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五章 我不欠揍,我欠愛
感覺到安好柔軟的身子靠向自己,君深的心裡很是喜悅,此時他竟有種控制不住的感覺,他的手已經不在甘于停留在安好的腰上,滑過她平坦的小腹,一路順勢而上。
此時的他,有種特想将安好揉進他骨子裡的感覺,他的吻比先前更炙熱了,摟着安好的另外一隻手,也不由得緊了幾分。
而另外一隻作亂的手,此刻即将要攀上高峰了,可就在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主人,你們居然在這裡玩親親……。”
聽到小白的聲音,原本已經意亂情迷的安好,此時頓時清醒了過來。他們剛剛都幹啥了,小白它們都看到了嗎。
君深也停止了吻安好,他那作亂的手,隻能停了下來,退了出來。
雖然出來了,可他的手卻是摟着安好腰的。
此時君深真的好想将小白抓來揍一頓,這麼久來,他還是第一次這麼明目張膽的做這樣的事,這家夥倒好,居然這時候跑來搞破壞。
視線看過去,不僅小白在這,小黑也在這。
觸及到君深微冷的眼眸,小白不禁想到了,之前肉疼的屁股,連忙說道:“主人,你們繼續,小白啥也沒看到,小黑也啥沒看到…。”
聽小白這麼說,小黑不由得白了它一眼,這二貨典型的此地無銀三百兩呢。還沒等小白回過頭來,它就跑了。
待小白回過頭來的時候,小黑已經跑遠了。
看着跑遠的小黑,小白不由得在心裡想到,這家夥簡直比它還沒骨氣呢,跑得還真是快。
“主人,你們,繼續,繼續啊……”
小白笑着說完,就跑了,它的速度可比小黑剛剛還快,幾下就沒影了。
安好看着跑得沒影的小白和小黑,着實有些哭笑不得,這倆小東西咋這麼沒骨氣呢,居然丢下她跑了。虧她這麼疼它們呢,真是太沒義氣了。
擡眸,安好正想說君深幾句,卻見眼神炙熱的看着她。
她還沒說一句,君深就一把将她打橫抱了起來,邁着步子就往别墅走。
他該不會忍不住了吧。
她才十四呢,想着安好連忙說道:“君深,那個,你,我……。”
大爺的,她說的什麼呢。
“君深…我還小呢…。你不會…。我覺得我們這……”
聽着安好語無倫次的話,君深不由得笑了笑,抱緊她,低頭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不過這一次,他隻親吻了一下,就離開了。
親吻,帶着有些呆愣的安好,君深一臉邪魅的看着她說道:“你這腦袋裡都再想啥呢,我不過是想抱你進屋拿衣服洗澡,你要是真想,為夫其實也願意的,我們可以回屋裡繼續……”
這家夥,真是要欠揍。
“繼續你個頭,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不放,說不放就不放。”
你這麼無賴,你父皇知道嗎。
在她回過神的時候,君深已經抱着她放到了床上。
還沒等她動手,他已經将他們倆要換的衣服給找安好了。
“去洗澡吧。洗了澡就捂在被子裡,你看你身上涼的,以後多穿點……。”君深說着,将安好要換的衣服,放到了她懷裡。
摸了她,他還臉不紅心不跳的跟她說這些。
跳下床,安好抱着衣服,就去洗澡了,待她回來的時候,君深已經切好了一盤水果,葡萄也洗了兩串放到了另外一個盤子裡。
“水果都在這放着的,你拿着吃,我去洗澡,等我回來。”君深看着安好邪魅的笑了笑說道,說着他拿着衣服就出去了,也沒在等安好說啥。
安好剛拿着一個葡萄喂進了嘴裡,聽着他這話,差點沒嗆到。等他回來,這話說得,聽得她心肝都不由得顫了下,這家夥沒事就撩她,想幹啥呢。
待君深洗完澡回來的時候,安好已經拉着被子,連人帶頭都捂進了被子裡。
君深看着不由得笑了笑。
上床後,他扯開了安好的被子,安好的眼睛雖然是閉着,可睫毛卻在抖動。
看着,他伸手将安好攬進了懷裡,在她額頭上親了親,在唇上親了親,随後又移到了她的脖頸上,親完看安好還沒睜眼,他的唇向下移到了她的鎖骨處,可這下他卻是沒有一下親下去。
要說女人是折磨人的小妖精,那他就是折磨人的妖孽,安好被他這麼一弄,不睜眼都不行。
“君深,你是不是欠揍。”
聽到安好這話,君深擡眸看着她勾了勾唇說道:“娘子你舍得揍我嗎。我不欠揍,我欠愛,我想……。”
說話就說話,湊那麼過來幹啥,比臉大嗎。
想着,安好伸手捂住了君深湊過來的唇,剛貼上去,他那靈活的舌頭,就在她的掌心輕輕舔舐了下,手心突然一癢,安好忙不疊的将手收了回來。
“你這家夥,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你…。”
“好,丫頭我想你了,我想親你,想抱你……”
這家夥,真的是在好好說話嗎,這眼神炙熱的都快把她吃了。今天,莫不是吃錯藥了。
“你已經抱了,也親了……。”
“還想。”
這話說得還真是夠一本正經的。
安好不知道,跟君深纏綿多久,這家夥才消停了下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是背對着君深的,而君深則是從後面摟着她的腰的。
感覺到身後的異樣,安好的身子不由得往前移了點,可剛一動,就被君深伸手給圈進了懷裡,兩人來了個親密接觸。
這早晨的男人,還真是跟個石頭似的,她還真不敢在動。
又睡了會兒,君深才醒了過來。
他醒來的時候,安好又睡着了,看着懷裡睡得香甜的人兒,他不由得伸手,拂去了滑落在她臉上的頭發。
看着安好白裡透紅的小臉,君深忍不住親吻了下。
這一親,正好把安好給親醒了。
“早安,娘子……”
叫得還真是順口呢,聽着安好哼唧了兩聲,抱着君深,在他懷裡拱了拱。
看着賴床的安好,君深笑了笑,沒有說話,由着她去了。
早上還得做早餐,安好并沒有眠多久,就起床了,君深也跟着起床了。整理好後,他們兩人就出了空間。
他們起來的時候,莫雲邪已經起來了。
沒有了鬼谷子,如今的他,就隻能一個人,下一盤棋了。
“爺爺早……”
聽着安好他們叫他,莫雲邪心裡很是高興:“你們也早……。”
安好看莫雲邪一個在下棋,想了想看着君深說道:“君深,你去陪師父吧,早餐我一個人能搞定……”
聽安好這麼說,君深想了想,就去陪莫雲邪了。
早飯,安好打算做一鍋粥,貼點餅子,涼拌點菜,就吃了。
他們剛吃過早飯,夜幽,夜空他們就來了。
坐下說了會兒話,他們就出發去夜明朗之前出事的那片林子了。
之前安好和君深他們也曾參與狩獵,走的什麼方向,他們自然是記得的,可這一次,卻是走的另外一個方向。
還沒等安好他們說啥,夜空就說了起來:“夜明朗死後,族裡的人,就沒來這片林子狩獵了,眼下這一段路上都長滿雜草了……”
經常有人走的地方,他們就會将雜草除去,可如今這條路沒人走,自然就沒人管了。
路上雖然滿是雜草,可周圍的風景看上去還是不錯的,眼下許多樹都已經發芽了,翠綠翠綠的,看上去很是養眼。
想了想,安好看着夜空問道:“大長老,這林子可有會飛的毒蟲呢……。”
夜空想了想說道:“會飛的毒蟲,我隻見過毒蜂,不過這片林子沒有。這裡的毒蟲,都是不會飛的,另外毒蛇毒蠍都有。不過撒點藥粉在身上,在撒點在要走的路上,它們幾乎是不敢靠近的。”
“丫頭,你怎麼想到問這些呢。”夜羌不由得開口問道。
夜羌剛問出來,一邊走着的夜幽就說了起來:“因為夜明朗的傷口,是在脖子上。試問蟲子不會飛,他是怎麼被咬上的呢。之前,我也是沒注意到這些呢。”
“蟲子不會飛,被咬。要麼就是他摔了一跤,要麼就是他被人打暈了……”夜允聽着想了想說道。
君深聽着,不由得開口說道:“夜明朗的功夫,怎麼樣……”
“他的功夫,自然是不錯的。”夜空想了想說道。
“你們當時,觀察周圍,可有發現打滑的迹象。”君深又問道。
“這個,應該是沒有的。”夜空皺了皺眉說道,如此說來,這夜明朗的死,的确是很有問題呢。
“他沒有打滑,他的武功也不差,怎會輕易被毒蟲咬死呢。夜子嫣她們五人,有沒有誰的功夫,比夜明朗高呢。”
夜幽想了想說道:“話是這麼說,可夜明朗他就是被毒蟲咬死的啊。說道功夫,她們那時候,年紀都不大,自然是比不得夜明朗的,不過要是有人用其他手段,也不無可能……。”
要知道,害人的方法,可是有很多種的。
君深聽着,抿了抿唇沒有說話,夜幽這話自然也是有道理的。不過這也隻是,一種猜測罷了,畢竟誰也沒證據能證明夜明朗是被誰殺的。
“先不說,去現場看看再說。”安好聞言,看着夜幽他們說道。
聽安好這麼說,夜幽他們就沒在議論了。
拿出藥包,遞給安好他們,塗抹好後,将藥包挂在腰上後,他們就往前走了。
又走了會兒,他們才來到出事的這片林子,夜空他們自然是記得路的,就走在前面帶路。
沒多久,他們就來到了一棵大樹下,不得不說這樹真的挺大的,怕是得要四個圍着才能抱住。
“夜明朗當時,就是躺在這的。”夜空指了指不遠處的地下說道。
此時,不遠處的地上,已經積累了不少落葉了。
看了看後,安好對着夜幽他們說道:“當時,夜明朗臉上的表情是什麼樣的呢……”
“表情……”
聽安好這麼一問,夜空他們都不由念叨了起來。
夜幽想了想後,看着安好說道:“我們來的時候,他的眼睛是閉上的,面容看上去,沒什麼異常的。”
“在之前呢。”
“這個,不知道,沒有問過他們。”夜幽聽着,皺了皺眉說道。安好越是問,他越覺得忽略的東西太多了。可他到底不是查案的,也不是仵作,哪裡會注意到這麼多呢。
聊了幾句,安好他們就散開四處看了看起來,拿着樹枝一剝開樹葉,安好就看到了許多蟲子,看着隻覺得頭皮發麻。
不過在她的藥粉,一灑出後,蟲子都跑光了。
在這邊看了看後,安好問了下夜空他們,又去之前放弓箭和獵物的地方看了看,還在周圍也仔細看了下,可是沒有一點收獲。
他們回家的時候,已經快晌午了。
安好就叫着夜空他們,去家裡吃飯,今天中午飯她來做。
下午,吃過午飯後,安好叫着夜幽他們一起去了工坊,又找夜周他們談了會兒話。
他們幾個人中,最先發現夜明朗的是夜玉杭,據他說,夜明朗是睜着眼睛的,可他當時根本沒注意看他臉上的表情,在确定他死後,就用手将他睜着的眼睛給他抹了下來。
此時族裡的人,都已經知道,安好他們在查夜明朗的死亡真相了。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
在族裡的人下工後,就紛紛圍着安好他們問了起來。
在即将天黑的時候,一個個才散了去,不過他們也沒問出個什麼。
回家後,安好和君深就開始做晚飯了。
吃過晚飯後,洗好碗後,安好洗了鍋,君深則開始燒上了水。
昨晚洗了澡,今天莫雲邪就不洗了,就隻洗了個臉腳,安好他們也是。
這剛洗完,就聽村子裡傳來了敲鑼聲。
“着火了……。”
安好他們一聽,擦幹淨腳穿上鞋子,就跑出了門,這剛到院子裡,一陣風就吹了過來,吹得安好身上一陣涼。
聽着呼呼作響的風聲,君深連忙回家拿了衣服。
至于莫雲邪就跟着安好,沒有回家。
君深追過來的時候,安好正在問那敲鑼的人話:“大叔,哪裡着火了呢……。”
他們剛剛看了看居住區四周,都沒有發現着火的人家呢,到底是哪裡着火了。
“家主,對岸有間房子着火了,那房子好像是夜子嫣他們的房子。”敲鑼的人,連忙說道。
聽他提起夜子嫣,莫雲邪就不由得皺眉。莫廷的死,他是算在了夜子嫣頭上,要他不恨她,永遠都不可能。
“對岸着火,你怎麼知道呢。對面,還有人住?”安好聽着,想了想問道。
圍欄可是修得很高的,根本看不見對面的房子,而且夜夢在新房修好後,不是都在這邊住的嗎,那房子怎麼會起火呢。
這也忒奇怪了。
敲鑼的人,看了看安好後說道:“家主,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夜夢啊,時不時的就要回她那老屋子那邊去住一晚。至于我為什麼知道,還不是因為我媳婦她先前掉了個簪子,她說她洗衣服回來,就不見了,于是我就打着火把去找啊,結果簪子沒找到,卻發現對面燃了起來,滿是火光……。”
聽他說完,安好正準備趕過去看情況,君深就走了過來,遞給了她一件衣服。至于莫雲邪,君深也給拿了一件。
他自己倒是沒拿。
穿上衣服,安好跟莫雲邪說了幾句後,她和君深就快速的跑出了居住區,飛身過了橋後,就看到族裡有不少的人,正提着桶往那冒着火光的房子跑。
安好和君深看着,也連忙趕了過去。
此時風吹得很大,要是不趕緊把火滅了,還不得把樹林裡的樹木都給燒死了。這迷林之森,這麼一大片林子,燒起來可不得了。
一過來,安好就拉着一個潑水的中年男子,問了起來。
“大叔,裡面的人救出來了嗎。”
中年男子一看是安好,連忙說道:“還沒有呢,不過已經去了兩個人救了,可他們到現在都還沒出來……”
這房子修建了多年,又是木頭做的,這一燃起來,火勢很是不得了。
這風一吹,周圍的房子,也跟着燃了起來。
聽這中年男子說完,安好連忙跑了進去,君深也跟着跑了進去。
“你在外面,我進去看。”君深說着,脫掉了外衣,跑進廚房淋了一身水,将衣服打濕後,罩在頭頂上,就沖着那火勢燃得最大的屋子,沖了過去。
安好看着心裡着急,也跑進廚房,将身上給澆濕,将厚實的衣服,打濕蓋在頭上,就往這邊屋子跑。
可在這時,夜周出來攔住了她。
“家主,你還是在外面吧,裡面火大,我進去就好。”夜周說着,接過安好手裡的衣服,蓋在頭頂上就沖了進去。
屋子裡,剛剛進去救人的兩個中年男子,此時正被燃着火的橫梁給壓在了下面。
夜周進來的時候,君深正準備将那燃火的橫梁抱開。
聽到動靜,君深回頭一看,竟看到了安好的衣服,可安好并沒有這麼高呢。
正想開口,夜周就擡眸看着他說了起來:“君公子,我來跟你一起擡吧……”
君深看着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此時不用問,他心裡都猜到了。定然是安好剛剛想沖進來,結果被夜周看到後,攔了下來,于是就他進來了。
橫梁擡開後,君深和夜周,就一人抱一個,将人給抱了出去。
安好正在外面等的着急。
看君深抱着一個人出來,她連忙走了過去。
還沒等她問,君深就說了起來:“他們被落下的橫梁砸到了,橫梁是砸在他們背上的,你先給他們看看,我進去接着找夜夢……”
夜周放下人後,同安好說了幾句也跟了進去。
屋子裡滿是煙霧,熏得人眼睛疼,要不是嘴上捂着濕布,怕是嗆得不行。
君深走的前面,夜周走的後面。
看上面有木頭要落下來,夜周連忙跑了過去,推開了君深。
可他的背,卻被落下的木頭給砸中了。
君深其實早就感覺到了,他正想讓開的,卻不想夜周居然跑了過來。真是,不知道該說啥好。
看着,君深連忙走了過去,将他身上的木頭給掀了開,掀開後就将他扶了起來。
“你還好嗎,我先扶你出去。”
夜周吐出一口血,看着君深說道:“君公子,我沒事,我還挺得住,我們還是快點找夜夢吧。我們找到後,得趕緊出去,這屋子要不了多久。都要塌下來了。”
聽他這麼說,君深看他能站穩,就準備繼續找夜夢了。
可這腳剛走沒幾步,他就感覺踢到了一個東西,順着方向找過去,就看到了一個藥包。
走在他後面的夜周也看到了。
“這,這不是夜明朗的藥包嗎,怎麼會在這裡。”
夜周的聲音很是大聲,語氣裡也滿是詫異。可君深聽着卻不由得蹙了下眉,他沒有說話,上前一步,将藥包揣進了衣服裡。放好後,又繼續找起了夜夢。
不得不說,這屋子挺大的。
找了好一會兒,君深才找到了夜夢,她正在躺在一角落裡,被一大木頭給壓着,似乎是被砸暈了。
夜周也跟了過來。
将木頭擡開後,君深抱着夜夢就走了出去,夜周也跟了出去。
君深抱着夜夢出來的時候,安好,莫雲邪,夜空他們正在給先前那兩個中年男子處理傷。
安好看到君深他們出來後,連忙走了過來。
“你們還好嗎,她怎麼樣了……”
君深将夜夢放到外面鋪着的木闆上後,看着安好說道:“我沒事,夜周被木頭砸中了,夜夢似乎也被木頭給砸暈了,你給他們先看看吧……。”
夜周一聽,連忙擺手說道:“家主,我還堅持得了,你還是先給夜夢看吧,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