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笑呵呵的應了,“老奴代他們謝過王妃。
”
戰王府一向沒什麼油水,這還是自從老王爺去了以後,他們第一次等到賞錢。
“告訴他們,以後再有這樣的事,盡管狠狠的打,打的越狠王妃我賞的就越多。
”
“是,老奴這就傳下去。
”
福伯把匣子放在桌子上,高興的退下去。
風沁笑指了指夏曦,“你呀……”
戰王府就缺這麼一個硬氣的女主人,有夏曦在,以後絕沒人敢再随意的欺負上戰王府。
夏曦打開匣子,拿出幾張銀票出來,“姐夫,你要是今日沒事,領着張澤去把人買了。
”
秦侯爺點頭,“銀票你放起來,我身上有,大概要買多少個?
”
夏曦也沒跟他客氣,把銀票又放回了匣子裡,“二十個吧。
”
秦侯爺起身,領着張爺去買人。
兩個時辰以後,人買回來,都是經過千挑萬選的,個個身強體壯,即使沒有武功,往那一站,氣勢上也壓别人一頭。
秦侯爺把這些人的賣身契給夏曦,“你若是沒空,我讓我的貼身護衛過來幫你訓練。
”
夏曦擺手,“不用,我買他們,隻是用來撐門面,又不是真的用來打架。
”
“那好,有什麼需要給我說。
”
吃過午飯,秦侯爺和風沁要回侯府,恪兒不肯回去,非要留在夏曦身邊,“我要跟着舅母。
”
風沁哪裡能讓他留下,哄,可恪兒就是不回去。
“讓他留下吧,明日正好琪兒和虎子沐休,可以陪他玩一天。
”
恪兒這才高興了,催促自己的爹娘,“你們快走吧,不用來接我了了。
”
秦侯爺,……
風沁,……
同時被氣笑了。
風沁蹲下身體,将他拉過來,輕輕打了他小屁股兩下,“小白眼狼,娘白養你這麼大。
”
恪兒捂着小屁股,掙脫開了他,跑去夏曦身後,朝他做鬼臉,“我才不是白眼狼,舅母太孤單了,我是想着留下給她作伴。
”
幾人被他逗笑,風沁留下如煙伺候他,就和秦侯爺回了府。
恪兒高興壞了,午覺也不睡,在府裡跑來跑去,最後跑到了夏曦屋裡來,看她正躺在床上,小眼珠滴溜溜轉了幾圈後,自己脫了鞋,爬上床,挨着夏曦躺下,童聲童氣的喊,“舅母。
”
夏曦摸他的頭,察覺到他額頭上的汗珠,拿過一邊的帕子幫他擦拭幹淨,柔聲,“舅母累了,想要睡一會兒覺。
”
“恪兒陪着舅母睡。
”
夏曦彎起手指,在他鼻梁上刮了一下,“小鬼靈精。
”
恪兒咯咯笑,然後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笑夠了,小大人似的伸出小手,拍打夏曦的身子,“舅母,快睡吧。
”
夏曦閉上眼,沒過一會兒,還真的睡着了。
一覺睡醒,已經是半個時辰以後了,睜開眼,見身邊的小家夥睡得正香,輕手輕腳的下床,穿好鞋,打開門出來。
如煙在門外候着,“王妃。
”
夏曦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壓低聲音,“我去練武場,恪兒醒了,你領他過去找我。
”
如煙應聲。
練武場上,買來的二十人還有府中的下人都在那裡等着了,個個挺着腰杆,很是精神。
見到夏曦過來,齊聲喊,“王妃!
”
夏曦點頭,“從今天起,我對府中的要求是人人都會幾招,這樣有人打上門的時候,咱們不會吃虧,以後府裡所有人分成三撥,每撥每日練功練夠三個時辰,不論男女。
”
衆人齊聲應,“是!
”
夏曦讓福伯把人分成三撥,第一撥留下,其餘兩撥去做自己的事,留下這一撥,她親自教授,先從最基本的拳腳功夫學起。
恪兒醒來以後,果然要找夏曦,如煙帶他過來,見衆人在練武,他也跟着比劃,練武場上都是他歡快的笑聲。
第二日,琪兒和虎子沐休,尤花也沒去學女紅,三人陪着恪兒玩了一天,恪兒玩瘋了,以至于到了第三日,他非要跟着琪兒和虎子去國子監。
夏曦千哄萬哄,才把人哄的不去了,親自陪他玩了一上午,中午時候,皇後派人過來傳話,“鄭貴妃私自将宮内的東西拿去賣,被皇上查出來了,皇上大怒,禁足她三個月。
”
宮内美人衆多,别說三個月,就是一個月不見皇上,也會出變數。
鄭貴妃一下禁足三個月,等到放出來還不知道是一番什麼景象呢。
皇後很滿意這樣的結果,連帶着看夏曦也沒有那麼不順眼了,“皇後娘娘說,以後戰王妃若是還有什麼事情,盡管去宮中找她,她一定幫助您的。
”
“多謝皇後娘娘了。
”
打發走了皇後的人,夏曦喊了如煙過來,讓她帶着恪兒回府去,“你告訴大姐,我這可能要忙幾日,等不忙了,我再過去看恪兒。
”
同一時候,靜侯府也得到了消息,靜侯和夫人同時癱坐在椅子上。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
女兒往外弄東西的時候,一向很小心,這麼多年一直沒被人發現過,而且,為了封口,他們也逼着掌櫃的和夥計們都自盡了,消息怎麼還流露了出去?
靜侯夫人感到害怕了,“老爺,我們該怎麼辦?
”
靜侯哪裡知道該怎麼辦,蒼白着臉搖頭。
……
夏曦去找了連大夫人,讓她去見裴茹,“夫人見了她以後,想法讓她去靜侯府,讓她給靜侯出主意,去找她那下嫁的表姐。
”
連大夫人沒敢耽擱,換上了夏曦給她準備的衣服,又打扮了一番,帶着青荷和青蓮去永安伯府。
裴茹聽說是她來了,高興地要迎出來,被自己丫鬟攔住,“小姐,您身份尊貴,跟她結交,已經是給了她天大的臉面了,哪裡還能迎出去,讓奴婢去領她進來便好。
”
裴茹覺得丫鬟說得對,讓她出去迎接,自己端了架子在花廳中等着。
丫鬟領着連大夫人進來,連大夫人給她行禮,“民婦見過裴小姐。
”
裴茹安安穩穩的受了,指着一旁的椅子,“夫人請坐吧。
”
連大夫人謝過,坐下,“裴小姐可聽說了,賣瓷器的那間店鋪被封了。
”
“我知道。
”
裴茹滿臉歉意,“是我害夫人白白損失了好幾千兩銀子,真是對不住了。
”
“裴小姐說的哪裡話,您也是好心,誰知道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也不知道那間店鋪背後的主人是誰,這次可要倒大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