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纓和琅喬一臉不明所以,“什麼問題?
”
“你們想想,我近來每次見過你們家将軍後,都能撿到錢,有時是銀子,有時是金子,每次都是你家将軍前腳剛走,我後腳就能撿到,對不對?
”
聽顧知安這麼一說,紅纓和琅喬立馬回想了一下,發現還真是這麼回事。
且每回小姐撿到錢她們都覺得特别驚奇,那銀錢就好像自己從地底下冒出來,再自己鑽到小姐腳下去,别人都撿不着。
“這也太奇怪了,難不成将軍是财神爺轉世?
”琅喬捂着嘴驚呼。
還有一點顧知安沒說,近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也有了些變化,變得更像個正常人了,剛穿來時,她的身體比一般人要冷得多,用過許多藥都沒效果,她那時便知道,應該是和她死而複生又命格被奪有關。
而這段時日,每次撿到錢後,她都能感覺到有一縷熱流進入她的身體,讓她的體溫有所上升,雖還沒達到正常人的體溫,卻已經好受許多,起碼不會半夜凍醒,仲夏夜蓋兩床被子睡的也就是她了。
如果這些益處真跟楚元炎有關,那日後還真得多跟他接觸相處。
楚元炎可不知自己已經被某人預定成了增強福運的工具人,這會正坐在沁雪園的包間裡,對面坐着面容憔悴的楚茂德。
“元炎,能不能,能不能看在你和元江兄弟一場的份上,放過他這一回。
”楚茂德強行擠出一絲笑,語氣滿是小心讨好地道。
他自然不想來求這個逆子,可皇上那頭明顯不想管他,元江的情況也越來越不好,房氏也在逼他,他實在沒辦法了,這才腆着老臉求到楚元炎這裡來。
“兄弟?
他何時拿我當他兄弟過?
楚茂德,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來求我?
”楚元炎聲音淡淡的,目光從楚茂德進入包間起就沒正眼看過他。
楚茂德臉上的假笑幾乎就要挂不住了,“元炎,一筆寫不出兩個楚字,不管從前發生過什麼,咱們都是一家人。
之前的事我可以解釋的,我和元江真不是有意要對你不利,實在是,實在是迫不得已,元炎,你原諒爹吧。
”
“爹?
你也配在我面前稱爹?
楚茂德,你還是收起你這些鬼話,說點實在的,否則我可沒耐心在這裡聽你廢話。
”
楚元江已經廢了,讓他放了也不是不可以,但需要足夠的籌碼來交換,就看楚茂德舍不舍得。
楚茂德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眼中滿是陰霾,“你非要做得這麼絕?
”
楚元炎冷嗤,“做得絕的難道不是你嗎?
如果不是我運氣足夠好,我還有命在這裡跟你對話?
”
楚茂德緊了緊拳頭,不接這話頭,“你想怎麼樣?
”
“不是我想怎麼樣,是你想怎麼樣。
我說了,想救楚元江,可以,拿出你的誠意來。
”楚元炎一臉雲淡風輕,似乎在談着一筆極普通的生意。
“你想要什麼?
”楚茂德眼裡浮起一絲警惕。
論财富,十個勇毅侯府怕也比不上一個鎮北将軍府,論權力,手握北境大軍兵權的楚元炎,試問這朝野上下,還有誰說話比他更硬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