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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 第三百六十八章 自己解決

小戶農女 沙裡白鹽 3952 2024-09-21 16:09

  他用拇指指腹摸了摸,動作很輕柔,然後就輕聲:“就是讓你疼才會記住教訓,在我面前拐彎抹角地說話,應該嗎?

  他的發音很輕,但語氣卻相當嚴肅,尤其是最後三個字,加重了音調,透露出一股生硬。

  禾早頓時心虛了。

  她咬咬唇,眼珠子轉了轉,才低頭小聲道:“我那不是怕你為難嘛……”

  阿澈皺了眉頭:“把頭擡起來說話,聲音高一點。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還要兇人!

  禾早赫然擡頭,一臉兇巴巴的:“我就愛小聲說話,這樣才淑女,是符合我小家閨秀的身份,咋了地?

  她揚着下巴,鼓着腮幫子,瞪大眼珠子,那樣子好像是準備和人拼命。

  阿澈眼中若有若無地閃過一抹笑意,面上卻仍然很嚴肅:“我從鎮上回來就過去,你先回去吧,沒有事情不要到處亂跑!

  禾早很不滿意,欲要争辯,後者卻已經進了裡間換衣服了,她隻好皺皺眉,小聲嘀咕:“我哪有亂跑!
不分青紅皂白就訓人,今天吃錯藥了?

  今天的阿澈,确實與往常不一樣,喜歡訓她不說,還一直闆着臉,笑也不笑。

  禾早有些不服氣,自覺是因為有求于人,所以才顯得她自己特别低聲下氣。

  她賭氣不再搭理對方,徑自往自家去了。

  禾春兒最先看到她額頭上的紅印,就皺眉:“這是從哪兒撞了個印子回來,疼不疼,來,我給你揉揉!

  禾早覺得說出來是被阿澈敲的有點丢人,就扯了個謊:“被蚊蛹叮了一下。

  四寶懷疑地看着她:“這種天氣哪裡來的蚊蛹?

  禾早目光望天,散散地說:“那說不定是一隻漏網之魚,這隻蚊蛹穿了厚厚的棉大衣過冬呢!

  四寶壓根不相信她的說辭,但男娃與女娃不一樣,沒有追根究底的習慣,扯了禾早到跟前,又烤了下手,然後輕輕給禾早揉,一邊揉一邊耐心地問:“還疼不疼?
癢不癢?
要不要上點藥?

  禾早眯着眼享受着哥哥的溫情:“沒事,揉揉就中了。

  禾春兒含笑看着兄妹兩個互動。

  七寶則有些吃醋,忙跑過來,貼着四寶靠着,舉起自己的手指,可憐兮兮:“四哥,我手上腫個大包,又疼又癢!

  七寶的手,冬天被凍傷了,手上腫了幾個包,天氣稍微回暖就開始發癢。

  看他這樣撒嬌賣萌,禾早忍不住笑,主動讓出了自己的位置:“撒嬌鬼,喏,我的位置讓給你!

  四寶好脾氣地笑,摸摸七寶的腦袋。

  七寶就有些害羞了,低頭鑽到了他懷裡,他的腦袋暖烘烘的,撅着小屁股,像頭小豬一樣。

  禾早壞笑着去擰了下他軟乎乎的屁股,然後就傳來七寶氣急敗壞的大叫:“二姐!

  禾早就心滿意足地笑。

  玩鬧夠了,幾個人才開始說正事,禾春兒說道:“有兩位武師傅在,家裡應該是安全的,隻是,咱爹還是暫時不要搬回來了,咱娘也在老宅伺候他,不用回來,回來還是有危險!

  其他人都點頭贊成:“是,咱爹娘都不用急着回來,等阿澈哥帶回來最新情況再說,咱再參考下人韓家的意見,再決定。

  誰知道,設計好的計劃,卻總要出現變故。

  因為家裡不敢再走人了,禾早與四寶就留在家中藏銀子,禾春兒帶着七寶回去。

  等七寶氣喘籲籲地來找禾早,禾早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因為發生了禾春兒與禾早差點被許配人的事後,禾老三就一直寝食難安,想要搬回去,但是家裡一直來人,有些話就不好說,他直直等到天色傍晚,客人們不再來了,才讓陳氏将禾老爺子找來,說出來要搬回去的話。

  禾老爺子當然不答應,百般勸阻,禾老三卻打定了主意一樣,堅持不肯更改。

  直到禾老太太聽到消息趕過來,先是撲到禾老三身上,死命打了他兩下,然後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說自己咋的咋的辛苦,養大了兒子卻是個白眼狼,一心一念的想要往外搬,一點沒把她和禾老爺子當成是一家子。

  這樣的話,非常嚴重。

  禾老三羞得無地自容,又十分懊悔,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他是上門容易出去難,可是誰又知道,當初一個簡單的想要與長輩們一起過年的行動,發展到現在,竟是面目全非了呢!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還是……

  禾老三的目光在禾老爺子與禾老太太身上猶疑個不停。

  前者沉默地坐在那裡,因為天冷,雙手插着袖籠,低着頭,唉聲歎氣的,似乎對禾老三的要求十分為難。

  而後者則拍着大腿,時不時低聲哭罵一會兒,要麼就是擡頭惡狠狠地瞪着他,似乎非得逼着他答應不走才行。

  陳氏是兒媳婦,這屋裡壓根沒她說話的地兒,每次她想要開口為禾老三解圍,就被禾老太太給啐了回去:“你算哪根蔥,我跟我兒子說話,不相幹的人不許插嘴。

  禾春兒在外面聽着動靜,就讓七寶把禾早叫了過來。

  禾早卻隻肯站在外面,不肯進屋。

  禾春兒聽着禾老三在裡面一步一步敗退,急得不行,走過去推搡禾早:“早兒,可不能再遲了,你得趕緊進去解圍去,我口才不中,壓不住他們,不然我就去了。

  禾早卻堅決不肯,正色看向禾春兒:“大姐,當初我同意回來,就是厭煩了每次發生這種事總要我出面去調節,而事實上,很多事根本就不用發生的,就像是今天早上的親事,咱奶那樣子真的要把我随便許給一個人,她敢這樣做,就是因為咱爹娘的态度太軟弱了,尤其是咱爹,在咱爺奶面前就是避貓鼠一樣,隻一味孝順,服從,壓根就不敢去反抗!

  我不能總站在前面去擋着,咱家要想真正分出去,咱爹娘要想真當家,就必須自己跟咱爺奶說不,自己去解決麻煩,而不是靠着咱們幾個孩子!

  她的話擲地有聲,瞬間,禾春兒靜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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