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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七章:持證上崗vs無證駕駛

總統謀妻:婚不由你 李不言 12394 2024-10-21 09:36

  程仲然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唯留下章宜與沈清二人面面相窺,一臉的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的迷糊感。

  片刻,章宜回過神來問道;“傅冉顔不會又是幹啥上房揭瓦的事兒了吧?

  “她不會又給程仲然床上塞女人了吧?
”沈清還未想出個所以然來,章宜驚恐萬分開口道。

  于是乎,二人四目相對,章宜快速拿起桌面上手機遞給沈清,示意她打電話,别到時候被程仲然抓住往死裡收拾。

  卻不想,傅冉顔的電話今日破天荒的打不通。

  章宜急了,雙手抱胸在屋子裡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來回走動,因着上午時分複印了許多資料,這會兒沾着黑墨的指尖落在下巴上,若有所思的思忖着什麼。
“唉、、、、、”她突然開口,望了眼沈清道,卻不想沈清也正在看着她,這四目一相對,話語跑偏了。

  想說的話,記不起來了。

  “你倒是說啊!
”沈清頗為好笑的望着章宜。

  屋子外,陰雨天,首都的天氣異常怪異,過年那幾日似乎将好天氣都用幹淨了一到了三月,便開始陰雨不斷,在反觀天氣預報,卻是整個三月都是雨季。

  看的人心頭郁粹。

  這日上午,章宜與沈清本是異常繁忙的,卻被程仲然的到來打亂的思緒,二人想着,傅冉顔這跳脫的性子,若是沒惹着程仲然,能讓人家追到這兒來了?

  “我忘了,你容我想想,”章宜“嘶”了一聲開口道,看起來也是頗為苦惱。

  沈清沒好氣白了人一眼,索性是拉着椅子坐下去,伸手将眼前的文件翻開閱覽了起來。

  可半晌過去,一行字也沒看完。

  章宜依舊在思忖着這事兒問題出在哪兒,半刻鐘後,恍然大悟;“程仲然要是想收拾人家肯定不會找人找到我們跟前來,不會是出啥事兒了吧?

  章宜這麼一說,沈清也覺得似是那麼回事。

  整日、二人都未曾聯系到人。

  夜間,沈清回總統府,蘇幕正在帶着小家夥翻看兒童書,見她回來,小家夥跑過來蹭了蹭,又回了奶奶身旁。

  “景行回來了,正在父親書房,”離開大半月的人今日突然回來,沈清倒是有些不大習慣。

  在樓下陪着小家夥玩鬧了會兒,起身上樓。

  四樓起居室,陸景行正在書房内開着視頻會議,似是視頻會晤,身旁坐着餘桓以及一衆秘書辦成員。

  晚餐時分,陸景行未曾下來,餐桌上唯獨隻有蘇幕幾人。

  直至晚上八點,沈清幫着蘇幕哄着小家夥睡覺回到起居室,才撞見一行人從書房出來。

  “夫人,”衆人颔首招呼,沈清回應。

  那側,陸景行正站在書房裡端着水杯喝水,一杯水,從熱氣騰騰變成冰冷寒涼,一場視頻會晤足足一小時,半口水未進,此時隻覺得喉嚨跟火燒似的。
感受到門口目光,男人微微轉身,見自家愛人站在門口凝視自己。

  而後伸出手,似是邀請。

  沈清跨步朝他而去,本是站在跟前的人被人伸出長臂摟進了懷裡,嗓音微啞開口問道;“想不想我?

  “嗓子怎麼了?
”聽聞陸景行嗓間的沙啞,懷裡人仰頭望向他,帶着疑惑。

  “喝點水就好,”他說,繼而又問道;“想不想我?
恩?

  “恩,”她淺應,伸手抱着男人健碩的腰肢,在其胸前緩緩蹭了蹭。

  跟隻小奶貓似的,格外讨人歡喜。

  陸先生嘴角揚起一抹寵溺的笑容,俯身,低頭在其發頂落下一吻。

  “我也想你,”沙啞沉穩的嗓音在頭頂響起,沈清抱着人腰肢的手緊了緊。

  “今天怎麼回來辦公了?
”她問,稍稍有些疑惑,抱着人腰肢的手緩緩松開了些,完後退了一步,仰頭看着自家丈夫。
“母親打電話說兒子哭鬧的很,回來哄了會兒。

  男人手中一杯水見了底,沈清見此,伸手接過杯子欲要給他續杯水,卻不想,伸手一摸,一片冰涼。

  這人,往日裡訓自己的時候一套一套的,冰冷寒涼食物不能吃,就連着夏天也不讓喝冰水,怎到了他自己這裡就明知故犯了呢?

  沈清摸上杯子的速度太快,快到陸景行尚未來得及反應,便被人瞪着了。

  瞪的他心虛。

  “不知陸先生可否聽過以身作則這四字,亦或者說,正人先正己,”她話語寒涼,冒着冷秋秋泡泡。
嚴格要求自己的時候說的天花亂墜,可眼前這人明擺着嗓子不舒服還将冷水往下灌。
“怪我怪我,”陸景行緊忙道歉,知曉,若此時自己不做好榜樣,往後在想要求沈清可就難了;“開會前南茜端上來的水,喝得差不多了,忙完嗓子難受就順手将剩下的喝光了。

  這解釋,明顯是足以讓人信服,沈清橫眉冷對這眼前人。

  伸手“哐當”一聲将杯子擱在桌面上。

  陸景行見此,一聲歎息響起,萬般無奈。

  而後才擡步跟上自家妻子的步伐,進了起居室,見沈清站在吧台前端着水壺倒水,心頭一暖。

  三五秒鐘,一杯水塞進他掌心,陸景行笑了。

  這笑,帶着一股子如沐春風的溫和感,充滿着濃濃的愛意。
“還望陸先生能言傳身教,”最後四字,沈清咬的急重。

  光說不做假把式。

  沈清就差直接言明陸景行言行不一了。

  “好,”男人這聲好,慷锵有力。

  吓了沈清一跳,尚未反應過來,便被人笑嘻嘻的伸手摟進了懷裡,面頰上“啪嗒”一聲落下一吻。
沈清沒好氣的瞪了眼人,轉身離開,行至門口才道:“下去用餐。

  餐室,南茜将餐室拿出來布好,因着沈清先前吃過了,所以這會兒親自伺候陸景行吃飯。
說是伺候,其實就是看着他吃。

  伺候人的活兒,即便沈清跟着陸景行學了這麼久,也沒學出個皮毛來。

  餐室裡,夫妻二人對面而坐,沈清端着杯溫水看着男人如教科書式的用餐。

  整個過程聽不到碗筷的碰撞聲,就連細微的咀嚼聲都是極淡的。

  陸景行的一言一行代表着國家,沈清許久之前發現,自眼前這人坐上總統高位之後,對于細節方面的要求更甚了些。

  “今日、程仲然去公司詢問我們是否知曉傅冉顔的下落,你可知道這其中原由?
”沈清端着杯子望着陸景行話語淡淡問道。

  陸景行聞言,睨了人一眼,慢吞吞将嘴裡食物咽下去,停下筷子望着她道;“傅家二老知曉傅冉顔跟程仲然的事情,尋到首都來了,見二人同居,二老讓二人結婚,傅冉顔不同意,跑了。
”“……。
”此時的沈清心裡可謂是一陣問号閃過。

  似是有些不可置信,望向陸景行的目光更深了幾分;“跑了?

  “恩,”男人夾着食物網嘴裡送,不鹹不淡嗯了聲。

  “傅家二老怎會知曉二人的事情?
”沈清略微疑惑,再問了句,按理說要知道早就知道了。

  陸景行望了人一眼,慢悠悠的将手中湯碗放下;“傅家老二來首都找程仲然,撞上了,兄弟二人幹了場。
”旁人不知曉,沈清知曉,這傅老二就是傅博然,跟傅冉顔好到一條褲子長大的人。

  這是;閨蜜變大嫂有點受不住打擊,跟自家親哥幹了一架?

  “你的意思是說,程博然也喜歡傅冉顔?
”沈清思維有些短路,似是不信這八點檔電視劇似的狗血劇情。

  陸景行索性将晚餐停了下來,望着沈清道;“看不出來?
若不是喜歡,哪個男人願意跟在女人屁股後頭跑?
”“那、、、、、”沈清有些疑惑;“這是哥哥挖了弟弟牆角還是弟弟挖了哥哥牆角?
”若說認識時間長短,程博然肯定在程仲然之前,若論實質性關系,程仲然肯定是正牌了。

  陸景行撩了人一眼,不準備回應沈清這個狗血的問題,端起被放下的湯碗繼續這頓沒吃完的晚餐。

  沈清一人坐在對面,腦海裡想的全是陸景行今日說的這幾句話。

  程博然找到首都來,撞上了自家哥哥跟傅冉顔的事情大打出手,打完之後回家事情暴露了,江城上層圈子也就這麼大點地方,傳到傅家二老面前似乎也不奇怪,于是乎,傅家二老到首都來逼婚,卻不想逼婚不成,女兒跑了。

  真真是八點檔的狗血劇情啊!

  “别想太多,”陸景行沉穩的嗓音傳來,沈清緩過神來好奇問道;“程仲然對這件事情什麼看法?

  “他想結,也得人願意才行,”意思明顯,程長官想結婚,但傅大小姐一聽結婚,吓跑了。

  還跑的沒影兒了,找不着人。

  “那你知道傅冉顔在哪兒嗎?
”平日裡,陸景行說話也并非食不言,但跟今日一樣面前坐着一個喋喋不休的小麻雀還真是第一次,兒子在跟前吃飯也沒這麼鬧人的。

  男人抿了抿唇忘了其一眼,半晌才道;“阿幽,食不言。

  沈清知曉,這是打擾到人吃飯了,索性是端着杯子喝了口水,箴了言。

  雖說沒說話了,可這心裡還在想着這茬兒呢!

  對傅冉顔跟程長官的事情可謂是好奇的不得了。

  這二人,不知怎滴搞到一起去了,又不知怎滴就成了一對歡喜冤家。

  想着程仲然可能會因為傅冉顔的事情将自家弟弟往死裡抽一頓,她心裡就冒着好奇的泡泡。

  “程仲然難道不知道弟弟喜歡傅冉顔?
”沈清終究還是沒忍住問了嘴。

  陸景行這回事徹底沒了吃飯的心思了,碗筷都擱下了。

  一本正經看着沈清,看的她心底涼飕飕的。

  “感情不分先來後到,”陸景行道。

  “但生而為人應當知曉禮義廉恥吧?
”沈清反駁。

  “知曉禮義廉恥就要看着自己喜歡的女人跟别人過一生?
”陸景行反問。

  二人一時間,相繼無言,沈清知曉自己話題跑偏了。

  又問;“你知不知道傅冉顔在哪兒?

  陸景行伸手斷過她擱在面前的水杯喝了口水,潤了潤喉,全然不嫌棄這杯水自家愛人是否喝過,不鹹不淡“恩”了一聲。

  “你告訴程仲然了?

  陸景行并未回答沈清的問題,反倒是端着杯子倒了杯水端着上了樓,沈清跟隻小尾巴似的跟在男人身後。

  陸景行人高腿長,若是輪走路,她自然是跟不上眼前人的。

  伸手,抓住他的襯衫,話語軟糯糯道;“我問你話呢!
”男人依舊不言語,前行的步伐稍稍慢了些,跨步上樓,伸手将沈清的爪子從自己腰後襯衫上扒拉下來,握着她的手上樓。

  男人一身白襯衫被自家愛人抓的滿是皺褶。
“不能告訴?
”他問,步履未停。

  “、、、、、、、”沈清有一瞬間的語塞,而後道;“我是覺得她們的事情得讓自己來處理。

  沈清無疑是站在傅冉顔那方的,但程仲然好歹也是他多年好友,若是站隊站的太明顯了,隻怕是有些不好,索性就折中說了這麼一句話,可這話,陸先生信嗎?

  自然是不信的。
讓她們自己來處理不就是希望他不要插手嗎?

  有何區别?

  “恩、聽你的,”陸景行依着她的性子來。

  這夜,陸景行纏着沈清許久,自二人商量要二胎開始,陸先生就暢所欲為了些,更甚的是沒有了束縛,變的更為貪吃了。

  每每都是沈清冷着嗓子喊不要了,他才稍稍停歇一時半會兒。

  可也僅僅是片刻罷了,便又開始了。
這方,程仲然坐在公寓沙發上,望着空蕩蕩的屋子一臉煩躁。

  夜半,手機收到一條短信,他慌忙起身穿上外套拿着車鑰匙朝目的地而去。

  自前日開始,傅冉顔便失蹤了,且還悄無聲息的,讓程仲然不知去向。

  一連找了日沒找到人,饒是在大的怒火也沒消磨沒了。

  這日晚,傅易寒正在睡夢中,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而後撐着額頭起身接電話,那側,程仲然寒涼的嗓音傳來,驚得他睡意全無。

  早年間,傅易寒來首都,在一處抵擋公寓群裡買了套公寓,彼時,傅冉顔尚且還在念書,一到放假便喜歡拖着行李過來蹭一段時間,後來,傅易寒在首都事業做大,随着公司的遷移便從哪裡搬了出來,且多年在無問津那處。

  誰曾想,傅冉顔躲在哪裡躲了足足三日。

  難怪他找遍了都沒找到人。

  傅易寒見到程仲然時,後者面色可謂是難看至極,望着他的目光都是涼飕飕泛着寒光利劍。

  直至人将他帶到小區門口,他才一聲“卧槽”道出口。

  沒想到,傅冉顔會躲到這裡來了。

  一連三日,傅冉顔躲在這裡終日靠外賣度日,卻不想還是被人找到了。

  當門鈴響時,她透過貓眼看出去,見是自家哥哥,伸手開了門。

  不想大門一開,一隻大手橫隔過來,傅冉顔一個驚顫,拼了全力想将房門關上,可她的力道能大過程仲然?

  男人擠身進屋,哐當一身帶上門,将帶來打掩護的傅易寒關在了門外。

  男人伸手摸了摸鼻子,在心裡個自家妹妹道了句對不起,轉身離開了。
屋内、傅冉顔瞪大眼睛望着眼前男人,半晌沒說話,透過面部表情就能看出,此時的她,心裡的火可謂是蹭蹭蹭的往上冒。

  程仲然環視了圈屋子,“我要是不找到你,你是不是就準備在這裡孤獨終老了?

  “要你管,”她沒好氣道,話語帶着惡狠狠的嫌棄。

  “能不能好好說話?
”男人蹙眉看着眼前人。

  “不能、”傅冉顔滿腔怒火看着眼前男人,氣不打一處來,“憑什麼你說結婚就結婚?
你有問過我的意見?
你一口答應的時候就沒想過我願不願意?

  “難不成你想一直這麼無證駕駛下去?
”兩人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就差那張證了,何必這麼排斥?

  “無證駕駛的人多了去了,又不隻你一個,”傅冉顔從小接受西方教育,對于傳統的這些并沒有多感冒,反到是覺得一輩子不結婚也沒什麼。
“老子想持證上崗,”來之前,心裡想着不能跟她一般見識,不能吼不能兇,可到了跟前,見她說話不經大腦,好脾氣悉數煙消雲散,剩下的就是怒火中燒,跟沖天炮似的往上冒。
“你想持證上崗你找别人去,别來禍害我,我被你弄得有家不能回,我媽成天打電話來罵我,我容易嗎我?
我長這麼大挨的罵都沒這兩天多,”說着說着,傅大小姐哭了,蹲在地上抱着膝蓋哭的跟被人強奸了似的,哦不、當初她跟程仲然睡一起也沒哭過。

  震天響的哭聲從屋子裡散開,可謂是傷心的很。

  程仲然懵了,杵在原地看着蹲在地上抱着膝蓋哭的直抽抽的人兒,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

  良久,男人擡手抹了把臉,扯了扯褲腿萬般無奈蹲了下去。

  自己找的女朋友,含着淚也得忍。

  寬厚的大掌落在她發頂上;“好了,不哭了。

  他用艱澀的話語哄着蹲在地上哭的直抽抽的女人,卻發現,不哄還好,越哄當真是越起勁了。

  程仲然索性是伸手将人從地上撈起來抱在懷裡坐在單人沙發上,話語柔柔;“結婚而已,無非就是在我們現有的關系上多了張紙而已,你這麼懼怕幹什麼?
我又不會将你如何了。

  他試圖跟人擺事實講道理,可似乎忘了,眼前這人啊!

  是無法無天打着不婚主義的傅大小姐,這會兒,你要是跟她說别的她可能接不上來,可你要是跟她聊婚姻,她閉眼睛都能給你怼回來。

  不想,這麼多年她是如何孤軍奮戰在傅家長輩跟前的。

  “多了那張紙就意味着要承擔法律責任,我不要結婚,”原本哭的直抽抽的人哭聲停歇了,但抽泣聲依舊。
“結了婚,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就要催我生孩子,結了婚我就不能在出去約小狼狗了,我不要結婚。
”前面一句,程長官尚且還能理解,可這後面一句話出來,他忍了許久才沒伸手将眼前人捏死。

  “孩子可以不強求,别說是結婚了就算是現在我也不會讓你出去約小狼狗,乖乖,是我不能滿足你還是如何?
恩?
”說着,伸手捏了捏傅冉顔的腰肢,後者頓了一秒,哭聲更甚,鼻涕眼淚留了一臉,程仲然伸手扯過茶幾上的紙巾給她擦眼淚。
“今兒先跟我回去,結婚的事情我們往後在商量,。

  “我不要。
”“你不要,住在這裡誰照顧你?
真準備一輩子吃外賣,吃死為止?
”程仲然的面色寒了寒,也不顧傅冉顔是不是不同意了,伸手将沙發一側的羽絨服撈過來套在她身上。

  卻被幾次打落。

  本是人跟他玩失蹤,他沒了脾氣不說,在加上傅冉顔一個勁兒道着不結婚,程仲然的脾氣可謂是差到了極點。

  “你在鬧,在鬧信不信老子就在這兒把你操到哭?
”抽泣聲戛然而止。

  傅冉顔睜着淚眼朦胧的眸子望着怒氣沖沖的男人,這種感覺,就好似放的好好的電影突然卡克了。

  亦是到自己脾氣不好,可能是吓着人了,程仲然捧起傅冉顔的臉話語揉柔了柔柔;“乖,聽話,回家洗個澡睡一覺,你看你黑眼圈都出來了,回去再敷個面膜,拯救一下你差到爆炸的皮膚。
”女人都愛美,特别是傅冉顔這種常年在外面吊小狼狗的女人更愛美。

  她常說,一個女人最好的狀态是三十歲的年紀十八歲的臉,所以,對于保養方面,她當真是及其過細的。

  如今,程仲然這個一說,她瞬間就驚恐了。

  “都是你,”停歇下去的抽泣聲漸漸升起。

  某人頭疼。

  “怪我,怪我,回去刷我的卡去美容院做護理,我陪着,你待一天我也陪着你,還不好?
”程長官哄着人的功夫将外套給人套上了,而後抱着人從沙發上起身跨大步從屋子裡出去,出了屋子一陣寒涼湧來。

  傅冉顔瞬間回神,看着眼前的景象,嚷嚷生再度響起;“我不回去,我回去你們就要逼我結婚,我不要回去。
”她不僅吼了,還鬧騰着要跳下來。
“來、接着嚷嚷,在嚷嚷老子扔下去摔死你,”連着三天沒睡覺,程仲然的耐心已經耗盡了。
這是一棟小高層的公寓,電梯正對着牆、左邊就是窗戶。

  十二層的高度,也不算是矮。

  當程仲然被傅冉顔鬧得頭大沒了辦法的時候,抱着人往窗戶去了。

  一陣涼飕飕的夜風吹來,傅冉顔一個驚顫,被架空在十二層樓高的高度時,整個人吓得面色發白,雙手狠狠的摟着程仲然脖子不松手,生怕自己一松手就一年早逝結束這花樣年華的一聲了。
抽泣聲,哭鬧聲,在這種時候都戛然而止了。
“還鬧不鬧?

  回應他的是小心翼翼的抽泣聲。

  這夜、程仲然将傅冉顔帶回了公寓,将人放在床上,邁步進浴室放了一浴缸熱水,轉身回到卧室伸手就要脫她身上打底衫,傅冉顔一陣驚顫,抱着身子往床中央躲。

  “你要幹什麼?

  “我被你鬧得三天都沒好好休息,現在即便是你想幹什麼,我也沒勁,過來。
”程仲然一隻手撐在床上将人拖了過來,就在卧室裡,将人扒光了扔進了浴缸裡。

  “身上涼飕飕的,泡個澡。

  二十分鐘後,但她還沉浸在被抓回來的哀傷情緒中,程仲然一手拿着浴袍推門進來了,伸手将她整個人從浴缸裡撈了起來,白色浴袍套在她身上,擦幹了她的身子。

  “直接這樣睡還是穿睡衣?
”“睡衣。
”幫着她收拾妥當一切,程仲然才轉身進浴室,出來,見人躺在床上全無睡意,伸手将人撈過來,俯身狠狠的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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