在幾個人的臉上。

  “我安家的人,還輪不到你們這幾個婆娘來說。你當你們是誰?還以為這是自家的炕頭嗎?想說什麼說什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這話一說出口來,谷陽倒是有些詫異了。

  知道安悅的性情大變,但是不清楚的是,安悅這個人竟然敢動手了。

  之前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她的第一反應一定是後退,将蕭行彥給推到衆人的前面去,至于以後發生什麼,那就以後再說。

  現在來看,安悅反而為了蘇之時,可以隻身上前,甚至一個挑三個!

  “你……”

  “竟敢打我!”

  “我要了你的命!”

  三個人簡直要氣瘋了,還從來都沒遇到過這種情況,隻是說了幾句話竟然被人打了耳光。

  這邊有不少的人都盯着看,這可實在是太丢人了。

  在大周朝,女人最怕的事情就是丢人,而安悅讓他們在衆人面前丢了人,那就是對她們最大的侮辱。

  “拼命是吧?你們以為我會怕嗎?”

  安悅說着,将火铳掏了出來,這東西威力大的很,而其他人根本沒見到過,更不知道她手裡拿的是什麼。

  “想要用武器,至少也要用一個長一點的。看來今天不教訓你,你根本不知道誰是……”

  嘭的一聲,安悅手中的火铳發射了出去,直接穿過了面前這個女人的發髻,将她的發髻燒出一個洞來。

  這也是給她的警告,絕對不能讓任何人靠近自己就是了。

  “你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從來都不在乎别人怎麼想。既然你可以侮辱我和我的夫郎,那我也可以侮辱你們。要是我說,你家夫郎現在就帶着女人回家,在你家中極盡龌龊之事,你又如何?”

  “你……”

  女人被安悅氣得渾身發抖,臉上都有些挂不住了,連忙呵斥一句:“你胡說!”

  “你說我家夫郎的時候,又何嘗不是胡說?是你親眼看到了,還是你就是那個當事人?”

  安悅一句質問,問的她一時間回答不上來,愣了一下,還是低下了頭。

  她又看向其他兩個人,冷哼了一聲:“一個個以為有一張嘴就可以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呵,可笑。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看着三個人吓的夠嗆,其中一個膽子最小的,這會兒都已經尿了褲子,一股子味道撲過來,讓人忍不住噤鼻子。

  “既然沒有什麼能耐,不知道對方是什麼能力,就不要貿然來試探。否則,招惹一個你們招惹不起的人,什麼後果都不知道。”

  安悅的一番話說出口後,甩袖便朝着船的方向走去。

  蕭行彥并沒有着急上傳,而是看着安悅這邊,等着她結束了事情過來。

  就是想要看看,這個安悅到底有沒有能力自己去處理好她的事,沒料到,她雖然手段有一點點的極端,不過效果還是不錯的。

  “咱們上船吧。”

  安悅微微一笑,與剛才那個周遭充滿戾氣的人完全不同,這副溫柔的模樣,讓周圍的女人見了,都不敢評價了。

  花船慢慢的離開了岸邊,一家子坐在船裡,透過窗子看到外面的景色,着實不錯。

  外面四季花開,每個季度開的花都是不同的,所以各個時候過來賞花,都能看到不一樣的花。

  安悅看着外面眼花缭亂,卻也覺得心裡踏實的很。

  這種安甯的感覺,讓安悅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忽然一道樂曲聲響起,悠揚宛轉,聽起來格外的悅耳。

  “你們聽到了嗎?”

  “聽到了。”

  隻有蘇之時回答了安悅的話,其他人依舊是看着外面的景色,各自說着各自的話。

  “走,咱們去船頭看看。”

  安悅對蘇之時伸出手來,蘇之時并沒有猶豫,而是将手放了上去。

  過去不管發生過什麼事情,眼下都已經過去了,身邊有安悅這個人,蘇之時塵封已久的心漸漸的打開來。

  他甚至渴望安悅可以走進來,住在裡面。

  她帶給蘇之時的溫暖,是這些年他沒感受過的。

  “之時,你看,前面有一艘花船,曲子應該是從那條船上傳過來的。”

  安悅興奮的指着遠處的另外一艘船,這麼一艘船在湖面上,已經壓過去了其他的幾艘船,而且這船上的裝飾,也着實好看。

  這麼一打量,對方着實是個有錢人,相比之下,安悅的船上倒是顯得有些冷清了。

  她回頭打量了一下,這會兒再做裝飾已經來不及了,還是算了。

  花船緩緩地靠近,安悅便能聽清楚這曲子,聽着讓人心情格外雀躍。

  “之時,我記得花船上有一把琴,幫我拿過來。”

  蘇之時回了船艙,而安悅卻覺得内心一股想要應和曲子的躁動,她也學過多年的琴,雖然有段時間沒有練過,如今生疏了些,卻也還是很想試試看。

  安悅在船頭坐了下來,蘇之時将琴放在她的面前。

  安悅稍稍調整,碰到了琴弦,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應和着對面的曲子,高低起伏相互纏綿,也算得上是相得益彰。

  對方的花船停了下來,曲子卻還在,從船裡走出來一個婀娜的人影,手中一把笛子,正是跟自己應和的人。

  這人看起來儒雅的很,一股子書生氣,一頭墨色的長發随風輕輕揚起,低眉垂眼之間帶着一抹說不出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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