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早想了想,問了一句:“皇帝他自來如此?
還是從某個階段開始?
”
她知道曆史上宋朝有一個皇帝,應該是趙構吧,就是因為被吓着了,從此不能人道。
莫非這位皇帝也是如此?
阿澈卻搖搖頭,原是不想說這些**的,但是看看禾早那雙明亮的好奇的大眼睛,知道她的性子,如果自己不告訴她,說不定她就會去外面打聽。
她的膽子大得很,完全意識不到一個女孩子不應該打聽這些的。
自己不會笑話她,但她要是挑錯了人,人就要挑她的錯了。
他就壓低聲音,對她小聲說:“其實陛下是前十幾年,失去了最寵愛的妃子和兒子,悲傷過度,從此就……很多禦醫都看不好……”
禾早驚訝了。
沒想到不能人道還有這方面的原因。
她忽然感慨了一句:“這位天家倒是個深情人!
”
阿澈看了她一眼,笑笑。
想說什麼卻又住了嘴。
他隻是抽空來一趟,自己本身還很忙的,所以說了一會兒話就告辭了,禾早把他送到了門口,阿澈看看她,想要囑咐她兩句劉玉泉的事,但是,又覺得她還沒有開竅一樣,與劉玉泉相處也沒有特别的防備,覺得如果自己說了,反而讓她多想,也不好。
所以,最終也沒有開口。
禾早在他離開後,自己直接去了劉府。
當守門的人還攔着她的時候,她一揚眉,冷笑道:“你們這是要逼我去找劉伯父是不是?
到時候我在他面前告你們一狀,我看你們咋辦!
”
劉謙很想喜歡禾家的二姑娘,這他們是知道的。
那兩個守門人臉上就毛出汗來,但是少爺吩咐下來的,他們又不敢不遵從。
禾早看了他們兩眼,笑笑,很好脾氣的樣子:“這樣好了,我也不難為你們,你們自己去找劉玉泉,給他說清楚要是他不見我,姑奶奶我就在你們門房這裡睡下了!
快去!
”
兩個人面面相觑,最終分出來一個人往裡面去禀告,另外一個則殷勤地請了禾早進門房裡面喝茶。
禾早百無聊賴地打量着四周。
說實話,劉府早在之前也買了宅院,比禾家買的要氣派多了,而且,劉家在京城的地位也不是禾家能比的。
雖然禾家如今算是官身,又經營着最掙錢的瑜伽會所,但是,劉府卻是救死扶傷的大夫,杏林大家藥鋪裡有很多劉佳養的大夫,醫術高明,所以,劉府的名聲是厚道的。
喝了半杯茶,就從前方傳來一個沒好氣的聲音:“你幹啥要一直見我?
”
是劉玉泉,此時,這小屁孩挺直肩背,微微昂着頭,很是有些高傲的态度。
禾早就沒好氣瞪了他一眼,走到他跟前,對上他的不耐煩,也沒在意,隻壓低聲音,神情鄭重:“快來,我有話問你!
”
“你!
”劉玉泉瞪了她一眼,發現禾早自顧自地向前走時,那股憤怒就變得很郁悶,自己又不可能當真攆她出去,便無精打采地跟在後面。
禾早去的是藥房。
以前經常來,她對劉府的熟悉程度就像是劉玉泉對禾家的熟悉程度一樣。
劉玉泉微微緊張起來:“早兒,那裡面是不好進的……”
裡面藏着宮裡的秘密,當然不能進去。
禾早便譏笑一聲:“咋,你不是不跟我說話了嗎!
”
劉玉泉哼了一聲,見她還要往裡面走,就一把拉住了她:“早兒,那裡面真不能進去!
”
那樣的東西,說出去還是危險的,要不然皇帝也不會再三警告他們如果事情外洩,就要殺人滅口。
禾早見他的樣子不像是說笑,想了想,就又往正廳的方向走去。
劉玉泉沒辦法,隻得跟着她。
等來到了平日會客的正廳,她看向劉玉泉:“我有話跟你說,你屏退衆人!
”
劉玉泉一揮手,讓下人們都退出去了。
禾早就打開着門窗,走到劉玉泉跟前,壓低聲音問:“你們家是如何會被皇帝選上做藥的人?
”
劉玉泉見她徑直去了制藥房,就猜她要問的是這個問題。
但是那些事情他不準備讓她跟着操心,便一臉狐疑的問道:“你這話從何說起,這不是當時我們拿出鐵棍山藥,平了瘟疫,天家才看重了我們劉府!
”
禾早沒好氣:“你别給我打馬虎眼,要是以前,我不知内情,肯定就相信了,但是,現在我知道真相了,知道你們為皇帝做的藥,所以我才不明白,為什麼要挑選你們家?
你們劉府一定有什麼秘密!
”
她說的很肯定。
劉玉泉卻被吓了一跳,想也沒想,就忙伸手無住了她的嘴。
禾早驚愕地睜大眼睛:“你!
”
她嘴鼻裡噴出的熱氣很快就****了他的手心。
劉玉泉也尴尬起來。
他往後退一步,拿回手,低低咳嗽一聲:“這事你不知道為好,你知道了反而不安全!
”
他竟像是比禾早還要害羞的樣子,一張精緻俊俏的臉蛋,如同煮熟的龍蝦一樣,紅通通的。
倒是顯得更加俊秀了。
禾早無意中看了一眼,頓時有些愣神,這愣神不是喜歡她,而是被他的姿色所迷。
兩個人的目光相對,又都慌亂的移開。
禾早清清嗓子,低歎一聲:“你長成這樣,以後還是少在京城出現為好!
”
又過了一年,他貌似出落的更加俊俏迷人了。
京城的那些有龍陽之好的公子哥兒,或者是位高權重之人,說不得什麼時候就把他擄去了。
劉玉泉聽懂了她言外之意,不由憤怒,瞪大眼睛:“你說啥!
我才不是那種……”
禾早忙制止住了他:“好了好了,我沒别的意思,就是囑咐你一句!
”
劉玉泉的話被硬生生堵在了喉嚨裡,咬咬唇,最終還是嘟哝一句:“我不好男風!
”
心裡到底是傷心的,他在想難道禾早不喜歡自己就是因為這個方面的原因嗎,她認為自己好男風?
禾早忍住笑:“你這幾天在藥房不見人,就是為了給陛下做藥啊?
”
做壯陽之物,難道需要廢寝忘食嗎?
劉玉泉的臉漲紅,卻是憤怒所緻:“我在給另外一位貴人做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