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道身影随着内侍進入鳳儀宮正殿,趙皇後凝目望去,見女子身形高挑,卻又該豐潤的地方豐潤,該纖細的地方纖細,盡管穿着太醫院的官袍,行步間也遮掩不住那雙長腿的挺直誘人。
再看那張臉,明明未施粉黛,卻仿佛塗抹了世上最上等的胭脂水粉,桃腮雪膚,瓊鼻櫻唇,鳳眸如墨,望着人時,眼中仿佛透着一股穿透力,能瞬間看透人心。
顧知安一步步往殿中走,目光“不經意”與趙皇後對上,唇角翹起,笑靥如花,隻眼底藏着些許冷意與譏诮。
見到這樣的顧知安,趙皇後隻覺手腳冰涼,心如巨石般沉下。
她自負美貌,在京都城也算有些盛名,從前也聽聞過有關顧知安的事迹,什麼醫術了得,什麼功夫高強,什麼足智多謀,什麼貌若天仙。
她覺得那都是因為顧知安認了歐陽敬誠這個有本事的爹,大家夥捧着她,所有的溢美之詞便都不要錢似的往她身上堆,就像她坐上皇後寶座後,同樣聽過許許多多的贊美之詞。
可今日親眼一見,才知那知溢美之詞,絲毫沒有水份,起碼在外貌上,她是絕對比不了的。
難怪皇上會對她念念不忘,始終不肯接納她這個皇後。
顧知安上前行禮,面對皇上她也隻是彎個腰,面對太後和皇後,自然也就是變個腰,甚至不用将腰彎得那麼低。
不待趙皇後說什麼,太後便急急揮手,“快快免禮,過來讓哀家瞧瞧,你這是吃了什麼仙丹妙藥啊?
模樣竟比從前越發招人喜歡了。
”筚趣閣
顧知安将藥箱遞給内侍,笑着走到太後跟前,“這話該我對您說才是,你如今瞧着,可比五年前更加容光煥發呢。
”
誰人不愛聽好聽的話,太後也一樣,聞言樂得合不攏嘴,拉着顧知安說了好一會體己話。
倒不是她會作戲,她是真心喜歡這個丫頭,可惜自己兒子不争氣,沒能做成她的兒媳婦,隻能這樣稀罕一下。
殿中三人,太後拉着顧知安說個不停,顧知安也沒給趙皇後分去半個眼神半句話,倒顯得趙皇後是個多餘的。
好在趙皇後身邊有個得力的老嬷嬷,眼見趙皇後的臉色越發難看,便上前低聲提醒,“太後娘娘,是不是該給皇後娘娘診治了?
”
太後一聽這話,這才想起今天的正經事,忙道:“對對對,差點忘了正事,趕緊給,給皇後瞧瞧脈,成親都五年了,連個聲響都沒有,莫不是有什麼問題吧。
”
這話說的,趙皇後臉上的假笑都快挂不住了。
挂不住也得挂,誰讓人家是太後,是她婆母呢。
顧知安點頭,剛一轉身,便見趙皇後起了身,瞧那架勢,是要回内殿讓她診治。
呵呵,她可不去,誰知這女人在裡頭準備了什麼坑給她跳,她雖不怕,可也嫌麻煩。
“皇後娘娘不必移步,就在這裡診治便可。
”
趙皇後一愣,“就在這裡?
”
顧知安點頭,“隻需診脈便可。
”
趙皇後看向太後,隻見太後連連點頭,“對對對,診個脈而已,就在這裡吧,哀家也好聽聽。
”
于是趙皇後隻能重新坐下。
診脈的過程很快,顧知安一縮回手便道:“皇後的身子沒問題,按理說不會懷不上。
”說着話鋒一轉,扭頭看着趙皇後問:“你與陛下的房事可還和諧?
一月多少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