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依耶芙特夫人
許醉凝聽見程安再次提起這個程寄北的名字,不由得微微挑了挑眉頭。
快速在腦海裡搜索了一下,終于想起一張清秀但又總是冷冰冰的一張臉。
她想起來了。這個程寄北,不就是程安那個名義上的兒子,但是根本沒有一點點血緣關系,從小就被稱為神童,而且以最小的年紀從醫學院畢業,成為整個大陸中醫界最年輕有為的名
醫。
在之前的中醫協會的聚會上面,她是見過那個青年人的。
“這蝕骨迷魂确實是很難讓人察覺,我也根本沒有聞到任何異味,但是我雖然聞不到,但是卻看到了!”
許醉凝一邊擦拭着手裡的金針,一邊慢悠悠的說道。
最初她進來這個房間的時候,确實完沒聞到任何異常。這要是放在以前,她一定會放松警惕,着了這程安的道,但是現如今的她可是開了靈眼的人,所以盡管她沒有聞到異樣,但是卻看到了房間内慢慢漂浮着的淡黃色的霧氣
。
她沒有馬上翻臉,而是假裝完沒察覺異常。
她快速将原本就藏在口袋裡的藥魂石空間中的一片落葉含在了口中,這才得以抵擋包廂裡的蝕骨迷魂。
此刻許醉凝也是無比慶幸自己開了靈眼,要是沒有靈眼的話,她今日恐怕就真的栽在這程安的手中了。
但是同時,她也是忍不住好奇起程安那位沒有血緣關系的兒子程寄北來,心裡對他是由衷的欽佩。
這程寄北看起來年歲和她差不多,沒想到他竟然已經有本事研制出這麼厲害的迷香了,在現如今的這個大陸上,可以說這就是一個奇迹。
一旁的程安聽到許醉凝的話,臉色的不安更濃,“在說些什麼?什麼看到了?”
程安自然是不會相信許醉凝所說的什麼看到的這樣荒唐的說法。
許醉凝冷笑一聲,懶得再同他搭話。
她慢悠悠的走進程安身邊,突然出手,一把将程安的腦袋給摁到了餐桌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手狠狠地掐着他的後脖頸,面無表情端午看着他說道。
“我現在不想聽說這些沒有的廢話,給我老實交代,是怎麼知道我是鬼醫谷的人?快說!”
許醉凝之所以在發現房間裡的蝕骨迷魂後還一直不動聲色的陪他演戲,就是想知道這個程安究竟想要幹什麼。
她完想不明白,這個程安為什麼要這麼做?從程安一屆商人的角度來看,她應該隻是一個醫學天賦異禀,且手上握有一個絕好的美容秘方的學生而已,他應該是盡快同她談論好合作事宜,然後作為一個資本家榨幹
她身上所有的商業價值,為什麼要在房間裡放上蝕骨迷魂香呢?
許醉凝心裡十分好奇,所以幹脆假裝毫無知情,将計就計的瞧瞧這程安究竟是什麼來路,有什麼樣的目的。
然而結果卻是讓她史料未及。
這家夥竟然知道自己來自鬼醫谷!
不僅是如此而已,剛剛她還聽到程安說什麼連接兩個大陸的通道之類的話,這可不得了了。
這也就是說,這個程安不僅知道自己師承鬼醫谷,還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他們這個世界的人?
這可讓許醉凝很是震驚了。
關于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件事,她可從來沒有向任何人透漏過,這程安又是怎麼知道的?
原本她費盡心機想要接近程安,就隻是為了調查清楚原主的媽媽到底因何而死,如今陰錯陽差的,好像發現了一個更驚人的消息。此刻的程安被許醉凝一個小姑娘按倒在桌面上,不停地掙紮着,然而他久混與商場,缺乏鍛煉,再加上常年混迹于酒桌飯場上,身體虛的厲害,而且此刻又被許醉凝按壓
住了脖子上的重要穴位,掙紮了半天也是徒勞無功。
程安見自己完掙脫不得,營着頭皮吼道,“我什麼都不會說的!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說一個字!”
許醉凝看着程安這一副裝模作樣的樣子,覺得十分好笑。
“沒關系,就算不說,我也自有辦法讓乖乖開口!”她淡淡說道,然後從藥魂石空間裡拿出一瓶藥來,二話不說就拿起一顆用力塞進了程安的嘴巴裡。
程安被迫吃下了藥丸,咳嗽了好一陣,然後吓得眼睛渾身發抖。
“剛剛給我吃了什麼東西!是不是們鬼醫谷的毒藥?這個小賤人,要是敢給我下毒的話,也死定了,我一定要拉陪葬!”
許醉凝對于程安這些虛張聲勢的警告絲毫不放在心上,冷笑一聲,“放心吧,還不值得我浪費一顆毒藥的,這隻是能讓實話實說的好東西。”
程安聽罷更加大聲的辱罵着許醉凝,但是漸漸地,他的聲音弱了下來,眼睛也開始渙散開來,臉上慢慢的浮上了迷茫的神色。
這是許醉凝給他下的真話藥丸生效的表現。
對于程安這般的老奸巨猾的老狐狸,就算許醉凝真的用下毒來威脅他,他也完不會說一句真話,所以幹脆直接給他吃下真話藥丸,這樣效果更好。
看到程安已經藥效發作了,許醉凝直接開門見山的質問道,“快說!是怎麼知道關于鬼醫谷的情況的?”
程安聽到許醉凝的問話,原本打算放聲大罵的,卻不想嘴巴張開,說出來的話卻完不由自己。
他毫無卡頓的說出了真實的答案——“我會知道來自鬼醫谷,是因為所用的醫術和那個女人是一模一樣的古怪!我們這個世界根本沒有這樣的醫術,在醫院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一定和她一樣,也是來自
鬼醫谷。”
說罷,程安緊張萬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臉不敢相信。
這是怎麼回事!
他怎麼把實話給說出來了?
許醉凝聽到程安所說的這些,眉頭緊緊的蹙起,“剛剛說的那個女人,是誰?”
程安滿臉驚恐,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它發出聲音來,然而完沒用,還是直接告知了許醉凝他所知道的一切,“我不知道她叫什麼,我們都稱呼她為依耶芙特夫人。”
“依耶芙特夫人??”許醉凝重複了一遍這個完陌生的名字,也很是不解,“那是怎麼認識她的?”“這就很久遠了,”藥物作用下的程安老老實實的回答道,“那是在我還很年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