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伴隨著一道道雷落下。
秦宇目眥欲裂,雷雖強,但他的肉身格外強悍,足以承受這些雷的轟擊
雖然如此,但強烈的疼痛還是讓秦宇渾身顫慄,面目都猙獰起來。
「轟隆隆!」
伴隨著一道又一道落下。
秦宇強大的肉身也開始血肉模糊起來,紫金鮮血將他染成了血人。
而安平鎮裡的五族之人全部都站在城牆上眺望著山脈上渡劫的秦宇。
張幼儀也赫然在列,她看著上空滾滾雷雲,滿臉的擔憂和焦急。
「這是聖境的劫嗎?當真恐怖啊,也不知荒平能否抵擋。」
「祭司荒平的血脈很精純,肉體也很強大,扛下這劫應該並無多少問題。」
「聖境的劫都這麼恐怖嗎?」
「也不知這是幾幾之劫啊。」
……
荒虎臉上帶著一抹羨慕的議論著,而張幼儀緊攥著手擔心的看著山脈上的秦宇。
「第六十三道了!劫還沒散!這是八、九之劫嗎?我前些年在元城聽聞八、九之劫隻有頂級妖孽才能引來呢。」荒虎驚奇道。
「是啊,如果能夠度過,荒平的實力應該會蛻變…」
「荒平沒有強大的荒兵…真的能夠抵擋嗎?」
「住嘴!」荒虎猛的看向一人,餘光瞥了眼不遠處的張幼儀。
而張幼儀緊攥著手,直接飛出了安平鎮的陣法光芒,朝著山脈飛了過去。
「嗯?」在山脈的另一頭,那蒼老身影看著張幼儀走出,不僅露出了一份笑容:「不愧是老夫的弟子啊,不過半步聖境竟然能夠抵擋九九之劫的威…」
別半步聖境了,就算是尋常了祖境都難以抵擋九九之劫爆的威啊。
很快,張幼儀來到了離秦宇沒多遠的一座山脈上,看著血肉模糊的秦宇,張幼儀淚眼模糊,心痛至極。
「轟隆隆!」
當第六十四道雷落下。
強烈的疼痛衝擊著秦宇,雖然痛的幾乎讓他暈厥過去。
但秦宇明白渡劫意味著什麼,他抱守心神,任由雷轟擊肉身。
「轟轟!」
當第七十二道雷過去,秦宇的身軀已經血肉模糊起來,紫金骨骼混雜著血肉隨眼可見。
張幼儀看在眼裡,痛在心裡,她時不時的看著秦宇,又看向上空越來越磅礴的雷雲。
心神完全在秦宇身上的張幼儀似乎根本感受不到地間瀰漫的恐怖威。
這讓祭司以及暗中的老者都心驚不已。
「轟!」
當第七十三道雷落下時,秦宇感覺自己的肉身幾乎要到達極限,他毫不猶豫的打開了脊柱的第五個空間。
將沖入體內的力量全部都灌入其鄭
如此一來,秦宇感覺威脅大打折扣。
「莫非這脊柱空間裡的雷也是渡劫引來的?昔日的我是何等的妖孽啊?」秦宇驚喜。
接下來雷雖然越來越強,但秦宇沒有任何的壓力。
很快第八十一道雷隨之落下,秦宇輕而易舉的將雷引入了脊柱的第五個空間裡。
秦宇驚喜的現,這些雷進入之後,第五空間裡瀰漫的力量越磅礴起來。
「轟隆隆!」
「嗯?」
明明八十一道了,為何還沒停止?
血肉模糊的秦宇疑惑擡頭看了眼上空還消失的雷雲。
莫非是我記錯了?
在這一刻,秦宇有些恍惚。
不僅是他,就連安平鎮的族人們也全部如此。
「八十一道雷落下了,為何還未散去…莫非…要引來罰???」祭司已經從院裡走出,看著上空瀰漫無邊威壓的恐怖雷雲,神情透著一份驚奇。
「罰?此子竟然能引來罰?不愧是老夫徒兒看上的男人啊!」那佝僂老者也滿臉驚詫。
要知道,八、九之劫就已經罕見了。
而九九之劫鳳毛麟角。
九九之劫後還引來了罰…這人幹了什麼?竟引來了罰??
而且,這罰的威力也太強了吧。
佝僂老者目光怪異的打量著秦宇。
與此同時,看著還未消散的雷雲,張幼儀梨花帶雨,心急如焚。
「轟隆隆!」
伴隨著震耳欲聾的巨響,秦宇感受到了一股緻命的死亡危機席捲全身。
「這股力量…和脊柱第六空間相似!」秦宇倒吸了口冷氣,直接將第六個空間打開。
「砰!」
當第八十二道罰之雷落下時,直接灌入鄰六神魔海,和原本的罰之雷相容!
「轟隆隆!」
當第八十二道雷落下時,上空又爆出了震耳欲聾的雷鳴之聲。
伴隨著這雷鳴之聲,所有人都驚呆了。
就連祭司、佝僂老者臉色都獃滯了。
兩道罰??
兩道罰是怎麼回事?
莫非這子昔日吞噬過道??
要知道,九九之劫已經鳳毛麟角,一道罰已經是驚之輩,這兩道罰是怎麼回事?
不得不,祭司和佝僂老者都驚呆了。
而安平鎮裡的荒虎等人全部都面目獃滯,根本不知這是怎麼回事,這已經乎了他們的認知。
「轟!」
伴隨著雷鳴震響,瀰漫地的威急劇暴漲,上方雷雲劇烈翻滾,時而閃爍的滅世之雷將地照耀,令地在晝夜中交替著,彷彿上要親臨簇一般,親自來滅殺下方渡劫的秦宇。
如果第一道罰還在秦宇承受範圍,那麼,這第二道罰之雷蘊含的力量足以將秦宇碾碎,就算他的肉身也無法抵擋,就算第六神魔海裡的罰之雷也無法吞噬。
因為,這第二道彷彿是真正的上之力。
就在第二道罰即將落下時。
張幼儀似乎感受到了這道罰的恐怖,憤怒大叫!
「你敢!!」
接下來的一幕讓所有人都震撼了。
在張幼儀大叫之時,上方的雷雲以及雷電竟然瞬間靜止了,彷彿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了!
那即將落下的滅世罰之雷竟然探出頭後又縮了回去。
而烏黑的雷雲之中突然浮現了一道面容,這面容中眼中有著兩道白色閃電,似乎化作了雙眸凝視著下方的張幼儀。
最後,瀰漫地的恐怖雷雲,竟然真的迅退去…不到十息時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恐怖的第二道罰竟真被張幼儀喝退了…
祭司驚愕!
佝僂老者呆如木雞!
安平鎮的五族之人滿頭霧水…
這…怎麼回事??
一句「你敢」,這第二道罰竟真的不敢,退走了??
「老夫這徒兒…到底是什麼來歷?一語喝挖二道罰…這完全不給老夫表現的機會啊…」佝僂老者獃獃的望著張幼儀。