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生不如死,替身的羞辱
“嘶!
”
男人眸光一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他早就觊觎“季筱悠”許久了,此時,夜深人靜,房間裡就隻有她一個人,孤立無援。
如果,此時蒙面的他真想做點什麼,怕是她也無可奈何,沒有半點的反擊能力。
等事後,“季筱悠”顧忌自己名聲與清白,自然也不敢聲張半分。
就隻有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想到了這裡,男人眼中兇芒乍現,二話不說,直接張牙舞爪,惡狠狠地朝“季筱悠”撲了過去。
“季筱悠”并沒有任何的防備,被狠狠撲了一個滿懷的同時,吓得驚慌失色。
一哆嗦,剛想要扯着嗓子大聲呼喊,嘴卻已經被男人給死死堵住了。
耳邊,是男人即将失控的粗重呼吸聲。
下一刻,她整個人被挾持着,直接來到了床邊,用力一推,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頭暈目眩,眼冒金星。
可緊接着,還來不及細想之際,男人直接不由分說地欺身壓了下來。
上下其手,用力去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而此時“季筱悠”的嘴直接被男人用破布塞住,雙手的手腕,也被一隻大手給死死地鉗制住,根本就動彈不得。
就好似那砧闆上的肉一般,就隻能任人宰割。
又急又怒,眼淚頓時就流下來了。
她慌亂地瞪大眼珠兒,使勁兒望去,想要去看清男人的長相,看清他的臉。
可誰知,男人黑巾蒙面,隻留下一雙陰鸷的眼在外面。
隻見而那雙陰鸷的眼裡,布着一抹由于過于興奮而染上了一抹猩紅,像極了野獸,想要将身下那個柔軟又無助的女兒給撕出粉碎,然後吞入腹中。
豆大的淚珠狠狠砸落,吳映璇悲從心生,哽咽地像一頭無助的小獸。
隻是這一會兒的功夫,她便失了守。
可誰知,就在最後的關鍵時候,男人突然止住了進攻的動作。
低頭,趁着月光打量了“季筱悠”的臉一眼。
頓時,他愣住了,緊接着,怒從心生,惡狠狠地啐罵了一句,“奶奶的,真是該死。
”
怎麼會?
身下之人怎麼不是季筱悠,而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雖說長相也算可以,但是,跟季筱悠相比,那簡直是一天,一個地。
季筱悠是純天的珍珠,那這個女人,就是死魚眼睛,幹巴巴的沒有半點的光澤。
想到這裡,男人緊皺的瞳孔裡,厭惡的痕迹明晃晃地浮現了出來。
吳映璇見狀,猛地一下就愣住了。
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一時間,甚至連驚慌與恐懼都忘記了。
他?
居然在嫌棄她?
真是該死,可惡。
而男人此時卻是已經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所以,縱使他心中百般的不滿,千般的不願。
但在短暫的遲疑過後,仍是一咬牙,又繼續了手上的動作……
……
完事之後,他迅速起身,甚至開都不看床上殘破不堪,猶如衰敗布娃娃的吳映璇,開始翻找。
動作迅疾,連一處可能藏匿東西的地方都沒有放過。
可是,最終的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這下,男人的臉别提有多陰沉了,咬着牙,惡狠狠地從齒縫裡擠出兩個字來,“該死的。
”
而後當機立斷,頭也不回地沖出了房間。
吳映璇躺在床上,嘴裡依舊塞着破布。
雙手已經沒了束縛,但身體生疼生疼的,就好似要散了架一般。
眸子裡屈辱與悲憤還沒有散去,就那樣睜大了眼睛,失神地蹬着天花闆,一動不動……
而守護在外面的季筱悠,終于等到蒙面的男人走出了房間。
隻不過,遠遠一瞧,但見他扭結在一起的眉峰,季筱悠就知道,此時一無所獲的他心情究竟是有多麼的郁悶。
“呵呵!
”
唇角微抿,抿出了一道充滿了濃濃嘲諷的弧度。
旋即,隻見男人的動作極為迅捷,甩開了長腿,幾個呼吸之後,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迅速逃離了現場。
可又等了一會兒之後,卻扔不見先前第一道那女人形态的身影出來。
“咦?
怎麼回事?
”
季筱悠黛眉微皺,滿腔的不解。
想了想之後,她還是起了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想要一探究竟。
将門推開,她緩緩走了進去。
頓時,一股淡淡的味道兒迎面撲來,止不住地往鼻子裡鑽去。
“這是?
”
季筱悠皺了皺眉頭,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
她早就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了,什麼都不懂。
這股味道兒,她還是比較熟悉的,每每當她與樊逸痕恩愛過後就會有。
“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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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她一擡頭,隐約瞧見自己的床上躺着一個人影。
緊接着,季筱悠沒有任何的遲疑,當機立斷往旁邊走了兩步,一擡手,迅速将電燈給拉開。
頓時,“啪”的一聲,房間裡亮如白晝。
與此同時,季筱悠沖向了床邊,低頭一瞧之際,卻是瞳孔猛縮,徹底地傻了眼。
“吳映璇,怎麼會是你?
”
雖然,她與吳映璇有着極為深沉的仇怨,一聲無解。
可是,乍然瞧見她如此不堪,如此凄慘的模樣,季筱悠除了愣住與震驚之外,心頭上,還是不可遏制地蕩起了一絲不忍來。
而同樣的,沒有防備的吳映璇一時間也傻了眼。
瞪着猩紅的眼珠子,一瞬不瞬,死死地瞪着季筱悠。
這一刻,高傲如她敏感的自尊心“呼啦”一下,徹底碎了一地。
她向來認為,自己比季筱悠強上千倍萬倍。
無論是出身還是家室,她都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可如今,自己卻以這副狼狽的面目展現在季筱悠的眼前,強大的反差,她怎麼能接受得了?
所以下一刻,吳映璇頓時勃然大怒了。
擡起手,先是猛的一下,将塞在口中的破布拽了下來。
緊接着,又一把扯過旁邊的薄毯,胡亂地蓋在自己的身上。
做好這些之後,吳映璇一躍而起,指着季筱悠的鼻子破口大罵:“賤人,都是你,都是你這個小賤人将我害成這個樣子的。
那個畜生明明就是沖着你來的,可卻讓我代你受過。
你這個賤人,真是該死。
”
于此同時,揚起胳膊,惡狠狠的一巴掌挾裹着滔天般怒火,一用力,直接甩在了季筱悠的臉頰上。
頓時“啪”的一聲脆響,五道指痕清晰的浮現而出。
而此時的季筱悠仍處在愣怔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防備,結果就是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下。
吃痛不已的同時,季筱悠的身子不可遏制的往後倒退了兩步。
怒從心生之際,這一巴掌,也徹底打散了季筱悠心中好不容易才激蕩而起的不忍與憐憫。
“吳大小姐,是我請你上的船?
還是我請你偷偷摸摸進我房間的?
你恬不知恥混了進來,我還沒有追究你的責任呢,你反倒是先倒打一耙,還真是繼承了你媽良好的基因呢。
”
季筱悠危險地眯了眯瞳孔,冷芒乍現。
輕緩的聲音落地之際,夾雜着濃濃嘲諷的同時,更是啐上了一層淡淡的寒冰。
“我……我……”
吳映璇被問的一時語塞,臉色脹得通紅。
雖然她本就不占理,但在頭腦一熱的情況下,恬不知恥,竟也拿出了撒潑打混的姿态來。
“這船是你家的嗎?
本姑奶奶想上就上,你能奈我何?
難道,我還要事先請示你的批準嗎?
”
她表情猙獰,瞪大了眼珠子。
“呵呵!
”
誰知一聽這話,季筱悠反被氣樂了。
同時,斜睨着她的目光嘲諷的痕迹越發的濃重了起來。
這個吳映璇身子被蒙面男人給上了,莫不是,就連同腦子也一齊被他給掏空了嗎?
“這艘輪船不是我的,難道還是你們吳家的嗎?
”
“什麼是你的?
明明是人家樊家的船。
而你又算是什麼東西?
隻不過是依附在樊家的一條狗而已,在我面前你裝什麼裝?
”
話落,吳映璇咬着牙,氣得直跺腳。
“我可是樊逸痕心尖上的人,這樊家的一切,甚至一草一木,哪一個不等同于是我季筱悠的?
”
“你……你……”
隻是簡單的幾句話,就将吳映璇給氣的不行不行的了。
隻見她胸口起伏不定,牙根兒磨得咯吱咯吱作響。
那句“你不要臉”被硬生生地堵在喉嚨裡,硬是吐不出來。
“蠢貨!
”
毫不客氣地丢給她一記嘲諷的目光之後,季筱悠一轉身,徑直走到沙發跟前坐了下去。
重心後靠,雙腿優雅地交疊在一起。
指尖兒,有一下無一下敲擊着椅子的扶手。
突然間,季筱悠冷冷地開了口:“吳映璇,我的好表姐,你似乎還沒有弄清自己此時的處境吧。
”
美豔的利眸微眯,威脅的意味兒十足。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
見狀,吳映璇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警惕叢生的同時,整個人下意識往後倒退了一大步。
“這艘輪船上可都是我的人,你也看見了,個個兇殘無比,絕對是經過專業的訓練。
你偷偷摸摸的混進來,還對我大打出手。
你說,我該怎麼招待你呢?
”
一邊饒有深意地說着,季筱悠一邊擰眉,饒似作出了思考的模樣來。
與此同時,夾雜着殺氣的凜冽視線,故意來回的在吳映璇的身上打量個不停。
徹底将她給看毛了之後,季筱悠這才又慢悠悠的開了口:“你說,我是将你扔到海裡直接去喂鲨魚?
還是将你綁在船杆上,任憑風吹日曬,然後在被海鳥給活活琢死呢?
”
“不……不要……”
一聽這話,吳映璇被吓壞了,驚恐萬分,不停的搖着頭。
季筱悠說的沒錯,如今這艘輪船上可全都是她的人,她想怎樣就能怎樣。
并且,神不知鬼不覺,就算她死了,葬身大海也不會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