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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農女種田忙》11303~11304

錦繡農女種田忙 巔峰小雨 6944 2024-11-29 12:11

  第11303章

  小花和何蓮兒看着面前的幾個幼子,也同樣有些糾結。

  可是,幾個孩子的情緒卻更加躁動不安了。

  一個勁兒的吵着要去要去。

  何蓮兒說:“要不,我們去郊外踏青?”

  小花正要說好,牛牛突然扯開嗓子哭了起來。

  “不踏不踏,要去玩,要看大馬猴……”

  “大馬猴大馬猴……”

  實在吵得受不了,駱風棠于是朝團團圓圓那裏用目光施壓。

  團團圓圓趕緊躲到楊若晴身後。

  楊若晴朝駱風棠搖了搖頭,示意他算了。

  駱風棠收回眼神。

  他明白楊若晴的意思,這裏還有另外幾個孩子,待會駱風棠對自家孩子施壓,難免會讓其他幾個小家夥被吓到。

  再說了,有些事情需要震懾施壓,而有些事情,卻不适合。

  任何事情都用威懾,也不好,得溝通。

  “踏青就算了,我看他們幾個這狀态,就算強行哄去踏青隻怕也會不停的鬧别扭!”楊若晴說。

  “去迎江寺吧,不改主意了,到了寺廟那邊,讓人留下帶着他們在外面那條街玩,不進寺廟就是了。”

  “我們能進的進,反正芍藥和平安也都來了,蓮兒你這邊到時候也帶兩個丫鬟家丁,咱幾個進去燒香爬塔,孩子交給他們幾個帶。”

  何蓮兒欣然點頭。

  小花也覺得這個不錯。

  “大安剛調任長淮州巡撫,我剛好也想去寺廟爲他許願求簽,”小花道,“峰兒今年秋也要參加秀才考試,我也想爲他占蔔。”

  何蓮兒說:“那我也去求一個家财簽。”

  孫氏道:“我也求個家财簽。”

  楊若晴想了想,她不需要求家财簽,但是……

  她腳下蹭到駱風棠身旁,壓低聲說:“我給咱閨女求個姻緣簽咋樣?”

  駱風棠點頭:“我也正有此意!”

  閨女三月份就十七周歲了,是該往那方面去詢問詢問。

  雖說……兵兵那邊是黃了,目前楊若晴和駱風棠都很滿意左錦陵,但是,畢竟左錦陵比駱寶寶年歲小四歲,才十三。

  所以駱風棠和楊若晴到了迎江寺這邊,聽說廟裏香火不錯,還是想去問問菩薩的意思,就當是無聊吧,聽聽建議!

  ……

  風和日麗,春光燦爛。

  何家院子門大開,從裏面緩緩行駛出來兩輛馬車,駱風棠騎着馬,帶着侍衛護送在馬車兩側。

  駱風棠和他的侍衛們的臉上,一概戴着面具。

  此面具一戴,不僅威嚴,冷酷,還非常的神秘,讓路人看到這支隊伍就知道不好惹。

  隊伍剛走出這條街,有官差從另一邊過來,不知跟駱風棠的侍衛說了什麽,那侍衛又跟駱風棠這禀報。

  駱風棠擺了下手,侍衛會意,騎馬過去跟那個官差交代去了,官差領命趕緊離開。

  馬車繼續向前,駱風棠縱馬來到楊若晴所在的馬車旁,輕輕敲了下馬車一側。

  車窗簾布揭開,露出楊若晴的笑臉。

  “正在給幾個小孩交代待會不要亂摸大馬猴呢,啥事兒啊?”

  駱風棠低聲耳語了幾句。

  楊若晴恍然,随即笑了。

  “咱從慶安郡路過,讓這位謝郡守惶恐不安啊!”

  也不曉得從哪裏打聽到他們出行的消息,竟然派人過來詢問需不需要官府提前派人過去把迎江寺那邊的閑雜人等給驅趕走,封路,好給駱家遊玩的衆人騰出空地兒來?

  “棠伢子,咱倆想到一塊兒去了,你拒絕的好。”楊若晴隔着車窗,抛給駱風棠一個嘉獎的眼神。

  她們出來出行,想要的就是那種融入到普羅大衆的氛圍裏去。

  如果都去學那些權貴出場,到哪去玩之前,就提前那一片都給清場和戒嚴,美其名曰爲了安全着想。

  講真,除非那個權貴有社恐,要麽就是自己身上一攤子的事兒,生怕别人借此機會對自己,或者對自己的家人下手尋仇報複,否則,出來玩,玩的就是芸芸衆生在一起的那種市井煙火氣。

  一個人玩?

  那有什麽好玩的啊?

  人是群居動物呢,若是戒嚴了,清場了,我家幾個小家夥還怎麽去看大馬猴表演?

  我家漂漂亮亮的福娃小丫頭,漂亮給誰看去?不就是需要觀衆來幫忙把情緒價值給拉起來嘛!

  不過,站在謝郡守的立場,也可以理解,畢竟現在他和他的老嶽丈胡雪松都是誠惶誠恐呢!

  ……

  而對于楊若晴的誇贊,駱風棠聽得那是全身熨帖,以至于冰山般冷峻的面孔都瞬間柔和了幾許,漆黑幽深的眼眸裏,浮起點點暖意。

  隻不過他的暖意和柔情,一絲一縷隻籠罩車窗後面的楊若晴,路邊的其他婦人,小姐,即使她們被他獨特的氣質吸引,停在路邊駐足觀望,眼底都是仰慕。

  但在駱風棠的眼中,這些婦人和小姐們,全都是路人,不分性别的那種路人甲乙丙丁。

  用楊若晴對他的觀察和解釋來理解,那些人在他的眼中,全都是npc.

  這個世界如果是一個很大的遊戲副本,恐怕駱風棠隻把她楊若晴當做真實玩家,隻跟她一起組隊闖關玩。

  我楊若晴何德何能,我可沒有給這個男人下南洋那邊的情人降頭啊,老天爺天降富貴,賜予我專屬夫君!

  楊若晴也是有虛榮心的,而且虛榮心有時候還很強烈,比如此刻,她就有些飄飄然了。

  ……

  因爲沒有戒嚴,所以大街上人來人往,車馬川流不息。

  這不,有一輛馬車剛好也跟楊若晴他們的馬車擦肩而過。

  那輛馬車外面挂了一個‘謝’字,由幾個家丁護送,車廂裏坐的是郡守夫人胡氏,以及她的兩個丫鬟,車廂後面的拖鬥裏,放的是主仆的行囊。

  這趟謝君豪以讓她回鄉下老家去陪伴母親,代他盡孝爲由将她打發出慶安郡。

  當天夜裏,謝君豪也開始明目張膽召了别的女人伺候,這是故意要懲罰胡氏,警告胡氏,讓好讓胡氏明白謝君豪對胡氏如此瘋狂縱容娘家的不滿。

  “夫人不必傷心,大人和您伉俪情深,想來很快就會接您回來的。”

  丫鬟小紅看到胡氏這一路的抹淚,心有不忍,輕聲安慰。

  另一個丫鬟小藍也忿忿說:“我們夫人和老爺十幾年夫妻,有兒有女,夫人莫慌!”

  小紅和小藍都是跟了胡氏好幾年的丫鬟,兩人都是在謝君豪考上舉人去某地赴任之前,娘家這邊送過來的伺候丫鬟。

  在謝君豪沒有發迹之前,娘家這邊一根草都沒有送給過胡氏……

  所以小紅和小藍這幾年跟在胡氏身邊,确實也是盡心盡力的幫助胡氏料理家務,相夫教子。

  不過,在教唆胡氏回饋娘家那塊,這兩個丫鬟也是功不可沒。

  畢竟她們倆被陶氏買下來送給胡氏的目的,就是爲了拉攏胡氏,天天給胡氏洗腦,告訴胡氏娘家的重要性,娘家弟弟是寶貝疙瘩,是所有外嫁閨女最後的依仗和靠山,一個女人如果逢年過節沒有娘家走動,沒有娘家親戚來往,受了委屈都沒地兒說理去,還會被人所嘲笑……

  所以昨夜,看到謝君豪和别的女人睡一起,小紅小藍表現出的憤怒和不滿,一點兒都不亞于胡氏。

  年紀已經有十七歲的小紅,甚至心裏還有些拈酸吃醋,心說自己好幾次想要試探老爺,開個臉做小妾也是可以的,可是老爺對自己的主動都視若不見,甚至有一回還警告了她幾句。

  沒想到,老爺是假正經呢!

  “夫人,這趟回鄉下伺候老夫人,你讨她老人家歡心,老爺是個孝子。”小紅又壓低聲跟胡氏那裏出主意。

  然而,胡氏這一路腦袋都暈乎乎的,根本聽不進兩個丫鬟在耳邊的出謀劃策。

  因爲她滿腦子裝的,都是昨夜謝君豪在書房,叫下人送了三次水進去!

  這個事情讓胡氏不敢相信。

  雖然她和謝君豪在下人們眼中是舉案齊眉的夫妻,也是少年夫妻,貧賤夫妻,十幾年了,自己還給謝君豪生了一兒一女。

  别人以爲他們很恩愛,但胡氏清楚自己對于謝君豪來說,不過是一個和和氣氣的伴侶而已。

  即使是當年新婚燕爾,謝君豪也從來沒有一夜叫三次水這樣的情況發生。

  而且,自打五年前她生下兒子,他雖然每天跟她同寝,但很多時候都是她帶着孩子睡大床,他在旁邊睡鋪子,因爲他要看書看到很晚。

  尤其到了慶安郡後,這兩年來,兩人之間夫妻之禮恐怕撐死了不超過三次,而且每次都是草草收場,意興闌珊。

  胡氏回家把這些夫妻間的辛秘告訴繼母陶氏,希望能從陶氏處學到一些讓夫君對自己感興趣的技巧。

  也确實,陶氏掏心挖肺的傳授了她不少閨房中的技巧,可是,胡氏發現這些在謝君豪身上統統不見效。

  後來胡氏就想通了,覺得謝君豪是一心爲政,是自己這個當妻子的太膚淺了,兒女都滿地跑,還在試圖琢磨别的事情來穩固感情?

  真的沒必要哦!

  可是,直到昨夜,她才知道,素來某些方面雲淡風輕的夫君,原來也有瘋狂和失控的一面。

  隻是因爲對象不同而已……

  這個發現,才是真正戳傷了胡氏的心,讓她感覺一萬分的挫敗感,甚至有種不好的預感。

  感覺自己這一走,很可能就回不來了,自己的位置即将被另一個女人取代。

  可是,夫君讓自己走,自己不敢不走,尤其是孝義當頭,自己若敢不從,夫君當場就可以提筆寫下休書!

  突然,掀開車窗簾布準備透透氣的小藍像發現了新大陸那樣叫出了聲。

  “夫人,你快看呐,那邊,那邊那馬車裏……”

  胡氏渾渾噩噩擡起頭,順着小藍掀起的簾布一角望去。

  對面街面上過來兩輛馬車,後面那輛馬車的車簾布剛好也掀開了,露出一個年輕秀麗的女子容顔。

  女子眉眼含笑,目光中都是溫柔,正跟馬車外面騎馬的男子說話。

  “哎呀,可不就是昨夜那個女魔頭?”丫鬟小紅也跟着湊近過來,看到這一幕,下意識嘀咕着。

  “閉嘴!”胡氏猛然轉頭,朝小紅惡狠狠呵斥。

  “那是将軍夫人,被她聽到,把你骨頭拆了我可不幫你求情!”

  小紅面色一白,吓得趕緊咬住嘴唇。

  震懾住小紅,胡氏轉頭又往車外打量,剛好對方也跟往這邊迎面過來。

  胡氏看清楚了,确實是昨夜的将軍夫人。

  她今天的樣子,跟昨夜那個甩鞭子的惡女簡直是判若兩人。

  “那個騎大馬戴面具的男子會不會就是将軍?”小藍在胡氏的耳邊低聲問。

  胡氏暗暗點頭,目光在駱風棠的身上悄悄打量,雖然面具遮住了将軍的臉,但是胡氏就是有種感覺,将軍一定是世上難得的俊美男子。

  将軍夫人坐馬車,将軍騎馬守護在側,兩人不時還掀開車簾說說笑笑,交談一二。

  這才是真正的伉俪情深,舉案齊眉,相濡以沫,因爲他們兩個的眼睛裏,都有彼此。

  而不像她自己和謝君豪,那種冷漠疏離的客氣和尊重,那根本就不是愛,那是貌合神離的禮待。

  若是彼此都沒有打破平衡,這種關系會繼續持續下去。

  若是有一方打破了平衡,那麽,另一方也會毫不留情的露出真面目……

  在胡氏驚詫,羨慕,失落等各種複雜情緒交織的過程中,雙方車馬已交錯而過。

  ……

  “晴兒,前面就是迎江寺前的那條寺前大街了。”車窗外,再次傳來駱風棠的提醒。

  楊若晴和何蓮兒分别從車廂兩邊的車窗那裏打量外面,楊若晴看到了自己所在的這條街道已經快到走到盡頭,盡頭是另外一條橫向的街道攔着,橫向街道往左右兩側延伸。

  街道後面,就是煙波浩渺的長江水面了。

  “姐,我們就在這路口下車吧,然後我們走去寺廟。”

  “好,你安排。”

  衆人在這裏下了車,下了車後,按照之前在家裏時候分派的那樣,芍藥,鈴蘭,平安,興旺幾個負責帶着團團圓圓,牛牛和俊兒幾個在前面的街上遊玩,不進寺廟。

  楊華忠和峰兒這祖孫倆也不想進寺廟,他們選擇加入帶小娃娃們的隊伍裏。

  何母和何蓮兒則陪着孫氏,楊若晴,小花,福娃幾個去寺廟裏玩。

  “姐,姐夫不去嗎?”何蓮兒詢問楊若晴,因爲她看駱風棠這一路保護着大家過來,卻沒有要去寺廟的樣子,同時,也沒有要跟小娃娃們去逛寺前街的意思。(本章完)

  第11304章

  “你姐夫一般不來寺廟這類地方。”楊若晴告訴何蓮兒,“他待會有他自己的安排,等到我們玩盡興了要準備回去,他會出現的。”

  至于駱風棠爲什麽不去寺廟的真正原因,楊若晴不想說太深。

  但她相信,憑着何蓮兒的聰明,她應該能猜到。

  因爲她接下來的話,就讓楊若晴知道她聽懂了。

  “小安哥也一樣,我和娘來寺廟燒香,他通常也是将我們送到寺廟附近,自己不進去的。”

  楊若晴微笑着點頭。

  小安是從戰場上下來的手裏沾過血腥氣,進了寺廟怕沖撞到了。

  至于駱風棠,他是手握重兵,指揮千軍萬馬的大将軍。

  打仗殺人對他來說,那是家常便飯,有時候一場戰役下來,那戰場上真可謂是血流成河,屍體遍地。

  死人都要用馬車車隊來拉,還得連續拉一天……

  有句話又叫,一将功成萬骨枯。

  到了駱風棠這個程度的大将軍,他身上的氣運和煞氣,是并存的。

  而寺廟這裏,是菩薩的地方,用玄門的話來講,通常來寺廟的分爲兩類。

  一類是前來燒香禱告的善男信女,還有一類,是某些陰物想要尋求庇護和菩薩的超度。

  而駱風棠,他身上的氣場實在太強大,來了這裏,萬一跟那些陰物撞見了,可能他身上的煞氣會讓那些陰物魂飛魄散都有可能。

  所以,他還是盡量不來這裏,不去強行結那些因果。

  “姐,香燭買好了,我們進去吧?”

  小花和何母孫氏她們剛在進了寺廟門口的一家專門賣供品的鋪子,出來的時候,三人手裏都拎得滿滿當當的。

  “好嘞,我也來幫忙拿點東西。”楊若晴走近過來,伸手準備去接一些東西過來。

  何蓮兒也是如此,看到楊若晴将手伸向了孫氏,何蓮兒于是将手伸向了何母。

  孫氏舍不得要楊若晴拎東西,說:“這又不重,我拿就行了。”

  何母也是同樣的話,“你們空着手走好了。”

  楊若晴樂了,“娘,嬸子,還是勻一點給我和蓮兒拿着吧。”

  “大家都是拎着東西進去,就我和蓮兒空着手,我怕菩薩見了不高興,覺得我們心不誠。”

  “是不這個理兒?蓮兒?”

  “就是這個理的嘛,娘,拿來一些給我做做樣子!”

  既然是這個理兒,那孫氏和何母也就不再堅持,各人從手裏分了一波東西給楊若晴和何蓮兒拎着,如此一來,五個人手裏都拎了東西了。

  “姑姑,嬸嬸,我也拿了東西哦!”

  福娃在一旁踮起腳,将手裏捧着的一隻小魚缸高高舉起,小魚缸裏面有水,水裏養着一隻比一塊錢硬币大不了多少的小烏龜。

  烏龜是活的,在水裏爬呀爬的,不過爬來爬去還是在原地打轉兒。

  “呀,咱福娃這下功德比咱都高了,這是買的放生龜呀?”何蓮兒笑着問。

  福娃興奮點頭,“何奶奶說,寺廟裏頭有個放生池,好多人往裏面放生呢!”

  “好,那咱福娃也放生,這小烏龜會感謝你的!”楊若晴說。

  “嗯,小龜龜是我的好朋友!”

  大家都笑了。

  何蓮兒帶着福娃一馬當先走前面,孫氏和何母并肩走在中間,楊若晴則跟小花一塊兒墊後。

  看着福娃那興高采烈的樣子,若不是手裏端着魚缸跑不起來,估計這小丫頭都要飛奔進去了。

  此刻,她雖然興奮,雀躍,但是卻明顯在壓緩步伐,雙手努力維持着手裏魚缸水的平衡,生怕把烏龜颠出去了。

  “這趟可把福娃高興壞了。”楊若晴說。

  小花道:“可不是麽,之前在京城那麽多年,我們從沒帶她去過寺廟,這是頭一回,老高興了呢。”

  “先前我們買香燭這些,她也急了,一眼就相中了那放生龜。”

  “那放生龜老貴了,五十文錢一隻……我叫她換條二十文錢一條的小魚兒,死活不答應!”

  縱使富可敵國的楊若晴,在聽到這隻放生龜的報價時,都忍不住睜大了眼。

  “天哪,搶錢呐!”

  這種指甲蓋大小的烏龜苗子,擱在清水鎮的瓦市,十文錢能買三隻!

  話說,這些小烏龜苗苗,本就是被這些商家刻意抓過來售賣再讓人放生的。

  而放生的人,把烏龜苗苗放到寺廟的放生池裏去之後,自認爲自己做了一樁大功德,那隻被放生的烏龜會有靈性,感激他們的放生之恩,然後在将來的某年某月某日,化形過來報恩……

  哎!

  真相可能很殘忍,放生池的空間是有限的,不可能容納太多的生靈。

  如果沒有更好的處理方法,很可能放生池隻是另一個瓦市水産的圈養池,魚苗烏龜苗這些,甚至都不需要自己掏,香客買單……

  但不管真相如何,香客們自己把自己感動到了就行了。

  楊若晴又扭頭望了眼身後長街的一邊,然後就看到了芍藥鈴蘭他們的身影,“那邊幾個娃估計也樂壞了。”

  小花也是笑着點頭,“今個都高興呢,峰兒也能出來走動走動,不用老是把自己關在書房裏。”

  提到峰兒,楊若晴眼底都是心疼。

  别看孩子們小時候調皮搗蛋,做家長的似乎巴不得他們快些長大快些懂事就好了。

  其實孩子懂事,有時候可能是在一瞬間,也可能是因爲某件事。

  而當孩子開始懂事之後,你會發現,之前你逼着他們去做的很多事情,不需要你開口,他們自己已經在默默的做了。

  你會欣慰,欣慰之餘又會心疼,這個時候你甚至還會希望他們不要那麽拼,能歇一歇,玩一玩……

  矛盾吧?糾結吧?這就是爲人父母。

  “我們在慶安郡可以多待一兩天,讓峰兒也多放松兩天。”楊若晴又說。

  “因爲等到了長淮州,他就不能這樣放松了,又要開始念書。”

  大安那邊,已經爲峰兒找好了學堂,峰兒到了長淮州之後,即将進入一個全新的,陌生的環境。

  因爲他的父親不僅是長淮州的巡撫,還是當年連中三元的狀元郎。

  作爲父親的兒子,很多眼睛都在盯着他,他不能給父親丢臉。

  所以峰兒雖然年紀小,但是,他的壓力,已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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